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手中提着那柄还在滴血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鲜血顺着剑尖缓缓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那冰冷的视线,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底深处隐藏着一丝戾气,这丝戾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仿佛整个空间都被冻结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在华山脚下的赵风对此却毫不知情。他刚刚走到山道的拐角处,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他逼近。
突然间,两道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两道身影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姓赵的!给我站住!”一声怒喝传来,如同惊雷一般在赵风耳边炸响。赵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定睛一看,只见任我行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衣,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耀眼夺目。
任我行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铁剑,剑身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他的眼神凶狠如狼,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意,仿佛要将赵风生吞活剥一般。
而站在任我行身旁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她便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只见她怀中抱着一把七弦琴,那琴身通体漆黑,琴弦却如银丝般闪亮。
然而此时的任盈盈,眉头紧紧皱起,一双美目中流露出对赵风的深深敌意。
“正是!”任我行突然怒喝一声,其声如洪钟,震耳欲聋,在这空旷之地回荡不止。他手中紧握着那把铁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有无尽的杀意从中喷涌而出。那剑尖直直地指向赵风,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刺穿一般。
“你这恶贼,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任我行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儿冲儿与你无怨无仇,你竟然如此狠心地废掉他的内力!今日,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响,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仇恨。
不仅如此,任我行还恶狠狠地盯着赵风,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我还要让你尝尝我吸星大法的厉害!”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己武功的绝对自信,似乎赵风在他面前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的任盈盈听到赵风的话,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她的双眼如同寒星一般,冷冷地盯着赵风,开口说道:“我爹所言极是,你这恶贼伤我令狐大哥,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其中蕴含的愤恨让人不禁为之一颤。
说罢,任盈盈右手轻轻抬起,那葱白的指尖如同精雕细琢的玉笋一般,缓缓地按在了琴弦之上。
随着她的动作,一阵急促而尖锐的琴音骤然响起,如同暴风雨中的闪电一般,直直地刺向赵风的耳膜。那琴音如同根根细针,带着无尽的穿透力,让人的耳膜生疼。
然而,面对任我行父女的夹击,赵风却只是轻笑一声,似乎对他们的威胁毫不在意。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讽道:“令狐冲那小子,竟然护着田伯光那种采花贼,本就该受罚。你们父女俩,不问是非黑白,也妄想拦住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就在赵风的话音尚未落地之际,任我行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凶猛野兽一样,猛地纵身跃起,手中紧握着的那柄铁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闪电般的弧线,以惊人的速度朝着赵风狠狠地劈去。与此同时,他体内潜藏的吸星大法也在瞬间被激发到了极致。
刹那间,一股强大得令人心悸的吸力从任我行的掌心喷涌而出,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张开了它那贪婪的巨口,妄图将赵风全身的内力都吞噬殆尽。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赵风却毫无惧色,他的身形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一般,稳稳地伫立在原地,纹丝未动。
只见他右手迅速抬起,掌心微屈,形成一个掌印,毫不退缩地迎着任我行劈来的铁剑径直迎了上去。
这一掌,正是独孤九剑中的“破掌式”!赵风的指尖犹如闪电一般迅速,以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精准度,准确无误地点在了任我行的掌缝之间。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如同一股洪流一般,从赵风的指尖猛然喷涌而出,与任我行那恐怖的吸星大法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
“什么?!”任我行满脸惊愕,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赖以成名的吸星大法竟然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不仅如此,他体内的内力此刻仿佛完全失控了一般,如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朝着赵风的掌心涌去!
任我行心中大骇,他想要挣脱赵风的束缚,然而赵风的右手却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一旁的任盈盈眼见父亲身陷险境,心急如焚,手中的琴弦弹奏得愈发急促,每一根琴弦都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带着凌厉的劲道径直射向赵风。
然而,面对这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势,赵风却显得异常从容。只见他左手轻抬,掌心之中隐隐有紫气升腾,紫霞神功的气劲如同一层无形的护盾般瞬间扩散开来。
只听得“砰砰砰”数声脆响,那些射向赵风的琴弦在触碰到紫霞神功的气劲时,如同撞上了铜墙铁壁一般,纷纷断裂开来,散落一地。
赵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顺势反手一掌拍出,掌力犹如排山倒海一般,直逼任盈盈而去。
任盈盈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这一掌。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如同黑洞一般笼罩住了她,她的内力在这股吸力的作用下,如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被吸走。
然而,仅仅过了二十几招,任我行父女二人就已经感到浑身无力,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瞬间抽走了一样。他们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颓然地瘫倒在地上,完全无法再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