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的各个出入口迅速被加固,架设了路障和重火力点。制高楼上出现了狙击手的身影。街道上巡逻的安保小队增加了人数和火力,眼神警惕。一种肃杀的气氛笼罩了这片原本祥和的区域。
同时,三合会的江口利成,在同一时间收到了保护伞公司措辞极其严厉的警告。
江口利成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玩火可能烧到了自己。
保护伞公司展现出的强硬态度和迅速动员的能力,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立刻命令我们的人,停止一切新宿地区的攻击行动,必须远离新宿方向!”江口利成对着电话吼道。
“让我们的人撤出新宿区!不要再招惹保护伞!”
草刈一雄这边也几乎是吼着下达了命令。
然而,战场上的混乱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平息。尤其是杀红了眼的住吉会残兵和一些趁机作乱的小帮派,根本无视任何警告。
毕竟就连警视厅的命令他们都不管,你保护伞多个der啊。
就在此时,由张荣星带领的保护伞快速反应部队,乘坐着加装了装甲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冲到了边界冲突区。
眼前的景象如同炼狱。街道上浓烟滚滚,车辆残骸还在燃烧,尸体和伤员随处可见,零星的枪声和爆炸声此起彼伏。
几伙不同派系的人马还在利用建筑物进行巷战。
张荣星冷静地观察着局势,通过对讲机下达指令。
“明白!”队员们纷纷应声。
训练有素的安保大队队员们如同下山猛虎,迅速投入战斗。他们的战术动作干净利落,配合默契,火力精准而凶猛。
“砰!”一名躲在二楼窗口向外胡乱射击的住吉会枪手,刚露头就被远处的狙击手一枪爆头。
“哒哒哒!”试图冲击防线的几名极道分子,被交叉火力瞬间扫倒。
成才亲自带队,如同尖刀般插入混乱的战团。他们利用装甲车的掩护,稳步推进,精准的点射将一个个负隅顽抗的敌人清除。他们的出现,就像一股冰冷的钢铁洪流,迅速将混乱不堪的战局强行压制下来。
一些杀红眼的极端分子试图反抗,但在保护伞公司绝对的火力和战术素养面前,他们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迅速被碾碎。鲜血和死亡,终于让剩下的人恢复了理智,惊恐地看着那些穿着黑色作战服、如同死神般的保护伞队员,纷纷丢弃武器,抱头鼠窜。
保护伞公司用最强硬的手段,在新宿区的边界,划下了一条不容逾越的血色红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边界区域的枪声终于渐渐平息。
住吉会的队员几乎被全歼,少数残兵败将狼狈逃回关东老巢。
三合会和山田组也在付出了相当代价后,开始清理战场,舔舐伤口。
与此同时,三大极道组织的这一行为,终于惹的警视厅怒火喷发,
天亮以后,自卫队们倾巢而出,对三大组织的地盘进行了全面大扫荡,这可是京都啊,这群家伙居然肆无忌惮的动用火器,简直是找死。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硝烟,却驱不散弥漫在关东和关西上空的肃杀之气。埼玉-长野缓冲带的街头一片狼藉,如同被飓风席卷过一般。
燃烧的车辆残骸、破碎的玻璃、尚未干涸的血迹以及随处可见的弹壳,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混战的惨烈。
住吉会的渗透力量遭到了毁灭性打击,伤亡惨重,仓皇退走。
三合会和山田组虽然实现了战术目标,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更重要的是,他们这场规模空前的“演戏”和后续的真实冲突,彻底越过了警视厅所能容忍的底线。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极道火拼,这几乎是一场低烈度的城市战争!流弹误伤、平民恐慌、公共设施受损、媒体大肆报道。。。事件的影响极其恶劣,让整个本子官方高层震怒。
就在三方势力还在清理战场、舔舐伤口之际,一场来自官方,更为猛烈的风暴,骤然降临!
警视厅最高层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新上任的警视厅长武田,一位以作风强硬、背景深厚着称的官僚,在会议上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在京都、在关东核心区域,动用自动武器,进行数千人,大规模的火并!他们把法律当成什么?把我们警视厅当成什么?!这是对整个国家秩序的挑衅!必须予以最严厉的打击,绝不姑息!”
武田厅长来自政治世家,与保守派关系密切,本就对极道势力以及保护伞这种拥有强大武装的外国公司心存忌惮和不满,此次事件正好给了他一个彻底整顿的借口。
在他的强力主导下,一份名为“雷霆扫穴”的联合行动方案迅速通过。
命令下达,早已待命多时的警视厅机动队、特种突击队SAt以及从周边县市调集的支援警力,倾巢而出!
警笛声响彻东京、名古屋乃至关东关西的多个城市。数量庞大的警察部队,如同钢铁洪流,直扑三合会、山田组和住吉会的各个已知据点、事务所、产业!
查封、抓捕、搜查。。。行动雷厉风行,毫不留情。
三合会总部,江口利成刚刚听完手下关于损失和战果的汇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办公室的大门就被猛地撞开。石田脸色难看地冲进来“会长!不好了!外面。。。外面全是警察!我们被包围了!”
江口利成冲到窗边,只见楼下街道已被警车和全副武装的警察封锁,数辆黑色的特种车辆甚至直接堵住了大门。
“混蛋。。。”江口利成脸色铁青,他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但是这也不是他们引起的啊,是住吉会先动的枪,他们才反击的啊,也怪自己,一时上头,就不管不顾起来,现在反噬找上门来了。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名古屋的山田组总部。草刈一雄甚至没能做出太多反应,就在他的茶室里,被出示了逮捕令的SAt队员“请”上了警车。他的义子草刈郎试图阻拦,也被一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