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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1 章:真相大白,论道重启

晨雾像掺了冰碴的纱,裹着鸿儒书院的回廊,连青石板都泛着冷光。周虎被两名护卫押着走在前面,粗麻绳勒得他手腕发红,绳结处还沾着霜粒,每走一步,绳子就往肉里嵌一分。他的斗笠早被掀落在广场,左脸那道从额头划到下巴的刀疤暴露在雾中,像条狰狞的蛇,头发凌乱地垂下来,遮住大半张脸,却藏不住偶尔转动的眼珠里的狠厉 —— 那是不甘,也是一丝隐藏的恐惧。

路智跟在后面,右手按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鲛绡缠柄的触感温热,却压不住心中的沉郁。他看着周虎的背影,想起昨天在城北破巷见到的张玲 —— 那孩子抱着个歪歪扭扭的布老虎,眼睛红得像兔子,问 “我爹什么时候回来”,此刻更坚定了要问出人质下落的决心。

“你们别高兴得太早。” 走到审问室门口时,周虎突然停下脚步,头微微抬起,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带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这只是开始,暗影的核心还在,你们…… 早晚得栽。”

路智上前一步,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不管暗影有多少阴谋,我们都会一一粉碎。被你绑架的家人还在等着,你若还有一点人性,就该说出他们的下落。”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想起张玲攥着布老虎的小手,更觉不能让这些无辜的人再受折磨。

周虎冷哼一声,被护卫推进审问室。审问室是间简陋的厢房,青砖地泛着潮气,墙角堆着几个木箱,里面装着书院的旧案卷。唯一的窗户朝南,晨光透过雾霭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块模糊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 —— 是从木箱里的案卷散出来的。

周虎被绑在正中央的木柱上,护卫用麻绳将他的手腕、脚踝都绑紧,绳结勒进皮肉,留下深深的红痕。他垂着头,头发遮住脸,一动不动,像尊没有生气的雕塑。路智搬了张木凳坐在他对面,将账册和王大人的通信放在桌上,晨光落在纸上,“暗影分舵”“王郎中” 等字样格外清晰。

“说吧,人质藏在西山哪里?” 路智的声音在安静的审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王大人已经招了,他供出你在西山有个私藏人质的地窖,你再隐瞒,只会让那些无辜的人多受折磨 —— 他们中有老人,有孩子,还有刚嫁人的姑娘,你忍心让他们继续待在黑暗里?”

周虎的喉咙动了动,却没说话,只是肩膀微微绷紧,显然在抵抗。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林伯拄着枣木拐杖走进来,杖头的铜箍在青砖地上敲出 “笃笃” 的脆响,打破了室内的沉默。他手里捧着个布包,布包是粗棉布做的,洗得发白,上面还打着两个补丁。“老夫去了趟城南破巷,张玲姑娘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老人走到桌前,打开布包 —— 里面是个巴掌大的布老虎,土黄色的布面,黑色的眼睛是用纽扣缝的,肚子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 “玲” 字,针脚粗糙,有的地方还露着线头,“孩子说,这是她去年生日时,跟着隔壁绣娘学的,绣了半个月才绣好,说等你回来给你看。”

周虎猛地抬头,眼睛通红,死死盯着那个布老虎,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指节泛白:“玲儿…… 她还好吗?她有没有哭?” 声音里没了之前的狠厉,只剩下浓浓的担忧。

“孩子很好,吴老在照顾她,给她买了芝麻糖,还带她去看了书院的梅花。” 路智从袖中掏出块芝麻糖,糖纸是鲜红色的,在淡淡的晨光里格外显眼,“这是吴老给她买的,她让我转交给你,说‘爹吃了糖,就会乖乖回来’。” 他将芝麻糖递到周虎面前,糖块散发出淡淡的甜香,与审问室的霉味形成鲜明对比。

周虎看着那块芝麻糖,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青砖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沉默了很久,肩膀微微颤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人质藏在西山的废弃矿洞,洞口有棵老松树,树干上刻着蛇纹,进去后走三丈左拐,有个地窖…… 有两个守卫,每天辰时送水和干粮,他们手里有刀,还带着毒镖。”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矿洞里面黑,还有积水,你们…… 你们小心点,别让孩子们滑倒。”

路智心中一松,立刻起身:“赵武!” 守在门口的赵武立刻进来,“你带二十个护卫,拿上绳索、火把和解毒药,去西山废弃矿洞救人,记住,洞口有老松树,树干刻蛇纹,进去后保护好人质,别让守卫伤了他们!”

“是!” 赵武领命,转身快步离开,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回廊里。

路智又看向周虎,语气缓和了些:“你放心,我们会保护好张玲,也会帮你向开封府尹求情 —— 你只是被暗影利用,只要你能指证暗影的核心成员,或许能从轻发落,以后还能和张玲团聚。”

周虎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没再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

路智和林伯走出审问室时,晨雾已经散了不少,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落在书院的青石板上,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松香味,是工匠们修复论道堂时,新砍的松木散发出的,让人心情舒畅。

两人刚走到议事厅门口,就看到周长老和其他高层站在台阶上,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周长老穿着件深蓝色的锦袍,须发梳理得整齐,脸上带着愧疚的神情,看到路智和林伯,立刻迎了上来。

“路公子,林伯,老夫代表书院,向你们赔罪。” 周长老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动作恭敬而诚恳,“此次事件,是书院的疏忽,让暗影的奸人有机可乘,不仅让论道堂的典籍受损,还让你们遭受误解和委屈,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老夫深感愧疚。”

温长老也上前一步,手里捧着个茶盘,上面放着三个青花瓷杯,茶汤呈淡绿色,散发着清雅的香气:“这是老夫珍藏的雨前龙井,用山泉水泡的,还温着,你们尝尝,就当是书院的一点心意。” 他将茶杯递给路智和林伯,手指微微颤抖,显然也带着愧疚。

路智连忙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一股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驱散了审问室带来的寒意。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汤清甜,带着淡淡的兰花香,在舌尖散开,让人精神一振:“前辈言重了,守护书院是我们的责任,况且现在人质有了下落,暗影的分舵也被端了,当务之急是救回人质,让书院重回正轨。”

“说得好!” 周长老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们几个老家伙商议过了,等救回人质,就重启论道,主题就定为‘琴棋文化与儒家理念的融合’—— 之前路公子提出的‘琴棋入儒’,老夫觉得很好,既能传承古老的琴棋技艺,又能弘扬儒家的仁、义、礼、智、信,还能让更多人了解文化复兴的意义。”

温长老补充道:“论道堂已经让工匠们加紧修复了,雕梁上的彩绘重新描了朱红和金粉,梁下悬挂的先贤字画也重新装裱了,老夫还把珍藏的孔子《论语》摘句和颜回《乐记》手稿找了出来,到时候挂在论道堂,增添些文雅之气。”

林伯笑着说:“老夫也让棋社的老友准备了些老檀香,到时候在论道堂点燃,檀香能让人平静,也能让论道的氛围更庄重。”

路智心中一暖,看着眼前的几位老人,还有远处正在忙碌的工匠和儒生,突然觉得之前的辛苦都值得了。他想起飞燕离开时说的话:“文化复兴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所有人的事,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三日后,论道如期举行。

这天清晨,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书院里的梅花正好开了,粉色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层碎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檀香,让人心情舒畅。论道堂经过工匠们的修复,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庄重与典雅 —— 雕梁上的云纹和莲花彩绘重新描了朱红和金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梁下悬挂着一幅幅先贤的字画,孔子的《论语》摘句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挂在正中央,颜回的《乐记》手稿挂在左侧,墨迹温润,透着股古朴的气息;堂内的八仙桌和太师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放着粗瓷茶杯,里面泡着温热的茶水;角落里燃着三炉檀香,清雅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堂内,不浓不淡,让人平静。

论道堂外的广场上也挤满了人,有书院的儒生,有京城来的学者,还有附近的百姓,甚至连开封府的府尹都派了副手来参加。大家都穿着整齐的衣服,脸上带着期待的神情,小声地交谈着,等待论道开始。

辰时一到,周长老走上论道台,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诸位来宾,今日鸿儒书院重启论道,主题是‘琴棋文化与儒家理念的融合’。众所周知,琴棋是我国古老的技艺,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而儒家理念是我国的正统思想,指导着我们的言行举止。今日,我们就来探讨如何将两者结合,让古老的技艺焕发新的生机,让儒家理念更好地传承下去。下面,有请路智公子为我们阐述他的见解。”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论道台的入口处。

路智身着一袭素色长袍,长袍是柳儿帮他缝制的,针脚细密,领口和袖口还绣着淡淡的莲花纹。他的头发用木簪束起,面容清秀,眼神坚定,步伐稳健地走上论道台。他走到台中央,向众人作揖行礼,动作标准而恭敬,然后直起身,目光扫过台下的众人 —— 有白发苍苍的老儒,有年轻气盛的学子,还有抱着孩子的百姓,大家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信任与期待,没有了之前的怀疑和审视。

路智清了清嗓子,声音温和却有力,透过檀香的雾气传遍整个论道堂:“诸位,今日我想和大家谈谈‘琴棋与儒道’。在很多人看来,琴棋只是闲暇时的消遣,是无用的风雅,但在我看来,琴棋非只是技艺,更是儒家修身、治国、平天下的缩影,是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柳儿抱着她的断笛走上台,笛身是湘妃竹做的,上面刻着的 “兰心” 二字清晰可见,虽然断了一截,却依旧透着股清雅之气。柳儿站在台侧,深吸一口气,笛声缓缓响起 —— 是《鹿鸣》,旋律清雅悠扬,像山间的清泉,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里。

“大家听这笛声,” 路智的声音与笛声相融,格外动听,“《诗经》有云:‘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鹿鸣》本是君子宴请宾客时奏的乐,表达的是‘和乐’之意;而抚琴吹笛时,需心无杂念,气定神闲,指法轻重有度,不能过急,也不能过缓,这正如儒家所倡导的‘中庸之道’—— 不偏不倚,恰到好处。”

他看向台下的温长老,笑着说:“温长老精通礼乐,之前我曾见长老抚琴,‘泛音’轻如鸿毛,落在耳中似细雨打芭蕉;‘按音’重而不浊,像惊雷震山林,却又不刺耳,这便是‘过犹不及’的中庸之境。长老抚琴时,心无旁骛,眼中只有琴,手中只有弦,这便是儒家‘修身’的要义 —— 专注于一事,方能成一事。”

温长老笑着点头,眼中满是赞许,手指轻轻跟着笛声的节奏打节拍,显然很认同路智的话。

笛声渐歇,柳儿抱着断笛,安静地站在台侧。路智走到台侧的棋盘前,棋盘是紫檀木做的,上面刻着清晰的楚河汉界,黑白棋子整齐地摆放在棋盘两侧。他拿起一颗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发出 “嗒” 的轻响:“再说说棋道。下棋时,需通盘考虑,既要护住自己的棋子,又要寻找对方的破绽;既要进攻,又要防守;既要顾全中腹,又要兼顾边路和角落,这正如儒家‘治国’的理念 —— 需顾全大局,不能只顾眼前利益,也不能忽视细节。”

他又拿起一颗白子,落在黑子旁边:“林伯是棋道高手,之前我曾与林伯对弈,当时我急于进攻,忽略了边路的防守,林伯却不急不躁,先守住角落,再慢慢拓展,最后我因边路失守,全盘皆输。林伯当时对我说:‘角不稳则边危,边危则腹虚,腹虚则全局败,这就像治理地方,地方不安定,天下就不会太平。’”

林伯坐在台下,笑着补充道:“老夫当时还说,下棋时难免要弃子,有的棋子看似重要,却会成为累赘,不如弃之,以保全局,这正如儒家‘舍生取义’的精神 —— 为了大义,可舍小利;为了天下,可舍个人安危。当年孔子周游列国,放弃了鲁国的安逸生活,颠沛流离十四年,只为传播仁道,这便是‘舍生取义’的典范。”

台下响起低低的议论声,大家都在小声讨论着路智和林伯的话,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时,一个年轻的学子举起手,他穿着蓝色的儒衫,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是书院的新生,名叫张砚。张砚站起身,有些局促地说:“路公子,林伯,晚辈有个疑问。琴棋与修身、治国的关联,晚辈懂了,可在这乱世之中,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学琴下棋?琴棋会不会只是富贵人家的消遣,无法普及到民间?这样一来,文化复兴岂不是成了空谈?”

路智看着张砚,笑着点头:“这位同窗的疑问很好,也是很多人会有的想法。但我想说,琴棋并非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学,民间也有很多懂琴棋、爱琴棋的人。比如京城西市的‘悦音楼’,里面的琴师大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却弹得一手好琴;还有城南的棋社,每天都有百姓去下棋,有拉车的、有卖菜的、还有做小买卖的,他们虽然生活辛苦,却依旧热爱棋道。”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们推广琴棋文化,不是要让每个人都成为琴师或棋师,而是要让大家了解琴棋中的‘和’与‘仁’—— 琴音和则人心和,棋风正则人品正。在书院,我们可以开设琴棋课,不仅教学子们技艺,更要教他们‘琴德’和‘棋品’:抚琴时不骄傲,不炫耀;下棋时不耍赖,不投机取巧,这便是儒家‘仁者爱人’的体现。在民间,我们可以举办琴棋赛事,不设门槛,无论贫富、无论老少,都可以参加,以‘和’为旨,以‘乐’为目的,让大家在琴棋中感受文化的魅力,感受‘仁’的温暖。”

台下的张砚恍然大悟,连忙坐下,拿起笔在纸上飞快地记录着,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

又有一位白发老儒站起身,他是京城有名的学者,姓王,大家都称他为王大儒。王大儒抚着胡须,缓缓说道:“路公子所言有理,可老夫还有个担忧。琴棋文化若要普及,难免会有人借琴棋谋利,比如教琴棋收取高额学费,或者在赛事中弄虚作假,这样一来,琴棋就会被世俗利益玷污,失去原本的纯粹性,这该如何是好?”

“王大儒的担忧,也是我曾经思考过的问题。” 路智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需要我们每个人坚守初心,以儒家的道德准则来规范自己的行为 —— 教琴棋的人,要想着传承文化,而不是赚钱;学琴棋的人,要想着修身养性,而不是炫耀;举办赛事的人,要想着公平公正,而不是谋取私利。其次,书院和各方有识之士要加强引导,比如制定琴棋教学的规范,明确‘琴德’‘棋品’的标准;设立监督机制,对借琴棋谋利、弄虚作假的人进行谴责和制止,让琴棋文化在正确的轨道上发展。”

他看向台下的众人,声音坚定:“文化复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一个人的事,需要我们每个人的努力。就像修复论道堂的书架,需要工匠们一块木板一块木板地拼;就像寻找暗影的证据,需要我们一张纸片一张纸片地拼;推广琴棋文化,也需要我们一个人一个人地去影响,一件事一件事地去做。或许过程会很漫长,会遇到很多困难,但只要我们坚守初心,携手共进,就一定能让琴棋文化焕发新的生机,让儒家理念更好地传承下去,让文化复兴的种子在每个人的心里生根发芽。”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比之前更响亮,更持久。王大儒抚着胡须,满意地点头;张砚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笔;百姓们也纷纷点头,脸上满是认同的神情。

论道结束后,众人纷纷围上路智,有的请教琴棋技艺,有的讨论儒家理念,有的表示愿意支持文化复兴的事业。张砚拿着自己的笔记,挤到路智面前,兴奋地说:“路公子,这是我记录的您的见解,还有我自己的一些想法,您能帮我看看吗?我也想为文化复兴出一份力!”

路智接过笔记,只见上面字迹工整,不仅记录了他说的每一句话,还在旁边写了自己的感悟,有的地方还画了简单的琴谱和棋谱,看得出来很用心。他笑着说:“你的笔记做得很好,想法也很有道理,以后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来找我讨论。”

吴老也带着张玲挤了过来,张玲抱着她的布老虎,躲在吴老身后,小声对柳儿说:“柳儿姐姐,我也想学吹笛,我想吹《鹿鸣》给爹听,你能教我吗?”

柳儿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张玲的头,笑着说:“当然可以,等你爹出来,我们一起吹《鹿鸣》给你爹听,好不好?”

张玲用力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芒。

路智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中满是温暖和感动。他抬头望向天空,阳光洒在论道堂的屋顶上,泛着金色的光芒;远处的梅花还在绽放,香气弥漫;堂内的檀香还在燃烧,余韵悠长。他知道,人群中还有几人的眼神带着保留,比如坐在角落的一位老儒,眼神中还有些犹豫;他也知道,暗影的核心还在西山,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

但他不再担心,因为他看到了希望 —— 张砚眼中的兴奋,张玲眼中的期待,百姓们脸上的认同,还有柳儿、林伯、周长老等人的支持。这些都是文化复兴的底气,是传承的力量。

他从袖中掏出一本琴谱,琴谱是用桑皮纸做的,纸页有些旧,上面是他和飞燕一起整理的《鹿鸣》《高山流水》等曲子的乐谱,还有飞燕写的批注:“琴音者,心之声也;心正则音正,心和则音和。” 路智轻轻摩挲着琴谱,心中默念:“飞燕,你看,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琴棋与儒道的结合,正在慢慢生根发芽,文化复兴的路,虽然漫长,但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暮色渐浓,夕阳洒在书院的青石板上,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论道堂内的檀香还在萦绕,琴音的余韵仿佛还在空气中流淌,人们的谈笑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温暖而充满希望的歌。

文化复兴的路还很长,但此刻,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温暖。新的故事,正在这和乐的氛围中,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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