等吴邪和张海客张海楼等人赶到坐标时,南弦月已经单枪匹马的冲进去了。
她带来的伙计,包括南乐彤都守在外围,严格把控防止有人逃窜出来。
吴邪一看就看到了黑瞎子,正准备走到他身边,身前拦了一个人。
他抬头去看,那样清澈专注的眼,那么熟悉,却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女孩的脸上。
那是一双翠绿色的眼睛,比张海楼印象里的那双眼睛,颜色要淡很多。
她说话了。
“你们,是什么人?”
各类毒物从她得背后缓缓爬出,对眼前的几人呈现包围之势,张海客拉着张海楼和吴邪距离拉近。
这些,可不是一般的毒物。
漆黑的生蛊·王蛇盘在陈朵肩头,尾巴尖缠绕着陈朵朱砂一样的耳坠,嘶嘶的吐着信子。
那双猩红,没有纹路的蛇瞳盯的几人头皮发麻。
吴邪几乎立刻回答
“南弦月给我们传的消息。”
陈朵愣了一下,却没有退开:“证明。”
这玩意还能有什么证明?
吴邪脸色一僵,要说证明,还真没有,是黑瞎子单方面联系的他,给的坐标。
从某种意义上,这消息还真不算是南弦月传的。
局势正要进一步恶化的时候,黑瞎子来了。
“小姑娘,他们确实是南弦月叫过来的,我传的消息呢。你看……”
他脸上带着笑,心里却不像面上那么轻松。
这小姑娘轴的很,也不知道这么说有没有用…
果然,下一刻他就听见陈朵冷淡的声音:“你说的,不算。”
果然,意料之内。
黑瞎子无奈扶额叹了口气:“是是是,我说了不算,南乐彤说了总算吧??”
陈朵依旧没有退步的意思。
“小朵,让他们来吧。”
少年青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陈朵回头去看,是黎簇,抱着双臂陈述
“月姐确实提过。”
他的身边站着南乐彤,此刻不善的盯着吴邪。
“真是一个好消息,你居然还活着呢。”
活着好啊,活着才有慢慢玩的意义。
成群的毒虫爬回到陈朵身后消失不见,徒留生蛊·王蛇依旧盘在她得肩头。
南乐彤给黎簇使了个眼神,可惜黎簇的目光停留在陈朵身上,压根就没注意到。
她深呼吸眯起眼睛,缓缓凑近黎簇,伸手用两个指甲掐住黎簇胳膊上的细肉,狠狠拧了一圈。
黎簇这下回神的,痛的差点面目扭曲,顾及着在场得到了几个人,硬生生忍住了。
为了在小朵面前的形象!他忍!
陈朵一步一步走向黎簇的方向,黎簇终于接收到了南乐彤的眼神,笑眯眯的用腹语问候南乐彤
“你是不是有病,掐我干嘛??”
南乐彤也皮笑肉不笑的用腹语回答他:“你膀胱里的液体反脑子里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呆??”
她眯了眯眼睛,意思很明显。
带小朵离他们远点。
一行人进了短暂的营地,南家的伙计监测的监测,记录数据的记录数据,热身的热身,最中心的帐篷,里面坐落着一个许久未见的熟人。
这人微卷的头发稍微长了一点,圆润又眼尾下垂的眼睛里此刻透露着兴奋,跟他长得极其无害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面前的电脑屏幕,是不断更新的汪家总部的整座3d图像建模,帐篷口靠向汪家总部,以方便他随时观察情况。
正是南闻柳。
他看见南乐彤带着吴邪几个人进来,本来想顺着自己的心思呛他们两句,目光又扫到黑瞎子和南弦月轮廓大致相同的脸,于是变成了阴阳怪气
“真是难得,小三爷屈尊大驾,还真是让我这小帐篷蓬荜生辉啊~”
他话风一转,语气里满是调侃和不屑:“不知道吴二白先生看着小三爷如今的模样,是个什么感想。”
“南闻柳.”南乐彤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小人得志的样子,轻咳了两声提醒到
干点正事儿!!
“好吧”南闻柳笑容未变:“不过我个人建议,小三爷先去见见你的老朋友。”
“毕竟,你们很久没见了。”
吴邪感到后背发麻,他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可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已经摸透了他的老底。
只是旬越集团,也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同时不可避免的,吴邪对南弦月这个人起了无法控制的好奇心。
吴邪被黑瞎子带走去见张起灵,帐篷里转瞬只剩下南乐彤和南闻柳两个人。
“怎么样?我的好妹妹,碰壁的感觉不好受吧?”
硬了,拳头硬了。
南乐彤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根本就不想听他说话。
这让南闻柳心情更好了:“哎呀,我都说过了,你早来找我,这点破事儿小月早就弄完了。”
无害的脸继续吐出刺耳的话:“带着你们这几个小拖油瓶,还能这么快做到这一步,该说什么呢?真不愧是小月啊。”
“不过比起从前的那些小打小闹,现在确实算得上活动筋骨了。”
“砰!”
南闻柳身前的桌子收到了不小的冲击,南乐彤一拳砸在桌面上,实木桌子都被砸的出现两条裂缝
她下颌肌肉紧绷:“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再怎么样,和我姐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是我不是你。”
南乐彤一字一语的互相伤害:“你个连死人都抢不过的,废物。”
这句话真实的戳到南闻柳的痛脚,他急促的笑了两声
“哈,不会吧?这就生气了?”
吴邪并不知道他走后的帐篷爆发了怎样的冲突,他看着眼前的张起灵,将近十年未见,他竟说不出话来。
“吴邪,你老了。”
张起灵先出声,然后他说
“好久不见。”
——————补一个王女小彩蛋
榻上那道纤瘦的身影伏在母亲的怀里,这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小女儿,脸上已然是泪流满面。
“阿娘…阿娘”瑶镜费力的抬手,缓缓抚摸母亲胸前挂着的珠串,像是尚在羊水里握紧的脐带。
苍白的手顺着珠串,垂落了下去。
宫殿里,一位母亲的哀痛响彻整片天空。
————接下来是作者君发癫时刻
加班不断加加加加到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