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和光头见过很多面,但是我们依然不清楚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但是我们也没有心思去打听。
因为飞哥既然已经把手底下的人都分开了,我们自然也不会多事。
像八十年代的时候还讲究大家光明正大的约一架,打生打死的,枪甚至放的都像过年放鞭炮一样。
谁也不会想着使用这种下作手段。
但是进入了新世纪以后一切都在变化着。飞速的变化着。
而我们的行事风格也是相当的变得更加的阴暗。
恨不得半夜偷偷摸摸摸到人家家里面,一点动静都不要有的,一枪崩碎别人的脑袋。
而炮哥则是依然步伐轻快的走到了光头的面前,跟他小声交谈了几句。
光头则是把钥匙递给了炮哥,随后冲我们打了招呼以后便径直离开了。
我们几个人总是二话没说。依次上了车啊。
炮哥则是把中华烟盒直接递给了副驾驶的张坤,说道。
“你们每个人先抽根烟,坐最后排的检查一下脚下包里的家伙,头套手套齐全了没?”
我们几个人把烟分了一下,又把烟盒递给了驾驶位的炮哥。
而我这时候正好坐在了最后排。
我便把后面放着的黑色帆布包拉链拉开,里面赫然放着三把长响儿,还有四把开山刀,砍刀之类。
我检查完了以后便又把拉链重新拉上了。
眼见旁边还有一个小布袋,我又打开了,里面是一些头套跟白色线绒手套
我则是把手套和头套分了一下。随后又把那个小布袋子扔到一边。
“哥,我都检查完了,东西都有。”
炮哥这时候则是嘴里叼着烟,没回话,直接启动了车子,单手把着方向盘,一脚油门,车子发出了轰鸣声,直接一下子窜了出去。
我这时候坐在车里面,看着外面的夜景,我的内心里面反而显得相当的平静。
其实我感觉这个时候的我们自然也是自由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我开始喜欢黑夜,不太喜欢白天了。
白天街上热热闹闹的,总是让我觉得冷静不下来。
可能也是我心态上面的转变导致我的想法发生了变化。
而我们这个时候依然则是在车里面聊起了天啊。
因为这大半夜的确实也没事儿做。
只能说说荤段子什么的,打发打发时间。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出来办事儿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也显得相当的熟练和冷静。
很快,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则是来到了市区里面的一处小区。
炮哥则是没有二话,一把直接拐了进去。
这时候我则是相当敏锐的观察到车子里面则是一下子安静了起来。
因为大家也都知道目的地快要到了。
这种小区的门卫也等于是形同虚设。
炮哥则是相当熟练的把车子直接停到了其中一栋楼栋的下面,丝毫不起眼。
一看就是炮哥提前来踩过点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的熟练。
胖哥将车子停好了以后拉上了手刹拔下来钥匙,这个时候则是对着我们吩咐道
把家伙拿一下,脸都挡住。
这个时候我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率先从里面抽出来一把长响儿。
随后我又把家伙一个一个的塞到了他们在空中挥舞的手里。
随后我又戴好头套手套,全副武装了起来。
随后静待着炮哥的命令。
炮哥戴好头套以后只露出来了两个眼睛,我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则是相当冷漠的说了一句。
“上去吧,目标三楼左手边那户人家。干瘫痪他,让他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上厕所都要找人拿盆接着,不过别直接给整死了,会麻烦。”
这个时候我则是攥紧了手里面的长响儿。
等他们依次的下了车以后,我也钻到了前面下车了。
我们几个人便悄摸摸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慢慢的挪动着脚步,一点一点的上到了三楼。
老狗这时候则是对着左边的门开始捣鼓了起来。
像这种插钥匙的锁撬开其实对于老狗来说也就等于是小孩儿摸鸡,随手的事。
只听见咔嚓一声,门锁开了,老狗这个时候总是屏住了呼吸,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推开了门,努力的控制住,不发出任何大点的动静。
而老狗推开门以后,月光洒在客厅里,我们也早就熟悉了这种黑暗,所以对我来说这个时候还是比较亮堂的。
我们几个人则是蹑手蹑脚的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挪动着脚步。
这个时候地上哪怕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我们则是蹑手蹑脚的,慢慢的推开了其中的一间房门,发现里面是空着的。
随后小东则是走到了另一扇的门前,一手拿着长响儿,另一只手轻轻的转了一下门把手,往里面推。
门这时候缓缓的打开了。
我看到床上躺着的一个男人正在熟睡,甚至还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地上的衣服则是杂乱的乱扔着。
这个时候小东则是率先的走在了前面,我们也慢慢的挪动了脚步跟了上去。
小东走到床边上以后,则是轻轻的拉了一下套筒。
直接拿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那个男人的腿。
“亢!”
“亢!”
……
枪口抵在棉被上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我们这时候心头也跟着略微震了一下。
我则是在另一边也按照小东的方法快速的拉动的套筒对着他的另一条也开崩了。
“亢!”
只不过那个床上的男人早已经被剧烈的疼痛惊醒了。
他突然的一抖动身体,我那一枪还没打中。
这个时候拿着刀的老狗,眼见这种情况则是一下子骑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随后死死的按住了他的腿。
我见状也没有丝毫的迟疑,则是相当冷漠的对着他的另一条腿又连续崩了两枪。
“亢!”
“亢!”
这个时候我崩完以后则是立马转身就开始往外跑啊。
他们也是如此。
我们这群人剧烈的脚步声,则是瞬间把这栋楼的楼梯都踩的咚咚响。
而混杂着那个男人痛苦的哀嚎。
这个时候我们则是一点都没有迟疑的发挥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
甚至都没用一分多钟的时间便立马钻到了车上面。
炮哥则是相当简单的把短响儿往腰后一插。
一脚油门便直接开走了。
坐在那边的小东这时候才来得及把车门关上。
而我则是透过了贴了黑膜的车窗往后面瞟了一眼,发现有好几户人家的灯都已经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