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青禾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才严肃地看着陶子耕。
在她看来,陶子耕还是太年轻了。
她的年纪比他大了一轮还多一岁。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跟您在一起。”
“我也知道您结婚了,还有不止一个家。”
如今这个世道,不是从前了。
在男女关系上,慢慢变得更加的开放了。
学校里,自然也有。
青禾是掩饰的好,但对陶子耕来说,他一直注意着她,所以很多事都是知道的。
就他观察看到的,除了那个老男人,她就不止两个了。
青禾挑眉:“那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您不能生孩子,我也不要孩子,只想跟您在一起。”
“年纪也不是问题,我不在乎的。”
在乎他就不会装学渣了。
要不是青禾极其抵制师生恋,他也不会等到毕业后表明心意。
他说的这么真诚,青禾自然是答应了。
比起其他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家底,陶子耕家里不是那么富,父母又都离婚再婚了,他就是个爷爷不疼奶奶不要的。
所以,他并没有什么房产,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四年大学,他努力挣钱攒钱,倒也存了一些钱。
他在东北边买了一间六十平的小房子。
比起其他人的四合院,是差了很多。
但他把房子布置的非常温馨,全都是按照青禾的喜好来的。
青禾在屋里看了一圈,有些似笑非笑:“这房子看起来装修好有一年了吧。”
陶子耕诚实点头,搂住她的腰,低头亲吻了上去。
“我对青青很早就有非分之想了。”
他青涩且热情,明显是研究过了。
连带着,青禾也觉得自己年轻了起来。
“唔……”
青禾在陶子耕肌肉结实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陶子耕闷哼了一声,讨好的亲吻她,心里有些郁闷。
青青不是不止一个男人嘛,怎么会受不了他。
是他太厉害了吗?
一米九的高大男人,讨好亲吻着怀里的女人好一会儿,才在她舒展的眉头里,再一次开始了攻城略地。
一时间,屋子里都是热情的气息。
青禾眼神都迷蒙了,手指无意中抓着陶子耕宽阔的后背,如同一叶小舟随波逐流。
陶子耕是速度型。
很快速。
…
…
青禾再一次有意识,是被陶子耕亲醒的。
“几点了?”
她嗓音沙哑的问道。
“下午四点了。”
陶子耕亲吻着她的手,含糊不清的说着。
“四点了……”
青禾喃喃了一下,“今天是建业的生日。”
说着,她就推开陶子耕的手,就软着身子起床了。
陶子耕抿唇,也没纠缠着她,而是伺候着她起床。
她身上干干爽爽的,他已经给她洗过澡了。
衣服也有,他每次看到漂亮衣服都喜欢买下来放在衣柜里,不知不觉就攒了好多,都被他洗过了,散发着薰衣草的清香。
青禾挑了一条青色长裙穿上,就离开了。
张建业早就在家里等着了。
张建民厚着脸皮,打着给他过生日的理由,也在这里。
当青禾踏入家门时,饭菜都烧好了,就等着她回来了。
“建业,生日快乐。”
她笑着敬了张建业一杯酒。
张建业笑着喝了。
张建民倒是很识趣的留下生日礼物就走了。
这样难得的日子,夫妻俩自然是喝多了,又折腾到了半夜。
青禾隐约间听到张建业说了什么,没有听清就睡着了。
在张建业生日过后,没几天家里就多了俊俏的男保姆,那青春洋溢的模样,让青禾多看了几眼。
当晚,张建业就借口有事没有回来。
而那个俊俏的男保姆,则是爬上了青禾的床。
青禾想到张建业生日那晚的话,好像说的就是他物色了一个,喜欢就收了吧。
既然这样。
于是,这个男保姆顺势成了青禾的男人之一。
张建业想开了,与其让外面那几个笼络走青青的心,还不如他自己来。
果不其然,有了这个男保姆,青青回家的时候都多了呢。
后来,这个男保姆住到了东南边的房子。
张建业的把戏,很快被其他人知道了。
他们气的咬牙切齿的,却又无可奈何。
张建业可以这么做,他们可不能这么做。
本就不见光了,再介绍别的男人?那还有他们的份吗?
所以,他们只能一个个的保养起来,争取一直这么好看。
陶子耕本就跟青禾情分最浅,张建业这么一搞,差点让青禾把他忘在脑后。
他后来又凭那张脸,把青禾哄了回来。
青禾这辈子活了八十岁才去世。
而不管是张建民还是练艾瑙,亦或是白春孝,他们等了一辈子想熬死张建业想上位。
谁知,他愣是活的比他们久,还前后给青青介绍了好几个男保姆,把青青哄的开开心心的。
因此,张建民他们三个不到六十岁就去世了,死的时候最讨厌的人就是张建业。
陶子耕倒是活得久。
在青禾去世,张建业服药殉情后,默默把张建业的骨灰撒海里了。
他也是交代好人,殉情跟青禾葬在了一起。
墓碑上是这么刻着的:夫妻合葬墓,妻:林青禾;夫:陶子耕。
他愣是死后给自己争了一个虚假的名份。
……………
(咳咳,人间那么苦,我只想搞huang【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