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要凝神檀。”丁大材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捆檀香——这檀香不是普通的香,是用西域的“凝神草”与终南山的“阳柏木”混合制成的,还加了点尸王内丹的粉末,点燃后能静心凝神,还能驱散阴邪之气。檀香的颜色是深棕色的,表面还裹着一层淡金的粉末,是用阳金粉混的,闻起来有淡淡的松木香,还带着点灵气的清甜。
他在五角星法阵的五个角各点燃一炷凝神檀,火苗刚碰到香头,就变成了淡金色,袅袅青烟升腾而起,不是普通的灰色,而是淡金的,还泛着细闪,像有无数只小金粉在烟里飘。青烟呈螺旋状往上飘,在房间顶部汇聚成一团淡金色的烟云,烟云里竟浮现出细小的灵纹,灵纹与阳纹石上的符文呼应,还慢慢化形成仙鹤的样子,仙鹤拍着翅膀,在烟云里盘旋,偶尔落下几片金色的羽毛,羽毛落在地上,竟变成了细小的灵草,灵草一碰到阳气,就快速生长,却在长到一寸高时又化作灵气,融入法阵。
房间里的氛围彻底变了——烛火的光芒从橙红变成淡金,火焰里还泛着细闪,像有星星在火里跳;桌上的《至阳真经》绢帛彻底亮了,暗金的火焰纹路在绢帛上流动,像有真正的火焰在燃烧,绢帛还微微震动,发出“嗡嗡”的轻响,像是在吟唱古老的经文;夜明珠的蓝光与符文宝剑的金纹交织,在墙壁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像星河在流转,光影里还有细小的灵蝶在飞,飞累了就落在韩小莹的肩头,却在碰到她的尸气时化作灵气,让她的月白长衫泛出淡淡的光。
韩小莹靠在门框上,眼瞳里的淡绿光被金光映成了金绿,她能清晰地看到丁大材体内的灵气流转——金色的灵气顺着他的经脉游走,在他的手臂、胸膛上浮现出淡淡的金色纹路,像有游龙在皮肤下游动。丁大材的白短褂因为灵气的充盈,肩膀处的布料被撑得紧绷,隐隐能看到底下肌肉的轮廓,还有金色纹路在布料下闪烁,透着股充满力量的艳色。她的指尖微微发痒,尸气在体内躁动,却被房间里的阳刚灵气压制,只能乖乖地在经脉里流转,连喉咙里的“咕噜”声都轻了,变成了细微的气流声,像在感叹这神奇的景象。
差不多了。”丁大材深吸一口气,手里的道祖聚灵珠烫得像个小太阳,珠身的云纹流转得更快,像是在迫不及待地释放灵气。他走到法阵中央,郑重地将珠子放在五角星的中心点——珠子刚一接触地面,五块阳纹石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色的光线从石头里射出来,在珠子上方交织成一个更复杂的法阵图案,图案里的日月星辰纹路开始转动,太阳纹发出赤金色的光,月亮纹发出银白色的光,星辰纹则闪烁不定,像在呼应天地间的星辰。
道祖聚灵珠被金光包裹,珠身的云纹彻底展开,变成无数道细小的金色灵丝,灵丝顺着法阵的光线往上飘,与顶部的淡金烟云融合,再化作细密的灵雨,缓缓往下落。灵雨不是普通的雨,而是金色的,泛着细闪,像有无数只小金点在往下掉,落在皮肤上时,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毛孔往里钻,舒服得让人想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