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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只老母鸡肯定是李平安特意带回来给自己老伴儿补身子用的。
其实昨天他就已经知道李平安给他们家准备了不少好东西,不仅如此,李平安还特意嘱咐他老伴儿,让她转告自己,千万别舍不得花钱,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
此刻,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摆放着的白面和大米,心里头那叫一个明白。李平安这个养子,可真是选对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闫埠贵正站在一旁,似乎想要顺手牵羊,占点便宜。易中海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觉得闫埠贵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敢欺负到自己家头上来!
不过,易中海毕竟还是要维持一下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形象,所以他强压着怒火,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闫埠贵说道:
“老阎啊,谢谢你帮忙处理这些东西,我刚刚还在跟他说呢,怎么能让你阎婶儿忙前忙后的做饭呢!”
说这话的时候,易中海还故意装作很生气地瞪了李平安一眼。
李平安那也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穿了易中海的意思,他马上装作很羞愧的样子,低下头去,心里却暗暗高兴。
他心里很清楚,有易中海这样的人给自己撑腰,在这四合院里,谁还敢轻易招惹自己呢?
而且,等选了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之后,那可就是易中海的巅峰时期了,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更能横着走啦!
到时候看自己可以在四合院里横着走,嘿嘿。闫埠贵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其他邻居们对他投来的羡慕和敬畏的目光。
作为四合院少有的读书人,他怎么可能听不懂易中海言语中的意思呢?
易中海话里话外的指责,他心知肚明。
闫埠贵也知道自己这次事情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次占的便宜有点多。如果不给易中海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看着眼前这只肥硕的老母鸡,闫埠贵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尝过肉的滋味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于是,闫埠贵让自己的媳妇将鸡腿也给剁了下来。
他一边看着那鲜嫩多汁的鸡腿,一边暗自庆幸着自己的果断。可当他抬起头,看到易中海和李平安脸上那赤裸裸的鄙视时,闫埠贵的脸皮再厚也不禁有些发烫。
他有些讪讪地开口,想要强行解释一下:
“那什么,老易啊,这不是孩子嘴馋嘛,趁着我和翠花不注意,就给跺下来了,直接扔进锅里。我一看这也捞不出来了,所以……”
闫埠贵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
他心里也明白,这个解释实在是太牵强了。但他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承认自己就是想占便宜吧?
毕竟,他已经给出了解释,至于易中海信不信,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这老易如果再继续追究下去的话,那可就真的是老易的不是啦!
毕竟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而伤了和气呢?
然而,当易中海听出闫埠贵话语中的敷衍之意时,他那张原本就有些阴沉的脸,此刻更是彻底地黑了下来。
易中海心里也很清楚,闫埠贵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占点小便宜,而且死要面子。
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易中海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让闫埠贵赔钱,毕竟两人当了几十年的邻居,多少还是有些交情的。
易中海只能无奈地摆了摆手,意思是这次就算了,但绝对没有下一次。
看到易中海那明显是在赶人的动作,闫埠贵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连忙赔着笑脸,乐呵呵地应了一声,然后像脚底抹油似的,飞快地离开了易中海的家。
就在闫埠贵刚踏出易中海家门的那一刹那,他脸上原本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只见他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这老易也真是的,不就是一个鸡腿嘛,至于摆这么大的脸色给我看吗?还说是老邻居呢,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不过,闫埠贵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几句牢骚而变得更糟,反而在骂完之后,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嘿嘿,这次可真是占了大便宜啦!不仅吃到了鸡杂、鸡脖子,还有那个大鸡腿,哈哈!”
前院和中院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闫埠贵没走几步就回到了自己家。
还没等闫埠贵踏进家门,一股浓郁的炖鸡肉香味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这味道让闫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心里暗暗叫苦:
“完了完了,那败家娘们不会今天就把鸡肉给炖了吧!”
闫埠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走到门前,一把掀开了门帘,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厨房。
然而,让闫埠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厨房里竟然空无一人!
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却连三大妈的影子都没看到。
“翠华,你个败家娘们,是不是把那鸡肉都炖了!”闫埠贵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声音在空荡荡的厨房里回荡着。
可是,回答他的并不是三大妈的声音,而是从隔壁卧室传来的一句:“老阎,怎么了?”
闫埠贵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三大妈的声音竟然会从卧室里传出来。他满腹狐疑地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一看,只见三大妈正躺在床上,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
“这是咋回事啊?”闫埠贵赶忙问道。
三大妈有气无力地说:“我刚刚肚子疼得厉害,就让解成看着厨房的火,自己回来躺着休息了。”
闫埠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卧室的一角,那里放着一个空盆子,盆底还残留着一些鸡肉的汤汁。
“这……这是怎么回事?”闫埠贵指着盆子,结结巴巴地问。
三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解成那孩子,嘴馋得很,看到盆里的鸡肉就忍不住了,直接给炖上了。谁知道刚炖上,你就回来了。”
看到是自己的好大儿将自己好不容易能来的鸡肉给炖了他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