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艾尔海森却淡定地回应:“每个年轻人毕业前,都该学会至少二十种语言,不是吗?”
派蒙皱眉,怀疑艾尔海森是在开玩笑。
而雷电影和神子则与派蒙持相同看法,点头表示同意。
此时,一个充满磁性的女性声音从坟墓中传出,正在解析……
令两女不解的是,这个声音并非显示为未知【???】,而是显示为【系统音】。
“系统?这是什么?”
神子对“系统”
有所了解,但眼前的【系统】显然不属于她的认知范畴。
神子对这三个字感到疑惑,但她未察觉到身后的雷电影已经呆愣在原地。
影露出纠结的神情,最终却选择沉默不语。
对于神子来说,过早接触这些超越常规的信息并非好事。
艾尔海森似乎没有受到声音的影响,继续自言自语:“这坟墓里似乎还隐藏着更多信息。
正好,陵墓里有赤王文明遗留的仪器,我可以用它们将信息投射出来。”
拉赫曼对艾尔海森分享的知识表示质疑。
艾尔海森承认分享知识确实违背他们的原则,但为了让他更好地理解情况,这是必要的手段。
艾尔海森操作水晶装置展示一段信息,画面显示赤王文明的金黄圆月升起,圆月中有一个病毒般的眼眸流出黑色液体。
随后,这段液体侵蚀金字塔并流落沙漠,如同瘟疫般扩散。
这段展示揭示了一个禁忌知识的灾难性影响,城镇被淹没,生命体被侵蚀,大地失去生机。
画面中人们痛苦挣扎,背景不断变化扭曲,一个女性脱下衣物后皮肤上布满鳞片。
在深深的绝望中,只剩死寂的沉寂。
一棵大树从地面矗立,却只见枝条,不见绿叶。
一片残叶自高空飘然而下,缓慢降落。
太阳逐渐靠近大树,它的轮廓在视野中逐渐变大。
随着太阳的接近,大树周围涌现出无数翠绿和澄黄的枝条。
这是生命的复苏!此时,旁白的声音也迎来了转折。
若非林中的大慈树王伸出援手,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大慈树王,白发绿眸的神明,首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身后是绚烂的彩虹和闪烁的星辰,手中捧着的是生命的枝条。
她召集祭司,建立了众多神庙,并倾注了生命的神力。
灾祸被奇迹般地制止,文明的星火得以在阿如村延续。
然而,当大慈树王手中的枝条发出耀眼的光芒,“血泪”
被净化,原本痛苦的人们消失无踪时,几人以为事情已经结束。
然而,天空再次落下新的“血泪”
,再次带来的污染落在了重建的阿如村之上。
这个曾经平静的村落再次被侵袭。
旁白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但奇迹无法长久存在。
只要禁忌知识存在,它便永远是这个世界的病灶。
最终,沙漠中的王选择了自我牺牲。
大慈树王手捧病毒之眼,眼中流露出哀伤和悲切,然后将其轻轻抛落。
病毒之眼落向地面时如同水珠坠入大海般被沙子彻底掩埋。
沙丘在接触病毒之眼时虽然被漆黑污染,但随着绿色光芒的扩散,污染区域被净化为一片绿洲。
祭司们头戴阿努比斯样式帽子跪坐在金字塔前祈祷时,眼前浮现的是大慈树王那温婉的面容。
如今她的职责即将结束,她为了配合赤王根除禁忌知识而透支力量,身形变得如同孩童一般。
她的故事将永远留在人们的记忆中。
绿色元素力量逐渐从她的身上褪去,她的形态也变化成婴儿的形态。
原本宽大的衣物现在显得格格不入。
尽管如此,画面中的大慈树王依然充满神圣和高贵。
祭司的旁白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似乎为自己对赤王之外的神明动心而感到羞愧。
内心独白中,祭司表达了他的惊讶和释然:“真是奇怪……想起她,我便不再害怕死亡了。
因为我感受到生命的气息会伴我长眠。”
镜头切换,展现了广阔的沙漠地区。
祭司再次发言:“沙漠的子民们啊,无需再记恨什么。
但唯独这份恩情,永远都不要遗忘。”
剧情中的赛诺等人被遗留的信息震撼到沉默。
过了许久,赛诺首先开口,对前代草神与赤王的关系表示意外。
拉赫曼开始质疑自己的信仰:“这怎么可能?”
他原本坚信草神的子民与赤王之间存在敌对关系。
但现在,面对赤王祭司留下的记忆和信息,他无法再坚持自己的立场。
艾尔海森转向他,提醒道:“就算你认为虚空会骗人,赤王的科技你不会质疑吧?这些记忆和信息都是赤王祭司的遗言。”
拉赫曼叙述了自己的经历与想法:“我从未听过这种说法。”
他表明,赤王的子民都相信神明不会犯错,所有的谣言都是虚假的。
他们坚信赤王的死亡和大慈树王的降临导致了他们的文明几乎毁灭。
他们始终认为神明之间互相背叛、杀害和结仇。
但面对现实,拉赫曼的笑声充满了自嘲和反思,他过去的坚持和信仰在现实的证据面前被颠覆。
拉赫曼泪水与笑声交织,表情变得疯狂,让迪希雅和其他人皱起了眉头。
他们担心他,问他是否安好。
拉赫曼回应说,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但需要时间向他的兄弟们解释今天的事情。
说完,他独自离去,众人让他冷静下来。
迪希雅等人相信他们找到了新的帮手——拉赫曼在沙漠中的【镀金旅团神子和影陷入了沉思。
她们讨论了大慈树王耗尽力量后的变化,特别是她的身形变成了小孩的模样。
神子观察到她的身形和小吉祥草王有诸多相似之处,询问影神明在耗尽力量后是否都会发生这种变化,或者是否只有大慈树王是特例。
影对此感到困惑,无法理解神子到底在说什么。
神子提出了一个猜想:“维系者正在死去,创造者尚未到来。”
她一边踱步一边思考着这个谜团。
如果旅行者的身份确凿无疑,那么毫无疑问,他将是新生的创造者。
毫无疑问,这样的创造者就如同法涅斯一样,拥有创造世间万物的力量。
在游戏中,二女已经深信不疑旅行者的身份,她们相信只要过程无误,旅行者最终将成为提瓦特世界的新一任创造者,甚至可能成为天理。
影对此表示认同,但她被引出新的想法。
神子提到派蒙,让影想起一个令人震惊的可能性:派蒙是四位治理提瓦特世界的至上四柱之一。
“这怎么可能?”
雷电影虽然震惊,但她想到了书中记载的第一王座以及它所制作的四位拥有强大力量的存在。
这四柱的存在超越了一般魔神和尘世七执政所能触及的领域,他们所拥有的力量甚至超越了元素力本身所能解释的极限力量。
这些特殊存在的性质和历史极其重要且惊人。
此时,雷电影似乎想起了更多相关的信息。
“哦……我突然明白了……”
这一切如同重新构筑般的觉醒让她更加确定,派蒙并非表面上的吉祥物那么简单。
她回想起在【层岩巨渊】之下,有一个房间总能展现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场景,那是开门人最不愿见到的画面。
在那个房间里,荒泷一斗遭遇了别人的恶作剧——朝他撒豆子。
久岐忍则看到了让她失望透顶的母亲。
烟绯则面对了她最害怕的法律纷争。
然而,当旅行者踏入那扇门后,迎接他的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更为诡异的是,旅行者进入后,那扇神秘的大门竟然消失了。
他在那未知的空间中奔跑了许久,最终踏上了一块发光的地板才得以逃脱。
不同于其他人通过大门离开,旅行者似乎是被传送到了水池上空——背后众人皆不可见的地方。
此时派蒙突然头晕目眩,无法行动。
二女直觉事情不对劲。
尽管当时没有证据支持她们的想法,但现在回想起来,所有的线索似乎都能解释得通。
那个神秘空间的目的似乎是为了困住旅行者。
而那块发光的地板则是派蒙用力量开辟的通道。
这也解释了为何充满活力的派蒙突然状态下滑——原来她在保护旅行者。
雷电影低声自语:“派蒙并非吉祥物,而是新任创造者的守护神吗?”
神子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想。
“看来你已经想起那件事了。”
但除了【层岩巨渊】下的经历外,现实中另一件事也让神子对派蒙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哦?哪件事?”
雷电影聚精会神地倾听。
“你还记得旅行者的掉起派蒙的地点吗?”
神子问。
“是在蒙德望风山地与摘星崖之间的海滩上。”
雷电影回答。
“对,正因为这个原因,”
神子道,“璃月、蒙德和至冬三国都曾派人到那片海滩打捞过,但却一无所获。
就在大家绝望之时,旅行者竟然轻易地用树枝钓起了派蒙。”
这情景似乎预示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影叹了口气并点头同意。
派蒙与旅行者的相遇并非偶然,而是必然的安排。
派蒙并非简单的吉祥物,而是旅行者的旅伴兼保镖,更是确保其能安全游历七国的最终保障。
对于派蒙可能是至上四柱级别的存在,影也持接受态度。
就像某个国度的高层派出刚刚成年的孩子出去历练,虽然表面上不提供帮助,但实际上仍会暗中保护。
旅行者是新的创造者,法涅斯派出至上四柱之一作为保镖也合情合理。
大慈树王在五百多年前散尽力量的时刻,也正是小吉祥草王诞生的时间点。
那时,除了大慈树王没有参加坎瑞亚的某场战争外,其他神明均参与其中。
这场战争也是真之神消逝的时刻。
七神记忆中,大慈树王以成年形态出现,因此可以确定这一时间点。
神子提出大胆猜想,关于天理针对坎瑞亚的真正原因和禁忌知识的再次出现。
尽管封印手段强大如赤王和大慈树王也无法完全阻止其解开封印的可能。
因此,有特定人或群体掌握了这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