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见萧灼翎端着果汁喝,笑着冲她扬了扬酒瓶,“妹子,别光喝果汁啊,今晚难得聚得这么齐,不醉不归!”
萧灼翎摇摇头,“近期在备孕,不方便喝酒。”
话音刚落,纪灵韵立刻来了兴致,“那你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呀?能让你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
萧灼翎忽然转了话锋,看向江执挑眉,“执哥,你睡过多少女人?好好聊聊呗,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江执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自己身上,摸了摸鼻子,一脸坦然,“确实没数过。”
“渣男!”纪灵韵毫不留情地吐槽,小眉头皱得紧紧的。
江执立刻不服气地辩解,“哎,这我可就得说两句了。我都是结束一段再开始下一段,从来没有脚踏两条船,怎么就成渣男了?这叫及时止损,对彼此都负责!”
席琛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嗤笑一声,“说得好像多光荣似的。”
宴席散时,除了滴酒未沾的萧灼翎,其他人都喝了不少。
纪灵韵都带着点醉意,被家里的佣人扶着回去了。
萧灼翎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刚拉开车门,身后就传来贺烬野的声音。
她回头,见他站在路灯下,眉宇间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平日里的冷硬淡了不少。
没等她说话,贺烬野径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带着一身清冽的酒气,语气却很清醒,“醉了,开不了车,你载我回去。”
萧灼翎愣了一下,随即弯唇笑了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好嘞,贺总。”
刚推开别墅的门,玄关的灯还没来得及按亮,贺烬野就扣住她的手腕,带着一身酒气将她往浴室带。
冰凉的瓷砖贴着脚踝,他反手锁上门,温热的呼吸便落在了颈侧。
浴缸里放着水,氤氲的热气漫上来,模糊了镜面。
她被抱到了浴缸里。
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溢。
萧灼翎被水包裹着,后背抵着他温热的胸膛,他的吻落得又急又沉。
水波随着动作轻轻晃荡。
她像漂浮在无垠的海洋里,身不由己地跟着起起伏伏,意识在温热的水汽与他的气息中渐渐模糊。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与压抑的呼吸,瓷砖上的水渍越积越多。
......
她攀着他的肩,感受着他不同于往日的急切。
良久。
萧灼翎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浑身像散了架似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干得发紧,她侧过头,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我要喝水。”
贺烬野刚躺下,闻言又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去倒了杯温水。
萧灼翎依旧没动,只是微微张了张嘴。
贺烬野挑了挑眉,走到床边,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她便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你倒是很会享受。”贺烬野收回手,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萧灼翎喝完水,毫不示弱地回怼,“你弄了我那么久,喂我一杯水怎么了?”
贺烬野俯身躺下,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下,“你刚才不也挺舒服?”
“贺烬野!”萧灼翎脸一热,伸手拍开他的手,“你不呛人能死吗?”
他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戏谑,“能。”
萧灼翎被他堵得没话说,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卧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萧灼翎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今天怎么不分房睡了?”
以往他折腾完,就去隔壁房间,像这样抱着她不放,倒是少见。
贺烬野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点刚经历过情事的喑哑,语气却轻描淡写,“你身体挺软的。”
萧灼翎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发烫。
贺烬野对萧灼翎的身体生出了强烈的贪恋。
起初不过是为了那个孩子,每一次亲密都带着明确的目的,冷静得像在完成一项任务。
可不知从何时起,指尖触到她细腻肌肤时的战栗,鼻尖萦绕的她身上独有的馨香,还有她在情动时泛红的眼角与无意识的轻吟,都像藤蔓一样悄悄缠上了心。
他开始期待每一次触碰,贪恋她的柔软。
他向来克制,对情爱之事更是淡漠。
但那些翻涌的欲望里,藏着连他都不愿承认的贪恋。
这种隐秘的上瘾,像无声的潮水,在每一个独处的深夜里漫上来,将他包裹,让他尝到了失控的滋味。
身不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