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田里,李父给牛带上犁,牵到一边犁田,刘玉莲则先拿出镰刀将田埂上的草割一割。
李天阳也拿着镰刀一起去割草,他走到田埂的另一头不情不愿的,弯腰割着草。
李清悦年纪尚小,自然无需像大人们一样辛勤劳作。她如同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尽情地享受着童年的欢乐时光。
她的身影穿梭在草丛之间,时而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草丛里的蚂蚁。那些小小的蚂蚁们正忙碌地搬运着食物,它们的世界对于李清悦来说充满了新奇和趣味。
不一会儿,李清悦又被水沟里的水吸引住了。她毫不犹豫地踩进水里,溅起一朵朵水花。水花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为他准备的一场欢乐派对。
在不远处,刘玉莲正弯着腰,手持镰刀,专心致志地割着草。突然,她的目光被一阵欢快的水声吸引,循声望去,只见清清坐在沟边,兴高采烈地玩水。
刘玉莲见状,心中一紧,连忙直起身子,对着清清大声喊道:“清清,水冷得很呢,不能玩啊!小心着凉,会感冒的哟!要是感冒了,可就得去打屁股针啦!”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田野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李清悦对妈妈的叮嘱并不太在意,不以为意的回应道:“知道了,妈妈。”说着穿上凉鞋去别处玩了。
经过长时间的玩耍,她逐渐感到无聊,于是决定停下手中的游戏,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走到田边,看到妈妈刚刚割过草的田埂,觉得那是个不错的休憩之处,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她把双腿弯曲起来,用手抱住膝盖,静静地凝视着爸爸在田里辛勤劳作的身影。爸爸正驾驭着那头老黄牛,缓慢而有力地拉着犁,翻起一片片黝黑的泥土。他的动作娴熟而稳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自然。
与此同时,妈妈也没有闲着。她已经完成了田埂上草的收割工作,现在正手持锄头,仔细地将爸爸犁过的地方那些较大的土块敲碎。妈妈的动作虽然不如爸爸那般豪迈,但却透露出一种细致和耐心。
李清悦像一只被人遗忘的小狗一样,无精打采地坐在田埂上。她的目光游离,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一会儿,伸出手指,在田埂上随意地抠弄着泥土,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一会儿,又捡起一颗石子,漫不经心地扔向远处,看着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消失在草丛里。
忽然,她看到不远处的田埂上放着的镰刀,那是刚刚妈妈割完了草放在那里的。
看到哥哥在另一块田边割草,觉得有趣,于是她站起身走了过去,拿起妈妈刚刚用过的镰刀,向着哥哥那块田埂走去。
刘玉莲和李正学两人正干的热火朝天,完全没注意到李清悦在干嘛。
李天阳则迫于李父的威压,正弯着腰,满头大汗的干着活,只是眼角的余光看到妹妹在不远处玩耍,小小的他并没有危机意识,不知道妹妹拿着镰刀会有危险,没太在意继续干着活。
几人都干的热火朝天,突然一阵哭声传来,几人都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小女儿正坐在地上哭,刘玉莲赶紧放下锄头朝着女儿奔去,李父见女儿哭了,以为是不小心摔了,媳妇已经去哄了,便没在意,用手里拉着的绳子甩了甩,打在牛背上,想要继续犁田。李天阳则是头都没抬一下,妹妹哭闹这个事情都是妈妈去哄的,他去了也没用。
李父正要继续犁田,就听到媳妇喊道:“李正学,你闺女被割到了,赶紧过来送医院去。”
李正学连忙放下自己扶着的犁,朝女儿奔去。走近一看,女儿的小腿处有一条3厘米左右的伤口,看着不大,但是不知道有多深,血流的也不多,松了口气。对着媳妇道:“玉莲,这伤看着不重,你带着清清回去找刘医生看看。我把这块地犁完就回去,马上就完了,在来回一道就犁完了。”
刘玉莲皱了皱眉,看着确实不多了,便道:“行嘛,我先带清清回去了。”说着随便扯了几张柔软干净的叶子,轻轻的擦了擦流血减慢的伤口,站起身背着李清悦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