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冷稳稳地开着车,车内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幽紫悦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偷偷看向权冷,心中泛起丝丝甜蜜。
很快,他们到达了西餐厅。权冷绅士地为幽紫悦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走进餐厅。餐厅里灯光柔和,布置得浪漫又温馨。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递上菜单。
权冷将菜单递给幽紫悦,微笑着说:“你看看想吃什么。”
幽紫悦接过菜单,眼睛亮晶晶的,认真地翻阅起来。她看到了好多自己爱吃的菜,可又有些纠结,不知道该选哪几个。她抬头看向权冷,问道:“你有什么推荐的吗?”权冷笑着说:“这里的牛排和意大利面都很不错。”幽紫悦点了点头,在菜单上圈了牛排和一份蔬菜沙拉。可她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目光又落在了甜品那一栏。就在这时,餐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小男孩不小心撞到了服务员,服务员手中的盘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小男孩吓得哇哇大哭,他的妈妈连忙过来道歉。
幽紫悦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放下菜单,起身走到小男孩身边,蹲下身子温柔地安慰他。小男孩渐渐止住了哭声,破涕为笑。权冷看着幽紫悦,眼中满是欣赏。等幽紫悦回到座位,权冷又为她点了一份甜品。两人相视而笑,开始享受这美好的晚餐时光。
就在他们准备用餐时,餐厅的钢琴区域传来了悠扬的琴声。一位穿着优雅的钢琴师正投入地弹奏着,那旋律如潺潺流水,瞬间让餐厅的氛围变得更加浪漫。幽紫悦被这美妙的琴声吸引,目光转向钢琴师,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权冷看着她的模样,心中有了主意。他起身走向钢琴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钢琴师点了点头,随后开始弹奏一首更加欢快的曲子。
权冷回到座位,向幽紫悦伸出手,笑着说:“可以请你跳支舞吗?”幽紫悦又惊又喜,把手放在权冷的手上。两人起身,在餐厅中央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周围的顾客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人甚至鼓起了掌。
幽紫悦靠在权冷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曲终了,他们回到座位,继续享受这充满惊喜与浪漫的晚餐。
暗金色的灯光流淌在权冷西餐厅的皮质座椅上,肖邦的夜曲正从三角钢琴里漫出来。幽紫悦指尖无意识划过高脚杯杯壁,杯中的勃艮第红酒漾起细碎的涟漪。对面的权冷正低头切牛排,刀叉起落间带着精准的克制,截面泛着浅粉的肌理,裹挟着黑椒的辛香在齿间化开。
“七分熟的菲力,熟度刚好。”他切下一小块送入口中,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幽紫悦忽然轻笑出声,用叉子轻轻戳了戳自己那份全熟的西冷,边缘烤得微焦,带着炭火的焦香。“权先生每次都能精准控制熟度,不像我,总怕生肉的腥气。”
窗外的梧桐叶影落在她微卷的长发上,权冷抬眸,银灰色的眼瞳在暖光下漾着浅淡的涟漪:“食物本就该顺应个人喜好。”他放下刀叉,用餐巾轻拭唇角,“就像你喜欢把芦笋切得整整齐齐码在盘边,而我偏爱随意散落的样子。”
幽紫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盘中码成小塔的芦笋,忽然觉得这份刻意的规整有些孩子气。她叉起一根芦笋送入口中,脆嫩的纤维混着黄油的香气,与权冷盘中的蘑菇浓汤气息交织在一起。窗外的车流汇成流动的光河,衬得室内的沉默愈发悠长,只有刀叉偶尔碰撞瓷盘的轻响,混着肖邦的夜曲,在暗金的光影里慢慢流淌。
西餐厅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落在幽紫悦垂眸的长睫上。她正用银叉轻轻划开盘中的法式煎鹅肝,焦糖边缘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对面的权冷指间夹着高脚杯,勃艮第红酒在杯壁上挂出缓慢的泪痕,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将一小块鹅肝送入口中,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背景音乐是低回的大提琴曲,混着松露奶油蘑菇汤的香气漫过餐桌。幽紫悦忽然抬眸,撞上他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七分熟的菲力,你以前从不碰带血丝的。”权冷握着刀叉的手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刀锋精准地切入牛排肌理:“今天例外。”
餐刀与瓷盘碰撞发出轻响,他将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自己则拿起她那份煎得焦香的羊排。幽紫悦看着他用她用过的那把餐刀,慢条斯理地切割着带骨的羊肉,嘴角忽然弯起一个浅弧。窗外的霓虹映在权冷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给他冷硬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