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禽兽……王八蛋……快……快放开我……”
南宫焉感受到凉意袭来,刚从浑浑噩噩的迷乱中醒来。
就看到了自己被撕裂的婚纱,就和殷昌鸣那张欲望的肥脸对上。
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殷昌鸣暴力摔回床上。
“贱人,还想反抗,还想跑?”
“难道不想继续尝尝,这东西了吗?”
当殷昌鸣再次掏出,剩下的半包白色粉末,在南宫焉晃了晃时。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南宫嫣,反抗的动作骤然僵住。
眼底的清明,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渴求。
像是被那半包白色粉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
竟扭动着傲人的身姿,朝着殷昌鸣伸出手,语气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
“给我…… 再给我吸一口……快快快……我要那个。”
殷昌鸣兴奋的,用肥厚手指划过南宫嫣的下巴,笑得越发猥琐。
“哈哈哈,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给老子乖乖听话,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这剩下的,就全给你。”
“趴下……”
眼神迷乱的南宫焉听到这话,残存的理智反应过来后,咬牙怒斥。
“王八蛋……你别想用药控制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可话音未落,南宫焉的目光,又不受控制黏在那半包粉末上。
瞳孔微微放大,刚刚凝聚起的清明,又迅速的溃散。
“好…… 好我听你的……”
“我只要一口,就一口……我现在就趴着……”
祈求到一半,南宫焉又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嘶哑着自我拉扯。
“不可以……南宫嫣你清醒点,这东西不能碰,你能抵抗住的……”
……
“可是我……忍不住啊,太难受了……”
……
“不行的,不可以再吸的,会上瘾的,一定要忍住啊……”
……
“啊啊啊……可是我难受,就一口,求你了,给我一口……”
理智与瘾头,在南宫焉体内疯狂拉扯。
让南宫焉时而眼神清明,时而又对着粉末露出痴迷的神色。
整个身体在床单上蜷缩,扭动,像一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最终,那蚀骨的渴求,还是战胜了一切。
南宫焉看着眼前厌恶的男人,屈辱的低下头,颤抖着身体。
缓缓的,趴了下去……
“哈哈哈……果然啊,干妈给的这东西就是给力,就是牛掰。”
殷昌鸣看着再次陷入亢奋的南宫焉,看着主动撕扯自己残破婚纱的南宫焉。
那叫一个兴奋。
那叫一个爽。
连这么野性,这么不听话的女人,都能乖乖就范,这白色粉末也太神了。
殷昌鸣开始忍不住琢磨,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味道?
又到底用了什么原理,怎么就能让人变得,如此的疯狂?
据说吸一口这东西,办事的时候会更猛,更厉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干妈不在,也没人管我,就偷偷尝一口,就一口。
肯定不会上瘾,再说了,以老子的意志力,还抵抗不了这破玩意儿?
殷昌鸣想到这儿,用小拇指小心翼翼挑了一点粉末,凑到鼻尖。
不过几秒钟,强烈的眩晕感,就朝着殷昌鸣的大脑皮层席卷而来。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南宫嫣的脸,在殷昌鸣眼里忽明忽暗。
渐渐的,和干妈殷夫人的模样重叠。
“干……干妈?”
幻觉,让殷昌鸣错认了人,把身旁的南宫嫣,当成了殷夫人。
手开始疯狂撕扯,南宫焉仅剩的衣物,嘴里疯狂的胡言乱语。
“干妈…… 我早就想这样了…… 你别躲啊……”
就在殷昌鸣出现幻觉,喊着我来了的同时,陈青云也来了。
在大佬A的授权之下,在朱守城的卫星定位下,教堂已被雷霆之势包围。
虎狼之师如同黑云压寨,密密麻麻的枪口,齐刷刷对准教堂大门。
武警与公安干警,组成了第二道包围圈,蓝色的警灯不停闪烁。
几辆装甲车停在教堂正前方,炮口像巨兽般蛰伏,随时准备突破。
教堂对面的屋顶上,狙击手早已架好狙击枪,锁定着教堂每一个窗口。
“给我上……”
“务必保证人质南宫嫣的安全,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许留。”
陈青云身着黑色行政夹克,内搭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
手臂微微一摆。
虎狼之师便倾巢而出,呈战术队形散开,向教堂快速推进。
外围武警也同步跟上,手持盾牌护住前方,形成攻防一体的阵形。
光天化日之下,殷家不仅绑架南宫嫣,还企图暗杀他这个武门副市长。
桩桩件件都是不可饶恕的死罪,陈青云这番命令,本就无可指责。
事后在行动文件上只需写明,救援过程中,教堂内歹徒拼死反抗,意图撕票人质并袭警。
我方为保护人质安全,迫不得已展开反击,便能将一切合理化。
随着教堂内传来密集的交火声,夹杂着歹徒惊恐的惨叫声。
不到十分钟,朱守城就结束战斗走了出来,对着陈青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陈副市长,教堂内的歹徒已全部击毙,无一人漏网。”
“另外,我们已经找到南宫嫣小姐的踪迹。”
“当时殷昌鸣正企图侵犯南宫焉小姐,幸好我们及时赶到,阻止了悲剧发生。”
“虽然南宫嫣小姐身体没有明显外伤,但她整个人……”
朱守城汇报到一半,停了下来,让陈青云心里预感不妙。
本以为及时赶到,南宫嫣顶多受点惊吓。
可朱守城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事情没有想的那般简单。
“南宫嫣她怎么了?”
面对陈青云的追问,朱守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具体情况,我不好描述,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这句模糊的回答,让陈青云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
迈开大步,几乎是快步冲进了教堂。
陈青云前脚刚踏入教堂,刺鼻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被击毙的假宾客。
有的蜷缩着身体,有的瞪大双眼,鲜血顺着地砖缝隙蔓延。
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暗沉的红,俨然一副尸横遍野的惨状。
教堂正前方的圣坛旁,不久前还读誓词的神父,此刻早已没了气息。
手里还攥着十字架,怀里紧紧抱着圣经,身体却歪倒在耶稣神像脚下。
神像的基座被染成了暗红色,透着一种荒诞又诡异的悲凉。
陈青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进入到殷昌鸣所在房间。
所见之景象,惊的天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