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别急啊,我这有‘宝贝’。”他掏出个巴掌大的瓷瓶,瓶身泛着霉绿,刻满了龙虎山的镇尸符文,符文沟里还嵌着黑红色的尸血,瓶口飘着缕淡绿瘴气,里面裹着个米粒大的小人脸,正对着黄蓉咧嘴笑。
“这是啥?”黄蓉警惕地后退一步,打狗棒握得更紧——那小人脸太邪门,让她想起桃花仙姬的瘴气。
“阴乳秘露!”丁大材晃了晃瓷瓶,里面传来“沙沙”响,能看见淡青色的液体里飘着几片碎尸核,“用九阴宝瓶炼的,加了三阶尸兵的精髓,专门治你这种九阴体质……哦不,专门治韩小莹的尸气失控。”他故意凑近,声音压得低,带着点猥琐的笑意,“你服下后,催出的奶水里含九阴真气,喂给韩小莹,她体内的尸气一中和,保准温顺得像你桃花岛的小兔子。”
黄蓉的脸“唰”地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你这臭和尚!竟然想得出这种龌龊法子!我就算是死,也不会……”
“死?”丁大材突然打断她,指了指后院的方向,“你听听。”
黄蓉侧耳一听,后院传来韩小莹的低吼声,还夹杂着“咯吱”的骨头摩擦声——显然,韩小莹又开始躁动了。丁大材趁机补刀:“昨晚赵小福的骨头,她还没啃干净呢。要是她冲出去,咬了襄阳来的粮商,赵大福不敢运粮,蒙古兵断了襄阳的粮道,郭大侠守不住城,那些饿肚子的百姓,可都是你害死的。”
这话像把刀,戳中了黄蓉的软肋。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都没察觉。脑子里闪过襄阳城孩子啃树皮的模样,闪过郭靖写信时颤抖的字迹,最终咬着牙,声音发颤:“我答应你,但你得发誓——韩小莹以后若伤一个无辜人,我定要你和她一起,被桃木枝钉在十字林里晒尸!”
丁大材立刻举起手,表情比哭还难看,心里却在偷笑——他最会装模作样了。“我丁大材对天发誓!”他手指偷偷在身后画了个龙虎山的镇尸符,嘴里念得飞快,“若韩小莹乱咬无辜,我就让她吃不到郭夫人的奶水,饿成干尸!”
黄蓉哪听得出他偷换概念,只是满脸嫌恶地接过瓷瓶。指尖碰到瓶身的尸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瓷瓶上的符文硌得她手指疼,像有小虫子在爬。她转身往房间走,走两步就忍不住回头瞪丁大材一眼,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臭和尚!等我找到你九阳真气的破绽,定要让你尝尝被九阴真气冻成冰雕的滋味!
回到房间,黄蓉把瓷瓶往桌上一摔,瓶身撞得“当啷”响,里面的淡青液体晃出几滴,落在桌上,瞬间腐蚀出小坑。她盯着瓷瓶看了半晌,瓶里的碎尸核在液体里打转,像小虫子在游泳,看得她胃里一阵翻腾。可一想到襄阳城的百姓,她还是捏着鼻子,仰头把秘药灌了下去。
刚咽下去,丹田就传来一阵温热,那热度不像九阳真气的灼痛,倒像温水顺着经脉往胸口淌。没过多久,胸口传来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双手捂住胸口,脸颊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比被蒙古兵围攻还让她羞耻。她低头一看,衣襟下的曲线竟比平时丰满了些,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奶香味,气得她差点把桌上的瓷瓶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