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诀将床上不该存在的东西挥下床,扣住她的后脑勺急切地压了上去。
“沈轻裘,后悔也没用了。”
被药性控制的沈轻裘哼哼唧唧:“不后悔。”
......
“沈诀,够了...”
“这个怎么能...滚啊。”
一室旖旎。
窗外天色渐亮,沈诀抱着香汗淋漓的宝贝去浴室清洗。
而后换上他亲手准备的情侣睡衣,拥着身心俱疲安然入睡的沈轻裘,心底被蜜饯塞满,处处甜得发腻。
他低头在她额头落下虔诚一吻,低沉醇厚的嗓音缓缓落入她耳中。
“我的。”
---
翌日,总裁虽然没有周末,可自从遇到沈轻裘后,沈诀从前工作狂的人设早就塌成了废墟,每周都会给自己放两天假。
苦的只有陈参。
不过他虽然失去了快乐,但收获了烦恼。
下午。
沈轻裘意识逐渐回笼,昨晚疯狂的画面在脑海循环播放。
与前世的沈诀相比,这一世的他也不遑多让。
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尤其是腰,一动就难受。
“沈诀...我要喝水。”
喘了一夜,她嗓子都给干冒烟了。
即便昨晚半梦半醒间似乎感觉到沈诀给她喂了水,可还是渴得不行。
沈诀早早就醒了。
此刻正撑着头打量她的睡容,又生怕昨晚发生的都是梦。
可颐指气使的大小姐醒了,和之前不一样,命令的语气和神态都向他证明了,这次并不是梦。
沈诀每半小时就让人送温水过来,此刻床头也还放着一杯。
等她喝完,沈诀垂头蹭了蹭她的脸,只觉得她乖巧得让人心都化了。
“起来?”
沈轻裘也睡不着,伸手示意他抱。
沈诀将人单手抱坐在小臂上,亲手伺候她洗脸刷牙。
两道黏糊的身影在镜中浮现。
男人眉眼冷峻,可此刻却如沐春风。
穿着一件低到腹部的睡袍,胸肌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不似肌肉男的蓬勃夸张,而是恰到好处的
匀称有力。
裸露在外的皮肤皆布满了抓痕,可见昨晚他的确把人折腾狠了。
女人没骨头地趴在他颈窝处,无力垂下的小臂、线条流畅的脖颈、精致侧颜、甚至隐约可见的起伏,都是吻痕未完全消散的红晕。
沈轻裘看着就来气。
明明药一次就解了,他非得缠着自己再来几次。
想到昨晚差点做晕过去的屈辱,沈轻裘底下的脚踢了踢他的,摆明了要气他。
“活真差!”
沈诀受着,凑到她耳畔,坏笑一声。
“可你昨晚没见血。”
“说明我技术好。”
沈轻裘生气,又踢了一下。
沈诀反握住那只白皙柔软的脚,轻轻揉了几下,哄道:“都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谁跟你有下次。”沈轻裘对着他的樱桃就拧了一下,怒斥:“下次你去找别人。”
沈诀爱惨了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啄了啄她的唇角,一脸餍足。
“就要你。”
两人一出门就恰好碰见蹲在门口气鼓鼓的阿蒙。
见两人腻歪地走出来,阿蒙迅速起身,幽怨地看向沈轻裘。
“姐姐,你昨晚出门把我落下了。”
先前答应他要回来结果被沈老爷子留宿,昨晚又偷摸溜出去,沈轻裘摸了摸鼻尖,尴尬道:“姐姐下次一定注意。”
阿蒙会怪她吗?当然不会。
只会责怪某位抢了沈轻裘的臭男人。
“我来抱。”
沈诀闪身避开阿蒙伸过来夺人的手,拧着眉道:“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但以后没我同意你都不能抱她。”
阿蒙叉着腰呛声:“为什么?”
沈诀眉眼扬起得意,唇边晕开几缕荡漾的波浪。
“因为就在昨晚,她已经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阿蒙鼓着浅色眸子,不满道:“也是我的。”
“我们早就水乳交融相濡以沫融为一体,你和她不行,所以她只能是我的。”
沈轻裘真想给他一巴掌。
这厮是个带把的,但长了个没把的嘴。
什么都往外说,也幸好阿蒙没明白。
阿蒙听得恍惚,刚想问沈轻裘是这样的吗,接着就被沈诀粗鲁直白的解释震惊到瞳孔扩散。
“意思就是我们交配了,我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你没资格和我抢。”
直到沈诀抱着人去了餐厅,阿蒙还呆愣在原地。
许久,一声委屈又刺耳的嚎叫穿破别墅。
“嗷~~~~~~”
姐姐被狗男人玷污了!!!!
睡过之后,沈诀更加黏她。
之前上个洗手间的时间才会望眼欲穿,现在两人的距离一旦超过一步远,他就拧着眉表示不悦。
一天的时间,沈诀恨不得在怀里给她造个窝。
尤其是到了晚上,他期待看向自己,眼神里藏着的心思昭然若揭。
沈轻裘语气不容商榷:“不行!”
沈诀给她洗澡,即便是前世她都不是很容易接受。
更别提现在。
沈诀挎着脸,眸中蕴着低压。
“昨晚也洗了,为什么不行?”
昨晚晕过去了没有知觉,能一样吗?
沈轻裘不置可否,只是把门砰地关上,上锁。
沈诀风雨突来的阴沉只维持一瞬,想到什么,他快步回房。
她不听话,只好接受惩罚。
如果沈轻裘在场,必定会黑下脸。
她曾经在沈诀浴室什么都没发现的异样,却在沈诀按下床头一个凸起的按钮时,淋浴间的墙缓缓由实心而变透明,最后,宛若一面玻璃墙,清晰地倒映出一道高挑匀称的身影。
水流缓缓而下,从颀长的脖颈滑落至清晰深邃的锁骨,积了一小片水,泛白的指尖轻轻划过蓬勃而起的胸口,沈诀喉结一滚,耳垂红得滴血。
即便已经看过无数遍,可每一次都是不同的视觉盛宴。
沈轻裘那张冷艳的容颜被雾气熏得正泛着水汽,被洗刷过的冷澈眸子警惕地看过来。
沈诀一惊,可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看不见自己。
沈轻裘上前一步,手指抚过淋浴间的墙壁,扣手敲了几下。
错觉?
可她总觉得有道灼热的视线。
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猛地,沈诀鼻息一热,血流款款而出。
他背过身,不敢再看。
太近了...
淋浴间雾气弥漫,她走过来时,像是山野间的精灵伴着云雾降临,不着寸缕地出现在他眼前。
光站在那儿,都是引诱。
沈轻裘洗漱过后,简单吹过头发便上了床。
可没一会儿阳台却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紧接着,沈诀就闪现到她床上。
沈诀幽怨地盯着她。
“知恩不报,忘恩负义。”
见他还敢提,沈轻裘精致的眉眼浮现愠怒。
“半夜到凌晨,你自己算算折腾了多少次!”
沈诀面露羞色,趁机钻进她被窝,抱着人哄道:“我发誓,今晚不做这么晚。”
一旦食髓知味,就一发不可收拾。
沈轻裘原本不想答应,可想到明晚的邮轮海宴,她最终还是点头。
反正明天就走了,最后再睡他一次。
今后天高皇帝远,沈诀也抓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