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像是受了特别大的刺激,说话的都有些语无伦次。
“啊?”南乐彤怀疑自己出了幻觉:“吕欢死了?谁干的??”
另一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气的南乐彤爆了句粗口:“你傻逼吧?你跑什么?你这一跑就算不是你干的,现在也是了。”
“天赋在这摆着呢,你太爷还能杀了你不成?”
对面都吓傻了,明显没想到这层,哆哆嗦嗦的问:“可是…我想不通……我怎么办……”
南乐彤扶了一下快掉下去的耳机:“凉拌!你有什么想不通的?没了你和你妹妹,你们家还有谁了?这种情况当然是既得利益者最可疑啊。”
“现在你还有两条路,一是你继续保持你现在的状态,等着你太爷给你抓回去,到时候你跟外界的联系全都断了,谁都救不了你。”
“二是你来找我,我不说能带你沉冤得雪,至少能保你过了这个风头不被抓,风头过去,你爱去哪去哪,但是有一样,我用的上你,你就得帮我。”
她深深吐了口气,补充道:“快选,一会我头部充血了。”
电话那边没有任何犹豫的选了二。
这是目前为止对他最好的选项了。
“那…我该怎么去找你?”
南乐彤翻了个跟头,从倒吊的姿势翻转成一只手和脚挂在顶壁上,另一只手扔了个冷焰火下去。
缓了缓脑袋里的晕眩感,她报了个店名:“你去那儿,会有人给你提供我的位置,资金什么的,转接电话的人会给你出。”
这通电话,是先打到字母组成员G的私人电话上,又由G转播来的。
下方尸洞照射上来几束光线,晃了晃她,黎簇在下面喊
“彤姐!!你好了没啊!!这里挺安全的,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物,再吊一会缺氧了!快下来吧!”
“来了!”
南乐彤回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顺着手电筒照来的方向纵身一跃。
“让开!!”
“砰”的一声,南乐彤稳稳落地,黎簇发出10分的高分,被他亲爱的彤姐一脚踹的安分。
“嚯”南乐彤开着手电筒照了照这个尸坑:“吴邪给你邮的那些干湿分离的人民碎片,不会就是在这就地取材的吧?”
苏万和梁湾在一边捏着鼻子呕吐,黎簇茫然的指了指自己:“你在问我吗?”
手指又指向黑瞎子:“不应该问他吗??他和吴邪才是一伙的吧??”
“啊~”南乐彤夸张的捂了捂额头:“瞧我,头部充血时间长了人都不聪明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请这位带着墨镜的绅士为我解答一下疑问呢~”
她甚至还笑眯眯的行了个绅士礼。然后紧盯着黑瞎子。
她终于知道黑瞎子这股熟悉感是从哪儿来的了。
他和南弦月,面部重合度不低,最重要的是,以他的情况,她姐绝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他,还说要给他答案。
两个长相相似的人,有着共同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貌似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最重要的是,南弦月似乎还对他有那么一点信任。
这对她来说,简直太明显了。
据她所知,南弦月得血缘亲人一个都没有了,才轮得到爷爷接她回来。
那眼前这个人,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好拙劣的演技,黑瞎子嘴角抽了抽。
他嘴角依旧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感觉就像是半永久焊死在脸上了,他耸了耸肩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小老板,您太抬举我了。”
“当不起黑先生这个[您]”南乐彤也笑,谁还不会笑了?她靠近黑瞎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问
“不知道这个没关系,那我问点你知道的。”
“你和我姐,什么关系?”
苏万个梁湾还没吐完,甚至还找到了口罩喷了点花露水带上妄图逃离这个奇怪的味道,杨好在远处探查周围,是以现在只有黎簇在她们旁边,一脸茫然
不是?这气氛变的太快了吧??
黎簇:茫然jpg.
他甚至开始思索,如果阿彤在这里动手,那他们几个联手也不是打不过,梁湾更是没有什么难度。
而且这儿还有现成的抛尸地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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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青铜门里突然出现,把终极消灭了,因为终极消散了,所以青铜门也没有了,张起灵也不用去守门了,是这个意思吗??”
解雨臣坐在车后座,还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霍秀秀疯狂点头:“对对对,张小哥就是这么说的。”
解雨臣开始思考起张起灵说谎的可能性,最后得出否定的结果,是张起灵没有必要用这种事情撒谎。
而且,这也算是好事,终极没有了,那汪家做的一切都变成了笑话,白费功夫。
“她一个人,就把终极弄没了??”
他又确认了一遍,霍秀秀和王胖子认真点头,蓝袍藏人依旧保持沉默。
“怪物啊”王胖子感慨,霍秀秀往车座一靠,回忆着什么
“但是如果是她得话,其实也没这么奇怪。”
解雨臣意外的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小花哥哥你不知道,这位算得上是我的学姐,她和我一个初中的,我入学的时候,她已经出国了,从她那一届开始,学校总榜一直到我毕业她都是断层第一。”
“一个初中的第一,这么有含金量?”
王胖子在前面调侃,霍秀秀翻了个白眼:“我们初中里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大院子弟,各种二代三代层出不穷,能在这样一群人里断层第一,已经很神奇了好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说是出国了,实际上关系近一点的都知道,她和现在的旬越董事长南旬是被绑架失踪了,他们家人当时都快找疯了,有将近十年的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大概是,05年末吧,她自己回来了,回了一趟家,然后又走了,对外说是深造,直到07年式接手旬越。”
解雨臣蹙了蹙眉,发现了盲点:“就她回来了?那现在旬越的那个董事长呢?一直没回来?”
霍秀秀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因为他太久没回来,而且只有南弦月回来了,他们家的人都默认他已经回不来了,甚至还给他办了葬礼。”
“当时我也去了,还没来得及说节哀呢,她就闯进来把葬礼给砸了。”
霍秀秀学着当时她看见的南弦月得语气,带着狠厉
“我说了,我哥没死!!谁在给我哥搞这种东西,我就送他去办葬礼!”
也是因为这个场面,让霍秀秀对南弦月印象相当深刻,才能刚一打眼就认出来。
“他们当时觉得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