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大鹏也太神了!居然能捕到这么大的毒蛇!”
“这两条蛇省着吃,我们家能吃一个月!”
“叶医生,你这真是养了个活宝贝啊,羡煞旁人!”
三位领导之前还觉得叶玄有点吹嘘的嫌疑,如今亲眼所见,顿时惊得合不拢嘴!
叶玄笑道:“等会儿我去厨房把这两条蛇处理干净,你们三位分着带回去,尝尝鲜!”
三位领导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
每条蛇三四斤重,三人分下来,每人能得小两斤蛇肉!
省着点能吃一个星期。
“这可使不得!我们吃你的喝你的就够意思了,哪能再拿你的野味?太不合适了!”
想归想,三位领导嘴上依旧相当客套。
“见外了!”
秦淮茹一脸真诚:“要不是你们忙前忙后查真相,我们家叶玄这会儿还背着黑锅呢!这点东西算什么谢礼?你们必须拿着!”
三位领导相视一笑:“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其实都是分内之事,你们就是太客气了!”
“行了行了,快吃,一会儿菜凉了!”叶玄连忙招呼着,“雨水,别忙活了,过来一起吃!”
“好嘞。”何雨水在叶玄家蹭饭习惯了,半点不见外,端着碗就凑上桌。
一桌子七个人,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饕餮大餐!
……
自打傻柱结婚后,四合院里倒安生了一段日子。
大家伙该上班的上班,该干活的干活。
除了贾张氏隔三差五就跟儿媳妇牛桂芬干仗,要么撒泼骂街,要么装神弄鬼招魂,闹点小动静,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就这么平静了半个月!
95号院门口突然出现个蔫蔫的身影,贾东旭耷拉着脑袋,背都快驼成虾米,一步三挪地往里蹭,脸上写满了愁苦,嘴里还不停嘀咕:“该死的高远!我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赌博?赌个屁!这下全完了……”
一周前,贾东旭偶然认识了高远,说自己赌术多么高明,从未输过。
跟着他玩保准赚大钱。
一开始他还犹豫,可试了两把就尝到了甜头,一天就赢了十几块,快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贾东旭瞬间飘了。
自己在厂里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18块,赌桌前摸两把就挣到了,还干屁活?
就这么着,他越赌越大,胆子也越来越肥!
不仅输光了自己的钱,还偷偷把结婚礼金全填了进去!
最后输得精光,才彻底慌了神。
现在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不能让桂芬知道……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不然她肯定会扒了我的皮!”
贾东旭魂不守舍,哆哆嗦嗦地往院里走。
连三大爷阎埠贵跟他打招呼,都没听见。
阎埠贵皱着眉,疑惑道:“这东旭不对劲啊,魂不守舍的,出什么事了?”
三大妈撇着嘴,翻了个白眼:“还能咋回事?要么死了爹,要么又闯祸了呗!”
阎埠贵瞪了她一眼:“瞎胡说什么!老贾都死多少年了,跟那没关系!”
三大妈撇着嘴:“当家的,这贾东旭的德性我见多了!以前我们村就有几个赌鬼,输光钱、败光家产之后,就这魂不守舍的熊样!”
三大爷眼睛一瞪,凑近了些:“老婆子,你是说……贾东旭赌钱输了?”
三大妈笃定点头:“大差不差!那眼神、那神态,跟赌鬼一模一样!再说老贾以前不就是个赌鬼?贾东旭耳濡目染的,能学好才怪!”
阎埠贵摸着下巴,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连连点头:“对对对!老贾是赌鬼,这小子就是个小赌鬼!”
“贾张氏一天到晚在院里不干正事,骂这个怼那个,无法无天!”
“要是贾东旭真把家产输光了,咱们正好釜底抽薪,低价把他们家的房子盘下来!”
“哎哟!当家的,还是你聪明,这损招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咱们老阎家的规矩,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阎埠贵和三大妈美滋滋地算计着,巴不得贾家家破人亡。
九十五号大院人均禽兽,可不是闹着玩的!
邻里哪有什么互帮互助,大多是你算计我、我提防你,恨不得对方栽跟头才痛快。
贾东旭压根没听见这些,跟丢了魂似的闯进中院。
一眼就看见牛桂芬正举着个一百多斤的石墩子练力气。
举起来、放下,再举起来、再放下。
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绷得紧实,看着就吓人。
贾东旭吓得腿肚子直转筋,连忙上前假意关心:“桂芬!你这是干啥呢?”
牛桂芬随口解释:“下个月全厂职工运动大会,这两年我都是举重冠军,现在得好好练练,争取三连冠!”
贾东旭心不在焉:“那也不能这么练,万一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牛桂芬撇撇嘴,一脸不屑:“看你那怂样!这石墩子算啥?洒家高兴了,一只手就能拎一个!”
“信,我信。”
贾东旭深以为然。
牛桂芬的力气他是见识过的,干活是把好手,可这模样也太那啥了。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贾东旭脑子一抽:“桂芬,你一个妇道人家,练这么大力气有什么用?看看人家秦淮茹、娄晓娥,那身段多娇俏,多招人疼!”
“贾东旭,你什么意思?”
牛桂芬脸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十分危险。
捏了捏拳头,指关节咔咔作响,听得贾东旭头皮发麻。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贾东旭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找死吗?
“看来洒家这几天对你太好,让你飘得找不着北了!”
牛桂芬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的。
“桂芬,我是无心的!你可千万别误会!”
贾东旭吓得魂都快没了。
“误会?跟洒家的胸大肌说去吧!”
牛桂芬懒得跟他废话,一把薅住贾东旭的后领,跟拎小鸡似的拽进屋里。
见到正在床上酣睡的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好吃懒做的赔钱货,什么时候了,还在睡,给我滚去洗衣服。”
说完直接一把薅起贾张氏,顺手丢了出去。
贾张氏正做着美梦,吧唧着嘴啃猪肘子,还嘟囔着“真香”。
下一刻,便觉得自己起飞了。
“老娘怎么飞起来了”
贾张氏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砰!”
结结实实地摔在中院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哎哟!”
然后传来贾张氏杀猪般的叫声:“天杀的!哪个杀千刀的把老娘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