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窗外是四九城繁华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但他的心情却如同这烟灰一般黯淡。
他再次想起了何雨柱那张倔强的脸，那个曾经在轧钢厂食堂里挥汗如雨的厨子，如今却成了他生意版图上最难啃的一块骨头。
若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伙人，自己要干多少票才能收手？
这是李怀德和尤凤霞不希望看到的结果，毕竟刀锋上讨生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李怀德和尤凤霞原本的打算就是拉一个合伙人，然后先给一些甜头，然后干一票大的就此收手，从此隐退江湖。
事实上，在影视剧中的李怀德和尤凤霞就是如此操作，许大茂当时可被坑的不轻啊。
只是李怀德和尤凤霞不知道，何雨柱是熟知剧情的，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可真是块硬骨头。”李怀德喃喃自语，将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手腕和人脉，说服一个厨子合伙做生意是轻而易举的事，却没想到何雨柱根本不买他的账。
更让他忌惮的是，何雨柱背后还站着那位大领导，这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至少一些黑暗手段是不敢使用。
李怀德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坐回办公椅上。
桌上的文件堆得老高，但他此刻无心处理。
他需要一个新的突破口，一个能够让他绕过何雨柱，却又能在生意上有所作为的棋子。
毕竟并不是只有何雨柱有钱，曾经红星轧钢厂里面还是有不少可以利用的棋子。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刘海忠，那个曾经在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也是何雨柱所住的95号四合院担任二大爷的老头子。
“刘海忠……”李怀德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记得这个老头子，官迷心窍，一心想要往上爬，曾经为了讨好自己，没少在厂里兴风作浪。
如今他虽然退休了，但骨子里的那股子官瘾和贪念恐怕还没消停。
显然是一条不错的鱼儿。
想到此处，李怀德就去找到尤凤霞进行了一番谋划。
李怀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刘海忠，二大爷刘海忠记忆中的李怀德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哪怕是离开了轧钢厂也能全身而退。
因此，当二大爷刘海忠遇到李怀德之后，依旧充满着敬意。
李怀德笑了笑，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老刘啊，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有空出来喝杯茶？”
对于李怀德的邀请，二大爷刘海忠自然不会拒绝。
几天后，两人在一家高档茶楼见了面。
二大爷刘海忠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里都堆满了笑容，保持着一丝体面。
两人一起坐下之后。
二大爷刘海忠小心翼翼地给李怀德倒茶，嘴里不停地说着恭维话。
老刘啊，听说你现在儿孙满堂，四个孙子，好福气啊！李怀德故意把话题引向家庭。
二大爷刘海忠叹了口气：托您的福，就是这房子...您也知道，95号院就那么大点地方，四个小子整天闹腾...
二大爷刘海忠的笑容僵了僵，继续说道：“退休金就那么点，两个儿子又不成器，生了四个孙子，家里都快挤不下了。我这把老骨头，还得为他们操心。”
李怀德点点头，故作同情地说道：“是啊，现在的物价这么高，光靠退休金确实难熬。”
事实上，二大爷刘海忠近来确实烦恼，虽然这辈子占据了聋老太太的房子，手里的房子似乎大了一些，但是两个儿子回来住，现在房子就捉襟见肘了。
如今两个儿子又特别会生，这大概也是遗传了二大爷刘海忠的基因吧。
毕竟二大爷刘海忠一口气可是生了3个儿子。
如今二大爷刘海忠有4个孙子，这还不算孙女，毕竟孙女未来必然是要出嫁的。
而4个孙子未来结婚的房子、住宿问题就放在面前了。
两个儿子又没多大本事，所以二大爷刘海忠非常苦恼。
这正是李怀德想要的切入点。
他压低声音：老刘，我这儿有个发财的机会。现在做外贸生意，利润翻几番不是问题。就是缺个信得过的合伙人...
二大爷刘海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身子往前倾了倾：“李主任，您说的门路是……”
李怀德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从南方运一些电子产品来北方卖，利润非常可观。”
二大爷刘海忠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搓了搓手，犹豫道：“这……这能行吗？。”
李怀德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刘，富贵险中求。再说了，有我罩着，你怕什么？这行当利润大着呢，干上几票，够你全家吃香的喝辣的。”
二大爷刘海忠的内心挣扎着。
他想起自己那逼仄的四合院，想起儿子们嫌弃的眼神，想起孙子们吵闹的声音。
他一辈子都在追求权力和地位，可到头来却落得个穷困潦倒的下场。
如今机会就摆在眼前，他怎么能不动心？
“李主任，您说，需要我做什么？”二大爷刘海忠终于下定了决心，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很简单，你只需要出点本钱，剩下的交给我来运作。到时候利润三七分，你三我七。”
二大爷刘海忠咬了咬牙：“行，我干！”
就这样，二大爷刘海忠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拿出了毕生的积蓄，甚至还偷偷变卖了老伴的几件首饰，凑足了李怀德要求的数目。
他幻想着自己很快就能搬出四合院，住进宽敞的楼房，孙子们也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从此，二大爷刘海忠踏上了不归路。
夕阳的余晖洒在95号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何雨柱拎着刚买的菜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正撞见二大爷刘海忠捧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往外走。
两人擦肩而过时，纸袋里飘出股刺鼻的烟草味，何雨柱皱了皱眉，这味道他在李怀德身上闻到过。
不过何雨柱没说什么，毕竟路是自己走的，何雨柱没必要提点二大爷刘海忠。
关系可没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