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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浸润着翡翠城的每一寸肌理。内室的炭火烧得正旺,暖意透过锦被蔓延开来,驱散了冬夜的寒凉。易枫躺进赵福金的被窝,小心翼翼地避开她隆起的腹部,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搂住。

赵福金的身体柔软而温热,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连日来的疲惫与紧绷,在这熟悉的怀抱中渐渐消融,她微微侧过身,脸颊贴着他的肌肤,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易枫低头看着怀中女子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眉宇间褪去了往日的愁绪,只剩下安然与依赖。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馨香,心中一片安宁。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朦胧的清辉,照亮了室内的一角。易枫听着怀中女子轻柔的呼吸声,感受着她腹中胎儿偶尔微弱的胎动,心中满是温情与坚定。他建立翡翠城,不仅是为了抵御金军、报仇雪恨,更是为了打破那些束缚人性的枷锁,让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都能活得有尊严、有自由。这份信念,如同暗夜中的星辰,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也让他此刻的梦境,格外安稳。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窗外便传来了清脆的鸟鸣声。易枫缓缓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怀中的赵福金。她依旧睡得香甜,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想来是做了个好梦。

易枫心中柔软,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赵福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却没有醒来,只是往他怀里又蹭了蹭,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继续安睡。

易枫无声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动作轻缓地穿上衣服。他没有惊动屋内的下人,也没有吵醒赵福金,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内室。

清晨的翡翠城,笼罩在一片淡淡的薄雾之中,空气清新而凛冽。街道上已有早起的百姓开始忙碌,有的清扫庭院,有的准备开张营生,脸上都带着安稳生活赋予的平和笑意。巡逻的士兵身姿挺拔,步伐沉稳,眼神中满是坚毅,与往日的浮躁判若两人。

易枫沿着青石铺就的街巷缓步前行,感受着这座由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城池的脉动。城墙巍峨坚固,街巷井然有序,百姓安居乐业,士兵士气高昂。如今的翡翠城,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简陋的避难所,而是一座真正能够庇护众人、抵御外侮的坚固堡垒。

来到翡翠宫的大殿,殿内早已打扫干净,案几上整齐地堆放着一摞摞奏章。这些奏章有关于城中农事的汇报,有关于军需物资的盘点,有关于百姓民生的诉求,还有关于边境防务的巡查记录。易枫走到主位坐下,拿起一本奏章,仔细翻阅起来。

他看得极为认真,时而眉头微蹙,时而提笔在奏章上批注,时而沉思片刻后签下自己的名字。阳光渐渐升高,透过大殿的窗棂洒进来,照亮了他专注的脸庞。每一份奏章,都关乎着翡翠城的安稳与发展,关乎着城中百姓的生计与安危,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知不觉间,已近晌午。易枫放下手中的朱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心。他看着案几上已经批阅完毕的奏章,心中稍稍松了口气。翡翠城如今根基已稳,各项事务都步入了正轨,是时候着手解决那些积压已久、关乎人性尊严的旧俗了。

他眼神一凝,沉声道:“赵羽,进来一下。”

声音透过大殿的门扉传了出去,守在殿外的赵羽立刻应声:“属下在!”随即快步走进殿内,拱手行礼,“首领,您有何吩咐?”

易枫抬眸看向他,语气坚定而沉稳:“赵羽,翡翠城如今已经建立完成,各项制度日趋完善,民心军心也已凝聚。今日,我决定废除两项规矩,你即刻去办。”

赵羽心中一凛,恭敬地回道:“请首领示下,属下一定办妥。”

“第一项,废除女子贞洁的束缚。”易枫一字一句地说道,目光锐利如刀,“自今日起,翡翠城内,任何人不得再以‘贞洁’为由,苛责、歧视、羞辱女子。无论女子过往经历如何,无论是否婚嫁,是否失身,都享有与男子平等的尊严与权利,任何人不得干涉其婚姻、生计与自由。”

赵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自幼生长在封建礼教之下,“女子贞洁大于天”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但他深知易枫的为人,更明白翡翠城之所以能有今日,正是因为易枫敢于打破常规、体恤众生。他立刻收敛心神,郑重应道:“是,首领!”

“第二项,废除典妻制度。”易枫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乱世之中,虽有百姓迫于生计典妻鬻子,但此举有违人伦,践踏尊严。自今日起,翡翠城内,严禁任何形式的典妻、卖妻行为。若有百姓生计困难,可向官府申请救助,官府将尽力帮扶,绝不容许此类违背人性之事再发生。”

“属下遵命!”赵羽再次应声,心中对易枫的敬佩又多了几分。这两项规矩,皆是乱世之中常见的陋习,不知残害了多少女子,践踏了多少尊严。易枫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其废除,这份魄力与胸怀,绝非寻常人所能拥有。

易枫看着他,补充道:“你即刻拟一道告示,张贴于翡翠城的各个街巷、军营、市集,让城中军民人等,人人知晓这两项新规。另外,传令各营将领、各级官吏,若有人再敢以贞洁为由苛责女子,或私下进行典妻交易,先予以提醒劝告。若提醒一两次仍不听从,屡教不改者,无需上报,直接逐出翡翠城,永不得踏入城内半步!”

“属下明白!”赵羽沉声应道,“属下这就去拟写告示,安排人手张贴,确保全城皆知。”

“去吧。”易枫摆了摆手。

赵羽躬身行礼后,转身快步走出大殿,立刻召集文书拟定告示,又安排了数十名士兵,将告示抄写多份,张贴到翡翠城的各个角落。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翡翠城内迅速传开。

告示张贴的墨迹尚未干透,“废除女子贞洁束缚”“废除典妻制度”的消息便如春日里的细风,悄无声息地漫过了翡翠城的街巷、庭院、营房,钻进了每一个女子的耳中。没有小说里的奔走相告、喜极而泣,真实的反应,是从一阵死寂的沉默开始的。

乔贵妃正坐在廊下的竹椅上,手里捏着一枚缝了一半的香囊。冬日的阳光淡淡的,落在她鬓角的碎发上,也落在她微微发颤的指尖。不远处,两名巡逻士兵的交谈声不高,却字字清晰地撞进她的耳朵里。

“……首领说了,以后城里再不许提女子贞洁那回事,谁要是敢苛责,屡教不改就逐出城去……”

“典妻也废了,听说官府还会帮着难处的百姓,不用再卖妻鬻子了……”

乔贵妃捏着针线的手猛地一顿,针尖刺破了指尖,渗出一滴殷红的血珠。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怔怔地望着地面上的光影发呆。血珠落在素色的绸缎上,晕开一小团暗红,像极了她这些年藏在心底的伤疤。

她是被俘的贵妃,北上途中所受的屈辱,是午夜梦回时最锋利的刀。这些日子在翡翠城,她虽安稳度日,却从未真正抬起过头。与人说话时,总下意识地垂着眼帘;听到旁人提及“清白”“贞洁”二字,便会浑身僵硬,仿佛那些字眼是专门用来鞭挞她的。

此刻,士兵的话语像一道惊雷,在她死寂的心湖里炸开。可她没有狂喜,只有一种不真切的茫然。真的……可以吗?一道命令,就能抹去那些刻在骨血里的规矩?就能让她摆脱“失贞”的烙印?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悄悄抬眼,看向不远处正在扫地的宫女,见对方神色平静,似乎并未将这消息放在心上,她又飞快地垂下了眼,指尖的血珠渐渐干涸。

她不敢声张,甚至不敢露出半分异样。万一……万一这只是首领一时兴起的口号呢?万一过几日又变了卦,那些曾经鄙夷她的人,会不会更加变本加厉地嘲讽她“不知廉耻”?她轻轻咬着下唇,将香囊攥紧在手心,针脚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这刺痛让她稍稍清醒——还是等等吧,等看看旁人的反应再说。

同一时刻,韦贤妃的屋内,她正对着一面模糊的铜镜梳理头发。铜镜里的女子,鬓发已染上风霜,眼角的细纹藏不住岁月的苦难。被俘后的这些年,她最大的执念,便是“贞洁”二字。她总觉得,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尊贵的贤妃,而是一个被玷污、被践踏的罪人。哪怕易枫收留了她们,给了她们安身之所,她也始终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不配与那些“清白”的女子并列。

门外传来丫鬟压低的交谈声,“……告示贴出来了,废除贞洁规矩呢……”

韦贤妃梳理头发的动作猛地停住,梳子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她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废除贞洁?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这些年的隐忍、自责、自卑,都成了笑话吗?还是说,从今往后,她不必再为过往的经历而羞耻?

她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门边,想推开房门问问清楚,可手刚触到门栓,又猛地缩了回来。她怕,怕这只是一场幻梦。她见过太多封建礼教的残酷,多少女子只因失了贞洁,便被家族抛弃、被世人唾骂,最终落得个凄惨下场。易枫的一道命令,真能对抗千百年来的规矩吗?

她扶着门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她不敢哭,不敢喜,甚至不敢向外人透露出自己听到了这个消息。她只是默默地退回到屋内,重新捡起梳子,却再也梳理不下去,只是对着铜镜,一遍遍地摩挲着自己的脸颊,眼神复杂而茫然。

赵玉盘的住处,她正临窗看书,可书页翻了几页,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隔壁房间传来细微的响动,似乎是有人在低声议论着什么,“贞洁”“废除”之类的字眼断断续续地飘了过来。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手中的书卷“啪”地掉落在地。她出身皇室,自幼便被教导“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被俘后的遭遇,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她最不愿触碰的伤疤。这些日子,她深居简出,很少与人交往,就是怕别人问及她的过往,怕看到别人眼中的鄙夷与怜悯。

她弯腰捡起书卷,手指却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废除贞洁束缚?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袖,仿佛这样就能遮住那些看不见的伤痕。她走到窗边,撩起一角窗帘,偷偷向外望去。庭院里,几个丫鬟正在修剪花枝,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则消息而有什么波澜。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或许,只有她这样的人才会将这消息放在心上吧?或许,旁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因为她们本就“清白”。而她,无论规矩是否废除,那些经历都真实存在过,那些伤疤也永远无法愈合。她轻轻叹了口气,放下窗帘,重新坐回桌边,却再也没有心思看书,只是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眼神中满是落寞与不确定。

厨房内,炉火正旺,王贵妃系着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她的动作娴熟而沉稳,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平淡的生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午夜梦回时,那些被俘后的屈辱经历,总会像鬼魅一样缠绕着她。她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女儿赵多富。女儿今年刚满十六岁,正是豆蔻年华,她怕自己的过往会影响到女儿,怕女儿会因为有一个“失贞”的母亲而被人歧视、被人看不起。

“母亲!母亲!”赵多富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我听说了!易枫首领下命令了!废除女子贞洁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了!”

王贵妃手中的锅铲猛地一顿,滚烫的菜汤溅到了手背上,带来一阵灼痛。她却顾不上擦拭,只是怔怔地看着女儿。女儿的脸上满是天真的喜悦,似乎觉得这道命令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可王贵妃的心中,却五味杂陈。

她知道女儿是为她高兴,可她却高兴不起来。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声音有些沙哑:“多富,别声张,这事……还不一定呢。”

“怎么不一定呀?”赵多富不解地说道,“好多人都在说呢,告示都贴出来了!”

“告示是贴出来了,可人心难测啊。”王贵妃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千百年来的规矩,哪能说废就废?万一有人不认同,还是用老眼光看我们,怎么办?”

她怕,怕这道命令只是镜花水月,怕女儿因为一时的高兴而放松警惕,日后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她拉着女儿的手,郑重地说道:“多富,这事你知道就好,别到处去说,也别在旁人面前表现得太高兴。我们再等等,看看情况再说,好吗?”

赵多富看着母亲眼中的忧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脸上的喜悦渐渐淡了下去。她能感觉到母亲心中的伤痛,也能理解母亲的谨慎。

刘淑仪的屋内,她正坐在床边整理床铺。听到外面传来的消息时,她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是个性格内敛的女子,被俘后的经历让她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这些年,她早已学会了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心底,不轻易表露。

她知道这则消息意味着什么,可她并没有觉得欣喜,反而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恐慌。她习惯了隐忍,习惯了低着头做人,习惯了在别人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生活。如今,突然有人告诉她,你可以抬起头了,你不必再为过往的经历而羞耻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心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自由”,也不知道别人会如何看待她。她轻轻咬着下唇,心中暗暗决定,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活吧。低调一点,谨慎一点,总不会出错。

朱慎妃独自一人坐在屋内,手中握着一枚早已磨得光滑的玉佩。这枚玉佩是她故去的亲人留下的念想,也是她在苦难岁月中唯一的精神寄托。听到“废除女子贞洁”的消息时,她先是愣了许久,随即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可这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又消失了。她知道,规矩可以废除,但人心的偏见,却不是一道命令就能轻易改变的。她经历过太多的人情冷暖,早已不再相信所谓的“一劳永逸”。她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回怀中,站起身,走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喧闹,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交谈,语气也大多带着不确定和试探。她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主意。她不会像个孩子一样奔走相告,也不会轻易地敞开心扉。她会慢慢观察,慢慢试探,看看这道命令是否真的能落到实处,看看翡翠城的人,是否真的能摒弃那些陈旧的偏见。

赵金奴、赵金珠、赵仙郎、赵缨络几位帝姬,此刻正聚集在赵金奴的屋内。她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屋内一片死寂。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她们脸上的复杂神色。有震惊,有茫然,有期待,也有深深的忧虑。

“姐姐,这……是真的吗?”赵金珠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赵金奴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不确定:“我不知道。告示是贴出来了,可……可这规矩已经存在了千百年,哪能说废就废?”

“可易枫首领向来言出必行啊。”赵缨络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期待,“他建立翡翠城,给了我们安身之所,或许……或许他真的能做到。”

“话是这么说,可人心难测。”赵仙郎叹了口气,“我们这些人的经历,终究是不一样的。就算首领下了命令,难保不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交谈着,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外人听到。她们都渴望摆脱“贞洁”的枷锁,渴望能像正常人一样抬头做人,可多年的苦难经历,让她们不敢轻易相信任何美好的事物。她们约定,先不声张,各自观察身边人的反应,看看这道命令是否真的能改变什么。

朱琏的妹妹朱风英,得知消息后,本想立刻跑去告诉赵福金,可刚跑出几步,就被朱琏叫住了。

“风英,等等。”朱琏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朱风英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姐姐:“姐姐,这么大的好消息,我们快去告诉福金姐姐啊!”

朱琏走到她身边,轻轻摇了摇头:“别急。这消息太过突然,许多姐妹心中都有芥蒂,未必能立刻接受。我们若是这般兴师动众地跑去,反而会让她们难堪。”

“可是……”朱风英还想说什么。

“我们再等等。”朱琏打断了她,“给她们一点时间,让她们慢慢消化这个消息。等她们想通了,自然会明白首领的良苦用心。”

朱风英看着姐姐平静的神色,渐渐明白了过来。她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激动,跟着姐姐慢慢走回了屋内。

翡翠城的街巷上,告示前围满了人。男子们大多在低声议论着,神色各异。有的表示赞同,觉得这规矩本就该废;有的则皱着眉头,觉得易枫此举太过激进,有违祖制;还有的则事不关己,只是凑个热闹。

而女子们,大多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有人敢上前细看,更没有人敢当众议论。她们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些黑色的字迹,眼神复杂而微妙。阳光洒在她们的脸上,照亮了她们眼底的试探与不确定。

这道废除陋习的命令,像一颗石子,投进了翡翠城的湖心。没有立刻掀起惊涛骇浪,却在每一个女子的心中,漾开了层层涟漪。她们没有小说里那般立刻狂喜相拥,而是选择了沉默、试探、观望。

因为她们知道,千百年来的贞洁枷锁,不是一道命令就能瞬间打破的。它刻在她们的认知里,藏在旁人的目光中,需要时间来慢慢消融。她们渴望新生,却又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但无论如何,这道命令,终究是给她们灰暗的人生,带来了一丝微光。她们会在沉默中观察,在试探中前行,或许需要很久,或许会遇到很多阻碍,但总有一天,她们会真正放下心中的包袱,抬起头,坦然地面对自己的过往,迎接属于自己的、有尊严的新生。

而此刻,翡翠宫的大殿里,易枫正低头批阅着奏章。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这道命令,在女子们心中掀起了怎样复杂的波澜。他只是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事,至于改变,本就需要时间。他相信,总有一天,翡翠城的女子们,都能真正摆脱枷锁,活得自由而坦荡。

阳光渐渐升高,照亮了翡翠城的每一个角落。那些沉默的女子们,正用自己的方式,悄悄迎接这场注定漫长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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