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刚散,圣地空间的冬小麦田就泛着金灿灿的光 —— 麦穗沉得压弯了麦秆,风一吹,金浪翻滚,还带着股醇厚的麦香。张老栓戴着旧草帽,手里攥着磨得锃亮的镰刀,蹲在田埂边,指尖顺着麦穗划过,搓出几粒饱满的麦粒,放进嘴里嚼了嚼,甜香在舌尖散开,忍不住笑:“熟了!这麦比俺在黑松坡种的还饱满,一亩地能多收两成!”
消息一传开,大伙都来帮忙 —— 马大壮扛着麦叉,阿墨拎着藤筐,妇人们也带着粗布巾,连孩子们都拎着小竹篮,准备捡掉在地里的麦粒。张老栓站在田埂上分工:“俺和大壮割麦,割的时候留三寸麦茬,方便以后再种;阿墨和妇人们捆麦,每捆别太沉,好往储物格那边搬;孩子们捡麦粒,一颗都别浪费,都是咱的口粮!”
“好嘞!” 马大壮率先冲进麦田,镰刀 “唰唰” 挥动,麦秆应声倒地,动作虽快却稳,没碰掉多少麦粒。张老栓跟在后面,割得更细致,每一刀都贴着麦茬下刀,还时不时停下来,把掉在麦秆间的麦粒捡进兜里:“这麦种金贵,掉一颗都可惜,咱现在备战,粮越多越踏实。”
阿墨和妇人们蹲在后面,把割好的麦子拢成小堆,用稻草捆紧,每捆都系上两道绳,防止搬运时散架。阿禾边捆边说:“这麦子长得好,颗粒饱,磨成面粉蒸馒头,准比玉米饼子香,守哨的人吃了也有力气。”
一上午的功夫,两亩冬小麦全割完了,捆好的麦捆在田边摆成整齐的长队,像一排金色的小山。张老栓没歇着,又领着大伙往储物格方向搬 —— 马大壮一次扛两捆,走得稳稳的;阿墨和妇人们一次扛一捆,脚步也快;孩子们跟在最后,把搬运时掉的麦粒捡得干干净净,小木的小竹篮都快装满了。
到了存粮区,张老栓先打开之前留空的那个储物格,石盖一掀开,淡青的灵气膜透着暖意。他先往格子里铺了层干草(之前晒好的,吸潮还软和),然后对马大壮说:“把麦捆解开,麦粒摊开点,别堆太实,让灵气能绕着麦粒转,这样存得更久,还不会发热。”
马大壮赶紧解开麦捆,张老栓伸手把麦粒拨匀,每铺一层就用手按一按,检查有没有结块:“麦粒要是堆太紧,中间容易闷出潮气,之前在黑松坡,俺就吃过这亏,好好的麦捂出了霉,现在有储物格,更得仔细点。”
阿墨蹲在旁边,帮着把麦秆里混着的小石子挑出来:“孙伯,这麦子用不用先晒一晒?虽然看着干,会不会还有点潮气?” 张老栓摸了摸麦粒,又凑过去闻了闻:“不用晒,咱圣地空间干燥,麦粒摸着扎手,潮不了。你看这灵气膜,比晒粮还管用,放进去准保干爽。”
妇人们也没闲着,把捡来的麦粒倒进一个小陶盆里,准备倒进储物格角落:“这些麦粒虽少,积少成多,磨粉时也能添点,不能浪费。” 孩子们把小竹篮里的麦粒倒进去,小宝还踮着脚,想把最后几粒麦粒放进格子里,张老栓赶紧抱他起来:“小心点,别摔着,咱的小功臣,帮着捡了这么多麦粒。”
晌午时分,新收的麦子全放进了储物格 —— 格子里的麦粒摊得均匀,透着金黄的光泽,灵气膜在麦粒上方轻轻晃,像一层保护膜。张老栓盖上石盖,又检查了一遍密封处,确认灵气膜没漏缝,才松了口气:“成了!这一格子麦,够咱据点吃一个月,加上之前存的谷子,就算黑风洞的妖来扰,咱也不愁没粮吃了。”
老周拿着账本赶过来,蹲在储物格旁记账:“冬小麦两亩,收麦一千二百斤,全存入空储物格,编号六。” 记完抬头对张老栓说:“老栓,你这手艺没的说,收的麦比预计多了一百斤,咱的粮囤又厚了一层。”
孙老药路过存粮区,闻着麦香也凑过来:“这麦好,磨成粉还能掺点草药,做成药膳,给守哨的人补补身子,抗寒还抗疲劳。” 张老栓笑着点头:“等过两天,咱就磨点新麦粉,先蒸两锅馒头,让大伙都尝尝鲜,也鼓鼓劲!”
夕阳透过圣地空间的入口照进来,落在装满新麦的储物格上,灵气膜泛着淡淡的光,麦香混着灵气的清润,飘在存粮区的空气里。张老栓靠在石壁上,看着满满当当的储物格,心里踏实极了 —— 这一格子新麦,不只是粮食,是家园对抗妖族的底气,是大伙一起种出来的希望。有了这些粮,再加上之前的准备,就算黑风洞的妖来了,他们也能稳稳守住这个家,等着下一季的丰收。
夜风里,圣地空间的麦香还没散,储物格的灵气膜轻轻颤动,像是在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收成。所有人都知道,这新麦入储,是家园后勤的又一次加固,而这份加固,会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备战中,更有信心,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