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浓,这次拍卖只得了一副耳环,倒是便宜你爹地了。”
原本打算带着儿媳妇好好采购一番,没想到到头来只花了十几万,甚至她捐赠的钻石项链都拍出四十六万的价格。
不过没关系,这次不行下次还有机会么。
“耳环也挺好的,妈咪,没有眼缘也没办法。走吧,咱们回家,说不定还能在三胞胎睡着前给个晚安吻。”
说完,婆媳二人手挽着手正要离开。
只是还没走出大门,便听到后面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急促声音,咯吱咯吱的。
好奇的回头一看,对上白三太平静中带着些复杂的眼神,微微点头示意,脚步未有停留。
而白三太在坐进自己车子前,又深深地看了眼早已远去的车尾,随后轻吐出一口浊气弯腰进入车内。
“去半岛别墅,不回庄园。”
一回去,面对的是其他几房人探究以及老爷子审视的目光,她害怕自己说多错多,引得老爷子起疑然后查出些什么。
毕竟,白老爷子的多疑是出了名的。
日子平淡的过,在绍华浓陪伴孩子们时依旧不忘捡起之前的各种课程,邝彦珹那边的工作也算是告一段落。
他并没在蓉城久待,迫不及待的上了飞往m国的飞机,归心似箭啊。
只是在他离开前,蓉城出了个大新闻。
哦,好在也不是丑闻,只是让人震惊不过的逆天大新闻。
第一,钱家明珠钱微微与王枞离婚了,净身出户,孩子抚养权归王家所有。
第二,钱微微离婚后,被人看到她上了m岛白家少爷的车。被人怀疑两人早有首尾,之所以王家乖乖离婚,全是受了白家人胁迫。
第三,m岛两大巨头邝家和白家先后相继迎娶钱家女,钱家成为最得力者!
所以,当在飞机上看到手牵手上来的白修齐以及钱微微时,邝彦珹连个眼神都未给。
自顾自的翻着手上的文件,想着这次回去后该怎么跟阿浓说关于在蓉城听到的一切八卦。
同时心中腹诽,白五少不太行啊,居然没能阻止白修齐,更甚至让他明目张胆的与钱微微同进同出闹出不少笑话。
但,不管怎么说,钱微微离婚了,重回单身的她有权利接受别人的示爱,只不过是时间短了些惹人非议了些。
相比较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撕下,至少现在还有条底裤穿着,不是么。
至少,阿浓只会被当做顺带的时不时提起一嘴,而不是他们预料的最糟糕情况。
“邝小六,我跟微微已经在蓉城登记结婚,这次回去就是去m岛登记,日后见到我记得叫我一声姐夫啊。”
一说到姐夫二字时,白修齐脸上的神情是止不住的自得,好似占了多大的便宜。
邝彦珹从文件中抬起头,看向志得意满的白修齐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最后只回了一个无语的表情。
他可是听说了白三太做下的事,连只是被连累的阿浓都被她给针对,显然是极其不愿承认钱微微这个儿媳妇身份的。
偏偏,眼前人跟得志的小人一样居然还在他跟前炫耀。
白修正有这么个弟弟,真的不糟心么。
白修正:谢谢,正在收拾烂摊子中,勿扰!
原本正因为整个亚洲紧张局势而焦躁呢,偏偏还有糟心弟弟给他添堵。
谁都没想到王家的胃口居然这么大,一开口就要蓉城城西一块价值过亿的地皮作为交换条件。
要不是白修齐做事不小心,被王枞抓住把柄,让他们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也不至于被王家拿捏住受他们威胁。
为了白家的名声,也为了自己的未来,他甚至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
也是为什么他一时间没看管住白修齐,让他钻了空子居然拉着人去了蓉城婚姻登记处登记。
虽然,他不是荣成人,m岛不一定承认蓉城的婚姻登记。但,他也知道m岛迟早会回归华国。
一旦日后m岛回归,他们的婚姻也迟早会被承认。
与其再被人指指点点,他还不如直接打包将两人送去m岛,至少那里还有妈咪在,能管得住小七。
至于王家和听到风声缠上来的钱家,真当以为他白修正的东西那么好吃么。
想要地皮,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拿去开发利用,呵。
这就是为什么,短短两个月时间,邝彦珹在飞机上看到光明正大出双入对的原因。
白修齐现在对钱微微正上头,他们再花力气去阻止也不过是让两人越发“情比金坚”,索性还不如成全两人。
等到日后他腻了,不用他们出手也能想到最后的结局。
美貌的确是一张很有用的王牌,但只有美貌一张牌的牌局可不好打啊。
不是所有家族都是邝家,也不是所有老爷子都像邝老爷子,坑害儿子娶一个花瓶还如珠似宝的珍惜对待。
也不是所有少爷都是邝彦珹,千人千面,像邝六少这种不像豪门作风的可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不是人人都能复刻别人的道路。
不过,现在他们倒是有些明白了,不为其他,单单绍华浓为邝家生下三胞胎,还占了长孙次孙两个位置,就足够让人高看她一筹。
“等你俩摆婚宴的时候再来跟我说这个吧,白修齐,现在别来打扰我,我可不像你那么空闲。”
说完,又低下头开始整理手中文件
之前帮阿浓收购亚麻集团股份时,她给了近乎手头所有的流动资金,再加上他自己赚的,趁着现在漂亮国股市同样受影响下跌时又收购了2%。
泰兰德经济危机后,资本吸饱了鲜血后尤不满足的转向了隔壁几个国家市场。
他可不是什么仁慈有爱的善心人,跟在资本后面勉强喝了点油花,这不,亚麻2%中的1%股份钱不就赚回来了么。
如同阿浓说的,也不用担心孩子们日后分配不均匀而起争执,每人都有,喜滋滋。
也不知道阿浓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会不会开心的主动些。
一想到自己臆想中的荒诞,明明是在冷气十足的飞机上也不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扯了扯领带,感受到自由冰冷的空气后耳廓的红温才一点点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