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死我了!师傅!你不是说轻点吗?!”
“东旭啊,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易中海一边说,反手又打,“啪!”,力道比刚才还狠。
“傻柱还在这儿看着呢,咱们要是演戏,他能饶了咱们?不得再翻倍抽?”
“啊!疼啊!”
贾东旭被打得原地跳脚,惨叫声能掀翻屋顶。
“急什么?这才打第二下,还有九十八下呢!”
易中海越打越解气,刚才被贾东旭抽的窝囊气,顿时散了大半。
手都挥出残影,那真不留情。
一下比一下狠辣。
贾东旭背上很快渗出血丝。
疼得眼泪鼻涕直流,哭嚎着求饶:“师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东旭啊,放心,师傅已经原谅你了!”
易中海冷笑一声,眼里布满戾气。
“哎哟!疼死我了,真要打死我了!”
贾东旭被一皮带打得直跳脚,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易中海哪会轻易停手?
手腕一翻,换个角度又打了上来。
“嘶!”
贾东旭像个陀螺似的原地打转,惨叫声震得院墙都发颤。
“东旭啊,哭什么,咬牙挺过来!”
易中海嘴上说得情真意切,手里却无比狠辣。
“老少爷们都看着呢,师傅不往狠里打,傻柱能饶了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他嘴里念着“心疼”,手却变着花样打。
简直残暴!
全院街坊看着直摇头!
易中海下手真狠,把人往死里打。
贾东旭可是他最疼爱的徒弟,将来的养老人。
他真的下得去手?
这还是以前的那个一大爷吗?
贾东旭背上的血痕叠着血痕。
渗出来的血把衣料都浸红了。
最后麻木到发不出声,只剩嗬嗬的喘气声。
好不容易数到“一百”,
易中海丢掉皮带,
甩了甩发酸的胳膊,装模作样地叹气:“唉,这活儿真累,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傻柱啊,下次可别找我干这苦差事了。”
太虚伪了!
全院街坊齐齐翻了个白眼,这老东西打得眼睛都冒光,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这会儿倒装起来了?
真是虚伪到了骨子里!
“傻柱,这下你满意了?”
贾东旭“噗通”一跤瘫在地上,早就血肉模糊。
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满意,相当满意!”
傻柱乐呵呵道。
院里的人看着傻柱的模样,心里涌出一抹敬畏。
这小子今儿是真立住威了,连易中海和贾家母子都敢收拾,谁还敢惹?
傻柱转头看向岳父,眼里带着点邀功的意思:“爸,您看我办得怎么样?”
“尚可!”
马五甲微微点头,又点拨一句:“记住,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多跟叶医生走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懂吗?!”
“知道了爸!”傻柱连连应下,转头走到叶玄面前,一脸感激,“叶玄,这次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婚指定黄了!”
“都是街坊,说这些见外了。”叶玄摆了摆手,语气轻淡。
“一码归一码,这份情我记下了!”
傻柱攥紧拳头,认真道,“往后你有任何事,上刀山下火海,我何雨柱绝不含糊!”
“行了行了,别煽情了!”
马五甲笑道,“快上菜!街坊们看了半天戏,早饿了!”
“对对对!吃席!吃席!”
傻柱连连点头,然后抓起布包扔给许大茂:“东西找着了,你们赶紧去后厨上菜!”
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奇几人连忙接住布包,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柱子,放心,这事包在我们身上!”
“谁再整幺蛾子,别怪老子不客气!”
傻柱冷哼一声,懒得跟他们废话。
“这不能够!”
许大茂等人得了便宜,哪还敢多说,屁颠屁颠跑回后厨上菜。
时间不知不觉到下午四点多,95号大院突然又涌来一拨人。
街道办王主任、轧钢厂人事部的刘金花、保卫科的马科长,三人并肩走来,气场十足。
叶玄见到三人,连忙起身招呼:“哟,是王主任、刘主任、马科长!你们这是来吃喜酒的?”
刘金花一脸严肃:“不是!”
叶玄一脸疑惑,挑眉问道:“刘主任,到底什么事值得你们三个亲自跑一趟,方便说吗?”
“为了你的事。”刘金花开门见山,眼神锐利。
叶玄心里一动:“难道是找到恶意举报我的幕后真凶了?”
“没错!”
刘金花重重点头,一脸严肃道,“我们已经掌握证据,就是易中海在幕后策划,蛊惑厂里不少职工对你进行恶意匿名举报!这种抹黑他人、破坏厂里风气的行为太恶劣,轧钢厂必须严惩不贷!”
“那可太谢谢你们了!”叶玄连忙道谢,“休息日还劳烦你们为我的事奔波。”
马小军连忙道:“叶医生客气了,都是我们的分内事!再说你也是我马小军的兄弟,就是再忙我也得过来为你正名!”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叶玄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易中海,这老小子屡次找事,这次必须给他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我们商量好了,今儿就开个全院大会!”
刘金花顿了顿,沉声道:“让易中海当着所有街坊的面,公开承认错误,还你清白!”
“鉴于这事对你造成的影响极大,你也可以向他索要赔偿,或者直接报案处理!”
“怎么选,全凭你说了算!”
“好!”
叶玄应下,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院里街坊见三位干部突然到访,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阎埠贵一路小跑过来,点头哈腰,一脸讨好道:“哎哟,王主任、刘主任、马科长!什么风把您三位大领导给吹来了?快屋里坐,喝口茶水!”
他虽已被撤了管事大爷的头衔,可在院里仍有不少话语权,心里也还端着架子,这会儿正想趁机刷一波好感。
争取下次还能当上管事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