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琛的唇轻轻地触碰着她光洁的额头,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怜惜。
接着缓缓地滑向她粉嫩的嘴唇,轻柔地吸吮着,如同品尝着琼浆玉露,让彼此都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唇游移至她小巧的耳垂边,轻轻厮磨着,呼出的热气吹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引得她不禁轻颤起来。
“彦琛!”她低喃着呼唤他的名字。
“紫菀!”徐彦琛回应着她的呼喊。
他的吻从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一串串如玫瑰花瓣般嫣红的印记。
他的吻就像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所到之处皆被点燃,一路蔓延而下,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炽热的爱火之中。
“紫菀,做我的女人,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女人,”徐彦琛咬着睡裙带子,沙哑着嗓音恳求道。
不等方紫菀答话,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方紫菀从缠绵缱绻中回过神来,“彦琛!有人敲门!”
“嗯!”徐彦琛深吸了口气,脸上的失望和愠怒却是掩饰不住。
捂住方紫菀的耳朵,冲着门口道,“滚!”
敲门声戛然而止。
“紫菀,今天没有人能打扰我们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温热的手掌刚探进睡裙中,敲门声再次响起。
“少帅!出事了。”
“彦琛!”方紫菀推了推身上的人,“是周郑,这么晚来找你,没准真有急事。”
“他最好有急事!”徐彦琛咬牙切齿,不情不愿地下了床。
“你一定要这个时候来打扰我是吧!”关上房门,徐彦琛抬腿向周郑踹去。
“少帅!”周郑苦笑着一把抱住他的腿,“出大事了,否则就算借我十个脑袋也不敢打扰你们啊!”
“什么事?”徐彦琛鄙夷地推开他,他的身体只能紫菀碰。
周郑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道,“是少夫人的父亲,您的老丈人。”
方平阳去秀山进药材,途经葫芦洼,遭遇了马匪。
葫芦洼是南疆和绥远的交界处,南疆和绥远都不肯出兵,近几年匪患频出,不少人在此丧命。
方平阳伤了右腿,捡回了一条命,同去的伙计就没那么幸运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徐彦琛急匆匆赶到医院,不见方紫菀随行,方紫葳顿时怒了,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妹妹了?”
“大舅哥!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家暴狂吗?”当着岳母的面,徐彦琛不好发作,“紫菀睡下了,我就没叫她,先过来看看情况。”
“需要你看!”方紫葳没好气地松开他。
“紫葳,怎么对少帅如此无理?”方秦氏埋怨儿子一通,赔笑地看着徐彦琛,“慈母多败儿!是我没有管教好他,还请少帅莫要同他置气。”
方秦氏一口一个少帅,让徐彦琛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她这是完全没拿他当自己人看。
“岳母言重了,大舅哥担心紫菀人之常情,我怎么会生气呢!”
方秦氏点点头不再言语,徐彦琛摸了摸鼻子,只能陪着在手术室门口坐下。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周郑躲在一边忍不住笑起来。
少帅也有忌惮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