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林虹忍不住笑出声,但随即想到战败的后果,笑容立刻僵在脸上,神色一板,眼神变得复杂而慌乱。
周婉琴也从地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哀叹:这下糟糕了,彻底栽了,估计是逃不出这家伙的手心了……
江景看着两女脸色不停变换,羞窘、懊恼、认命……种种情绪交织,自然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他浑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身就往健身房外走去:“走了,回房间。”
“啊?”两女一愣,下意识地跟上,林虹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你还没说,有什么要求呢?”
江景停下脚步,回过头,嘿嘿一笑,目光在她们泛着红晕的俏脸上扫过,意有所指地说:“我的要求……你们心里不是都清楚吗?何必多此一问呢?”
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语调,装作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当然,我这个人很心软的,你们要是觉得为难的话……”
“不用!”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婉琴和林虹异口同声地打断了。
两女挺直了腰板,虽然脸颊绯红,但眼神却带着特有的倔强。
林虹咬着下唇,强自镇定地说道:“我们输了就是输了,我林虹一个唾沫一个钉,绝不可能食言!”
周婉琴也深吸一口气,补充道:“愿赌服输!”
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哦?确定?”江景眉毛一挑,笑容更加玩味。
两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再次对视一眼,仿佛从对方眼中汲取了勇气。
用力点头:“当然!”
“哈哈,好!”江景满意地大笑一声,反而转身继续往外走。
语气轻松地说道:“不着急,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下午我还有个采访呢,这事儿……晚上再说。”
他这故意吊人胃口的做法,让周婉琴和林虹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但事已至此,她们也只能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默默地跟在江景身后,离开了这个让她们“信念崩塌”的健身房。
回去的路上,气氛异常沉默,只有三人轻微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
……
回到套房,周婉琴和林虹几乎是逃也似的钻进了各自的房间。
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两人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那场惨败的画面和江景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怎么办……”林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利落的短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那个家伙……他肯定会……肯定会提出那种要求的!”
一想到江景身边那些环肥燕瘦、风情各异的美女。
再想到自己可能也要成为其中之一,她就觉得脸上发烧,心里乱成一团麻。
周婉琴相对冷静一些,但紧蹙的眉头和微微抿起的嘴唇也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作为军人的她,信守承诺是是刻在骨子里的。
可这个承诺……代价似乎有点超出预期。
犹豫再三,两人不约而同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她们需要倾诉,也需要……或许是一些建议,或者仅仅是确认。
周婉琴这边,电话接通,传来母亲温柔的声音:“婉琴?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回来?还顺利吗?”
“还行……”周婉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妈,您觉得……江景这个人怎么样?”
“江景?”周母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几度,充满了赞赏。
“哎呦,那可是了不得的青年才俊,不,现在是国宝级的科学家了。”
“院士啊!史上最年轻的院士!”
“今天新闻都播了,我和你爸看了,这孩子,长得精神,又有本事,还知道把好东西都交给国家,品性也好,真是怎么看怎么好!”
周婉琴听着母亲毫不吝啬的夸赞,心里更复杂了。
她支支吾吾地道:“妈……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可能想让我……做他女朋友……怎么办?”
“啊?真的?!”周母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这是好事啊婉琴,家里之前不就隐约有这个意思嘛,能跟江景这样的孩子在一起,那可真不错!”
周婉琴一咬牙,终于说出了最大的顾虑:“好什么呀!他……他太花心了!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身边有多少女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周母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过来人的通透。
“傻孩子,男人嘛,尤其是像江景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哪个身边没几个红颜知己?这很正常。”
“妈!这怎么能叫正常?!”周婉琴有些急了。
“你听妈说,”周母耐心解释道,“这世上的男人,有两种。”
“一种是像江景这样,把花心摆在明面上,不藏着掖着,至少坦荡。”
“另一种是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龌龊事,那种才更恶心。”
“至少江景有能力,有担当,对国家有贡献,对身边的女人想必也不会差。”
“你看他那些女伴,哪个不是过得挺好的,这说明他是个重情义的人。”
周母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感慨:“而且,婉琴啊,你以为当初家里和你师父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你安排进这个保卫小组是为了什么?真就只是为了执行任务?”
“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家盯着江景这块香饽饽呢!”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机会,多少人抢破头都抢不到。”
“要不是你师父还有算有面子,这种既能保护国宝又能……咳咳,的好差事,能轮到你?”
周婉琴听着母亲这番话,顿时无语望天,白眼都快翻到房顶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