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眼神空洞,动作僵硬,口中念念有词:“服从治疗...获得解脱...”
少帮主和魏大勋背靠背,警惕地注视着这些人的靠近。
“你们是谁?”魏大勋问道。
其中一个患者抬起头,露出诡异的微笑:“我们是康复的榜样。很快,你们也会像我们一样...”
在文韬的房间,张若昀发现储物柜的底板可以移动。下面藏着一本日记,属于之前的一位患者。
日记记载了医院的恐怖真相:圣玛丽精神病院实际上是一个进行意识控制实验的场所。所谓的“治疗”就是抹杀患者的自我意识,将其变成顺从的傀儡。
“药物是意识控制的媒介,”张若昀读着日记,“服用次数越多,自我意识丧失得越快。”
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潦草:“他们发现了我的抵抗...我要被送去特殊治疗了...如果有人看到这本日记,请揭露真相...”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张若昀慌忙藏好日记,打开门发现是文韬和何运晨。
“有发现吗?”文韬问。
张若昀拿出日记:“这地方比我们想的还要可怕。”
三人正讨论着,广播突然响起:“所有患者请到诊疗区集合,进行心理评估。”
他们与少帮主、魏大勋会合后,一起前往诊疗区。诊疗区的装饰更加现代化,但与病房区同样压抑。
在评估室,他们见到了主治医生——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但眼神锐利的中年男子。
“欢迎,新患者们。”医生的声音出奇地悦耳,“我是汉斯医生,将负责你们的治疗。”
文韬直视医生:“我们没有什么需要治疗的。”
汉斯医生微笑:“每个患者都这么说。但请放心,我们最专业。”
心理评估过程中,医生的问题越来越诡异:“你们是否经常觉得现实不真实?”“是否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感到有外力在控制你们的思维?”
五人尽量给出中性回答,但医生的记录却与他们说的完全不符。
“患者307,文韬,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和妄想症状。”汉斯医生边写边说,“需要加强药物治疗。”
魏大勋抗议:“我们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汉斯医生抬头,眼神冰冷:“否认症状本身就是病症的表现。”
评估结束后,五人被带回病房区。途中,他们经过一扇标有“特殊治疗室”的门,里面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那就是不配合治疗的患者的去处。”带路的护士毫无感情地解释。
回到文韬的房间,五人紧急商议。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院长办公室。”文韬说,“但规则禁止离开所在楼层。”
何运晨分析:“既然有规则,就一定有绕过规则的方法。”
少帮主提议:“我们可以假装配合治疗,降低他们的警惕。”
魏大勋点头:“同时寻找机会探索其他区域。”
张若昀担心地问:“但如果被抓住怎么办?”
文韬坚定地说:“那就确保不被抓住。”
接下来的半天,五人表面上配合治疗,按时“服药”(实际藏起药丸),参加团体治疗,表现得像是顺从的患者。但实际上,他们一直在观察医院的运作规律,寻找漏洞。
在团体治疗中,他们遇到了其他患者。大多数患者眼神空洞,重复着医生教导的口号:“信任医生,配合治疗,获得康复。”
但有一个年轻女子与众不同。她在团体治疗中一直低着头,但当文韬经过时,她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
文韬等到独处时才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午夜12点,洗衣房见面。小心监控。”
晚餐后,五人再次集合。文韬展示了纸条,大家决定冒险赴约。
午夜时分,医院陷入诡异的寂静。走廊的灯光调暗,只有护士站的灯光还亮着。趁着护士打瞌睡的机会,五人悄悄溜向洗衣房。
洗衣房位于地下室,里面堆满了待清洗的床单和病号服。那个年轻女子已经等在那里,她紧张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才开口。
“我叫莉莉,曾经是这里的护士。”她低声说,“直到我发现医院的真相。”
莉莉告诉他们,圣玛丽精神病院是一个跨国组织的实验基地,专门研究意识控制技术。院长办公室里有所有实验记录和证据。
“但院长办公室在顶楼,有严格安保。”莉莉说,“唯一的方法是拿到医生的通行卡。”
魏大勋问:“怎么拿到通行卡?”
莉莉指向楼上:“汉斯医生通常把通行卡放在白大褂口袋里。他每晚都会在办公室待到很晚。”
少帮主皱眉:“这太冒险了。”
莉莉严肃地说:“这是唯一的方法。明天是月圆之夜,他们会进行大规模‘治疗’。如果不在那之前离开,你们就会变得和其他患者一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莉莉脸色大变:“快躲起来!”
五人迅速躲进洗衣堆里。门被推开,汉斯医生和两个保安站在门口。
“我就说听到声音。”汉斯医生冷冷地说,“出来吧,莉莉。还有新来的患者们。”
他们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