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依旧笑咪咪的对着他,手扶在他身上,来回抚弄着。
“喜欢吗?”
“喜欢。”
陈大旗笑嘻嘻的说着,还掐着舒窈的腰,往下挪了挪她。
那一脸的坏笑,舒窈怎么会不明白他想什么。
“你这个老流氓,大骗子,尽想好事。”
说着,舒窈的两只手就往陈大旗身上掐去,一下一下,下手飞快。
“哎呀,媳妇,别……”
陈大旗被媳妇这动作吓一跳,刚酝酿起的情绪散了大半,开始没注意,被掐了几下,后来绷紧全身肌肉,舒窈就掐不动了。这人肉太硬了,手指头掐酸了,揪不起肉来,累的舒窈直喘气。
“媳妇,解气没,要不再掐几下。”
开始没注意被掐了几下,再往后没被掐疼,陈大旗绷紧全身的肌肉,就跟个长了壳的王八似的,根本掐不动。
看着媳妇气鼓鼓的小脸,陈大旗还是一副无赖的样子,笑嘻嘻的说:“媳妇,别生气,你随便掐,我保证不动。”
说着,手还在舒窈衣服里来来回摩挲,气的舒窈直勾勾的盯着他,到底哪块肉好掐?
舒窈两只手也没闲着,肱二头肌,斜方肌,胸大肌,上腹肌,下腹肌,连背阔肌都有,她也听说了陈大旗是出了名的大力气,没想到肌肉还挺全活。
舒窈这戳戳,那看看,找不到弱点,干脆朝他咯吱窝拧去。
“哎呀,你还真掐?”
“是你说随便的,服不服,到底服不服?”
她就说吗,怎么可能没弱点。
“服,服了,我服了媳妇。”
“哼,看你还敢不敢。”
他胸前几道交错的伤痕,又用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两个人结婚这么久,都是关灯办事,还没这么赤诚相见,她能摸到他身上有伤,但没真的看过,今天看见,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疼吗?”
舒窈用手指摩挲着一道道的伤痕,问道。
“不疼了。”
她问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心疼他,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
陈大旗把她圈进自己的被子,吹了灯。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这关总算过了。
“嘶~”
她在摸自己的腹肌,一下接一下,弄的他全身酥麻,呼吸越来越重,身体里那只野兽快要忍不住冲出去的时候,她停了,她就这么停了。然后扭头钻进自己的被子里,蒙上头一动不动。
陈大旗想要不管不顾的把她抱回来,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就是故意的。
只能生无可恋的躺在自己被子上,等着自己平复心情。
等了一会没动静,舒窈从被子里钻出来,借着微弱月光,看躺那放空的陈大旗,一动不动,还恶趣味的拿茶缸里的水,点在他眼角。
任谁看了陈大旗现在这副模样,活像是是被蹂躏过的样子。这个造型,太可笑了。
没忍住,舒窈坐在一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活该!”
呼吸稍缓,陈大旗一把把媳妇捞在怀里。像吸猫一样,狠狠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
“你别闹。”
“不闹,我就亲一下。”
“不行。”
“为什么?”
“亲嘴会流产。”
舒窈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什么?”
陈大旗觉得这女人鬼话张嘴就来,骗别人的时候自己挺乐呵,换自己身上,心里就没那么舒服了。
“怎么,你不信?要不你去问问医生。”
舒窈满不在乎了说,谅他也不敢去问。问人家能不能跟怀孕的媳妇亲嘴,大概会被人笑一辈子。
“行,我忍着,肯定不动你。”
说完,陈大旗还是从后边搂住舒窈,就是手不知道往哪放了,上边不行,下边也不行,最后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摸着自己的崽睡吧。
几天过去,那三个山贼都交代了,他们主要的钱财都在原来的老巢里。
三个鼻青脸肿的人,被带到了审讯室,每天晚上都会被人蒙上被子打,现在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一动就疼。
自从棒槌家人来了后,他们的谎言全被揭穿了,原来那帮兄弟再也不会相信他们。那些兄弟恨他们,每天变着法子揍他们。
外边看管的人,等打的差不多了,再进来拉开,然后第二他又给他们换宿舍,又换一拨人揍他们。再这么下去,恐怕命都没了。只能选择交代罪行,只希望别再折磨他们,哪怕给个痛快也行。
陈大旗把他们分开审讯,防止几个人串供,今天负责审讯的是王伟。陈大旗和李政委正在里屋听着。
带头的大黄牙叫郑山炮,另外两个人一个是他弟弟郑山勇,另一个是夏四海。
“你要交代什么?先自己说,不过我事先告诉你,你说完了,他俩也会挨个交代,如果耍花样,会罪加一等。”
王伟在让他陈述前,给他打个预防针,省得浪费时间。
“好,好,我知道。”
“先交代你的个人情况,再说你做过的事。”
“唉,我叫郑山炮,是鸡公山的大当家,以前跟着我们大当家的从旧军阀的部队里逃出来,埋伏在山上打鬼子。”
“等一下,你说你们大当家?你不就是大当家?”
“不是,原来不是,原来带我们出来的是我们小队长,他瞧不上那帮人跟小鬼子眉来眼去的,就带着我们上山了。我那时候排第五,后来打鬼子的时候,前几个当家的都战死了,就轮到我了。”
“你们之前在鸡公山,怎么又跑这边来了。”
“山上很多兄弟们的家都在那边……”
原来,当年带他们上山打鬼子的那个大当家在一九四五年牺牲了,后来又经历了几次战斗,另外几个当家的也都没了。当他接手山寨的时候,那些战斗力强的兄弟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他也是个怕死的,就经过夏四海的引荐,跟国军一个姓白的参谋搭上了线,一九四八年,那姓白的还直接找上了他,把他家的家产都藏到了他们山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