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青禾就舒服的昏昏欲睡起来。
这期间,小德子还哄着她喝了一碗滋补的乌鸡汤。
一直等她睡着了,小德子这才出去了。
虞怀仁可谓是春风满面。
毕竟,跟心爱之人在一起了,他能不高兴嘛。
作为他双胞胎弟弟的虞皓仁,就不太高兴了。
两人是双胞胎,多多少少是有点儿感应的。
因此,虞怀仁一回来,就被虞皓仁堵到了屋里。
“你上哪儿鬼混去了?”
两人是双胞胎,谁还不知道谁的心思啊。
虞怀仁轻笑:“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禾禾身边的男人够多了,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吧。
虞皓仁似母,五官柔和,虽然不像虞嵋仁那么惊艳,但出去了,也是被称赞的存在。
这会儿,他恶狠狠的看着虞怀仁:“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了?”
这个她是谁,兄弟俩都心知肚明。
虞怀仁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你乱说什么呢,出去。”
伸手就要推虞皓仁出去。
动作间,脖子上的咬痕就露了出来。
虞皓仁一下子看到了,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衣襟,就看到了不少抓痕,吻痕,咬痕……
“你果然……”
虞怀仁一把推开虞皓仁,“那又怎样,亲兄弟明算账。”
虞皓仁哼了一声:“她要嫁给虞苹璋了,又不是嫁给你了,你傲气什么?”
一句话,把虞怀仁怼到了墙上。
“那又怎样,我跟她到底是在一起了。”
不见光就不见光。
不过,得看着点儿,心上人的桃花运太旺了。
虞皓仁气的离开了。
不就是给虞嵋仁戴绿帽子嘛,他也会。
他虞苹璋能给虞嵋仁戴绿帽子,那他虞皓仁也能。
不过,虞皓仁另辟蹊径。
他邀请青禾出门喝茶,说有一些关于虞嵋仁的事要告诉她。
这话,青禾不信。
但她还是来了。
茶楼雅间里,两人相对而坐。
“嫂嫂,好久不见了。”
虞皓仁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青禾。
青禾点点头:“是有些日子不见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虞皓仁闻言,压低声音:“我都已经知道了,禾禾觉得我怎么样?”
刚刚还是嫂嫂呢,现在就是禾禾了。
他一副自荐枕席的模样。
“我跟他虞怀仁可是双胞胎,禾禾就不想试试吗?”
反正,他们都被下了绝育药,安王已经放弃他们了,就连婚事都不管了。
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儿子,安王自然是不稀罕的。
“虞怀仁能做的,我也能做。”
虞皓仁这话说的,还真让青禾有些心动。
于是,两人偷偷摸摸在一起了。
…
…
总之,在虞苹璋不知道时,头上就多了一顶华丽丽的帽子,就是这帽子颜色有些绿。
很快,就到了青禾跟虞苹璋成亲的时候了。
她再一次从镇国侯府出嫁了。
虞苹璋他们这些皇子,已经全都封王了,同时也被彻底踢出了继承人的行列,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虞苹璋是贤王。
青禾嫁给他,就是贤王妃了。
新婚夜,自然是一番恩爱。
虞苹璋这人吧,多少有点儿小心眼,一边努力,一边贴近青禾问她。
“禾禾,我跟虞嵋仁,谁更厉害?他能让你快乐吗?”
就虞嵋仁那个病秧子,能比得上他?
这叫青禾怎么回答?
所以,她没回答。
结果,虞苹璋又问:“我跟桃韶苍那个野男人比如何?”
青禾喘着气,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一句话,就迎来了更大的狂风暴雨。
她就如同一叶小舟,随波逐流着。
…
…
事后,虞苹璋看着昏睡过去的青禾,心里把她的话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
所以,虞嵋仁也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桃韶苍才是。
怪不得,这都几年了,还跟桃韶苍藕断丝连呢。
但那又怎么样,他如今才是她的夫君。
三朝回门,宋夫人看青禾满面红光的,一看就过得极好,暗地里点了点头。
过得好就行。
谢青元倒是详细地问了问青禾,这才勉强放心了。
虞苹璋跟青禾成亲了,就是天然站在十九皇子这边的。
谁叫他的王妃跟谢昭仪是亲姐妹呢。
对此,他也不反感,这样挺好的。
私底下,他想了想桃韶苍的特殊性,毕竟是青禾第一个男人。
他怕她对第一个男人有什么眷恋之情,就对她道:“你喜欢他,也没什么,但不能闹到明面上,每个月可以跟他私会几次。”
话是说的大方。
实际上,除了青禾来葵水那几日,其他的时候,他都跟泰迪成精了似的,缠的她都快忘记外面的野男人了。
虞怀仁和虞皓仁联手了,挖了一条地道,直达贤王府某个客院。
当虞苹璋知道这事时,两人都跟青禾偷情好几年了。
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走了青禾。
他严防死守,还是没能防住家贼啊。
青禾是在虞苹璋怀里醒过来的,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虞苹璋去江南处理水灾了,他们过来轮流陪她。
虞苹璋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这个花心的女人,这都几个了?我满足不了你吗?”
虞苹璋心里算了一下,算上死了的虞嵋仁,这都五个男人了。
青禾才不承认呢。
“明明是你们诡计多端,非要勾引我。”
她又不是什么不好色的女人。
虞苹璋的手探进了衣襟里,“是,我不争气,他们也不争气,这辈子就栽你身上了。”
话落,翻身压了上来。
青禾好几天没能出门。
等小德子见到青禾时,都是好几天后了。
“主子,你没事吧。”
青禾有几个男人,小德子都是知道的。
他是个太监,从一定程度上,男人们对他最放心。
“没事,就是腰酸。”
小德子闻言,开始给她推拿。
虞苹璋觉得,严防死守也不对。
大概是偷情有偷情的乐趣?
干脆,就给桃韶苍他们排了个表,让他们轮流伺候青禾。
偷不着了,不就没有新鲜感了,应该不至于再偷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