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回应自己。
沈诀就觉得天亮了,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
扫了眼电影中公正严肃的女主人公,似乎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沈轻裘咬着手指思索:“你觉得凶手是谁?”
他看电影的时间不到十秒。
要问沈轻裘眨了多少次眼,嚼了多少下,眉头皱了几次,他倒是清楚。
要问剧情,沈诀知道个鬼。
他抓着她的手,轻轻一捏。
“我和老婆想的一样。”
沈轻裘扯着唇角,笑了。
是遇到同频知己的欣喜。
“是吧,你也觉得他不对劲?”
沈诀听不懂,但他懂怎么哄、怎么骗老婆。
他语气严肃,仿佛真的在和她探讨剧情。
“嗯,他太可疑了。”
电影近尾声,凶手也水落石出。
和两人……啊不,和沈轻裘一个人想的一样。
她猜对了,高兴得赏了沈诀一个吻。
想到她是因为齐绾才主动亲自己,沈诀脸猛地又黑了。
这和老婆和外面的三缠绵,回来哄他这个正主有什么区别?
墙上的古钟走到十点,她作息规律,这会儿应该准备洗漱休息了。
阴霾一扫而空,沈诀正准备抱着香香的老婆睡觉。
可他亲眼目睹,她又找了部齐绾主演的电影。
“……”
沈诀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提出建议。
“老婆,看了这么久,眼睛该休息了。”
沈轻裘体贴道。
“你困了就先去睡吧。”
沈诀:“……”
没有老婆的晚上将毫无意义。
沈轻裘穿了件浅紫色一字肩连衣短裙,袒露的锁骨与雪白莹润的直角肩勾勒出有力纤细的线条。
沈诀拗不过她,便将脸埋在她肩上,深吸了一口。
墨色的眼眸迷离暧昧,变态地嗅着她的体香。
宝宝身上香香的。
白白的。
嫩嫩的。
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得到一丝安抚。
感受到肩头的濡湿,沈轻裘刚侧头,红唇就被霸道急促地堵住。
“唔……”
她推搡着,却被沈诀一掌圈住手背,抓着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下摆而入,摁上硬挺的肌肉。
沈诀用唇舌攻城略地,把被她忽略的低落化为凶狠的占有,√起她的舌尖,缠绕……
他吻得很深。
沈轻裘被亲得舌尖发麻,被他托着后脑勺,闭眼被动迎合他的狂热。
沈诀轻易禁锢住她细软的腰肢,手臂收紧。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密不可分。
沈诀刻意撩拨,在她口腔内肆意点火。
在她受不住时,稍微退出,给她缓和的空间。
可没等她彻底放松,沈诀又急不可耐地再次覆了上来。
反反复复,摆明了是在挑逗。
沈轻裘意识到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时,他早已改了目标,唇越亲越往↓。
灼热的温度擦过她的下巴,细细吮吸着脖颈。
微微启唇,咬住雪白清晰的锁骨,再向下,叼住软肉,反复忝舐轻咬。
沈轻裘双眼迷离,双目失神,瞳孔失焦。
手臂攀着他的肩膀,企图找到支撑。
意识逐渐涣散的瞬间,她抓着沈诀的手臂,指尖用力到泛白。
沈诀呼吸已经彻底紊乱,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
缠绵错落的吻小心翼翼,像在哄她。
可其他行径却与之细腻的轻吻相反。
沈诀温柔有力的大掌在她光滑性感的后背游走,轻抚过线条流畅的蝴蝶骨。
她颤栗连连。
临了,纤长雪白的双臂无力地搭在他小臂处,脱力滑落时,刚好被他接住。
沈轻裘靠在他怀里,眼眸失神,呆呆地看着他抱着自己走进一旁的房间。
她之前就好奇这里面是什么,可门口有密码锁,她进不来。
被沈诀抱进来后,才看清里面的景象。
几层薄如蝉翼的紫红色纱帘隐隐遮住一张宽大的水床,头顶几道小灯亮着,在床上打出浅红浅紫色的光影,房内四壁贴着全身镜。
沈轻裘被轻放至床上时,依稀能看到头顶和四面的镜子里,水床泛起的涟漪和波动。
完了!
沈诀疯了!
还朦胧迷惘的狐狸眼中瞬间清澈,她几乎逃似的想爬下床,却被沈诀拽着脚腕扯到他跟前。
沈诀单手轻掐着她的脸。
她两颊的情潮还未散去,那双上挑的眼睛水汪汪的,此刻却在气势汹汹地瞪他。
却毫无杀伤力。
沈诀喉咙情不自禁一滚,喉间发出低哑难耐的低音。
“宝宝,不够怎么办?”
沈轻裘全然不复以往温柔,凶巴巴地推开他。
“忍着。”
“不。”
说完,沈诀就压了上来。
任凭她惩罚似的咬上自己肩头。
沈诀不为所动,凶狠的do,柔声的哄。
自从遇到沈诀后,沈轻裘享受着平静的生活,很久没再训练了。
可沈诀担心她腻了自己,每天都有健身计划。
加上太久没吃肉,打定了主意要再来。
她受不住,还没等他尽兴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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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诀厨艺不错。
晚上特意换了几种烹饪方式炒香肠。
他端着碗筷,将她抱坐在腿上,亲手哄着她吃下。
被塞得当当,沈轻裘扭头不愿再吃。
沈诀讨好地吻着她的嘴唇。
“宝宝chi得下,还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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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诀抱着迷迷糊糊的沈轻裘去清洗,抹药。
把人放到床上时,沈轻裘还在嘀嘀咕咕地骂他。
他俯身,在她额前落下轻轻柔柔的吻。
今晚和之前几次体验都不一样。
她性子烈,脾气躁,没失忆之前,在这方面多为主导。
即便处于↓位,说不要就是不要,自己怎么哄也没用。
他一开口恳求,她就让自己滚。
有时候他不满足,偶尔也会估摸她的情绪大着胆子再来几次,她就冷着脸生气。
他心一紧,停下哄。
她就又踢又咬的,像只气急的狐狸。
和今晚的警告不一样,是真咬。
直到他把人亲得哄得晕乎,到后面才会哼哼唧唧地同意。
可失忆后,她连自己性格都忘了,变得温柔柔软。
尽管被他钻了空子,也只会在他肩上留下几道暧昧的齿痕。
自以为是威胁,实则是催化剂。
察觉无效,就嘤咛地骂他。
和熟悉的“滚”不同,她失忆后骂人也软软绵绵的。
一句脏话也没有。
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沈诀下楼把影音厅收拾干净,才收拾好自己,上床搂着她入睡。
沈轻裘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笼罩在四周,或是赌气,在梦里也不想搭理他,背过身。
沈诀不强求,从背后环住她。
将脸习惯性埋在她肩颈,像铲屎官深吸了几口自己养的小猫,而后满足地阖眼。
第二天,沈诀是被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