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
方耀扬经过一顿发泄,累得气喘吁吁。
傅梓淇也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曾经是个明星的样子,他被打得昏迷了过去,又再次被一桶水泼醒。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方耀扬拿着剪刀,剪开了他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傅梓淇慌乱不已,他拼命想要挣扎,可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这是怎么回事?
孟极站在一边,手里拿着一管药剂,推进了他的脖子里,“放心,这是肌肉松弛剂,让你一会儿不那么痛苦。”
傅梓淇却是惊恐不已。
打他一顿还不够吗?
这两个人还想干什么?
方耀扬把他的衣服全都剪烂了,扔到床边。
“接下来怎么办?”他一脸兴趣盎然地问孟极。
显然,把人揍一顿,并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把那个箱子拿来。”孟极朝着他吩咐道。
方耀扬这时候变成了孟极最得力的助手,他立刻去拿箱子。
他对于孟极折磨人的点子,向来很佩服。
不多时,方耀扬就给他把箱子拿了过来。
里面放着红绳,铁钩,手铐,项圈等等。
每一样都看得人眼花缭乱。
孟极让方耀扬给他戴上了手铐,项圈,然后拿起绳子,将他的四肢用绳结捆绑在一起。
“放开···放开我···”傅梓淇脸上充满了屈辱,嘴里大吼大叫,“你们这是犯法的···”
孟极却像是根本听不见一样,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上一次,他给周慕阳买的一整套是银色的铁链,而这一回,他给傅梓淇准备的是红色的粗绳。
从视觉上看,红绳在白皙的肌肤映照下,显得更加有冲击性。
然后,他将一整瓶酒精倒了下来。
洒在了傅梓淇的身上。
紧接着,他拿起了刻刀,开始像厨师雕刻萝卜花一样,开始进行艺术创作。
“啊!!!”尖锐的刻刀划过皮肉,然后缓缓割开,让傅梓淇惊恐不已。
“疯子!你们这些疯子!!!放开我!!!”傅梓淇痛得发出惨叫。
方耀扬虽然对傅梓淇很憎恨,想要报复他。
但看着这一幕都觉得头皮发麻,瘆人得厉害,他忍不住抓住了孟极的胳膊。
孟极转头看向他,“怎么?你想亲自来?”
孟极以为方耀扬是按耐不住,想要亲自动手,于是将染血的刻刀递给他。
方耀扬看着刻刀上的血和碎肉,恶心地有些想吐。
“还是你来吧。”方耀扬连连摆手。
孟极倒也不觉有什么,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
傅梓淇痛得晕过去,然后又被盐水泼醒,来回几次。
等到孟极完成了雕刻,他已经脸色惨白。
“过来看看。”孟极招呼着方耀扬,过来看看他的作品。
方耀扬看着傅梓淇身上那血淋淋的图案,那是一株盛开在地狱的曼陀罗花,血腥诡异,但却有一种异常惨烈的美感。
方耀扬一时竟看得出了神。
“很漂亮。”
“等过两天结了痂,你再撕开,到时候更好看。”孟极道。
傅梓淇听着两人评头论足,他已经痛得没办法再骂了,眼泪浸湿了整个枕头。
孟极扔下刻刀,然后给傅梓淇上了药,让他不至于流血过多而死。
接下来,傅梓淇就开始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噩梦之中。
第二天。
傅梓淇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药起了作用,他没有再流血。
他被早早叫醒,孟极告诉了他规矩。
“以后,你在这儿,只许跪着,不许站起来。”
接下来,他们要玩一场扮演游戏。
傅梓淇将会是这个庄园里唯一的仆人,他必须做好两位少爷吩咐的事。
他试图想反抗,但却被孟极抬脚踩住了脑袋,“仆人没有发言的资格。”
方耀扬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爽感,“你想让他做点什么?”
孟极瞥见地板有点脏了,便直接扔了一块抹布,让他去擦地。
让堂堂的大明星跪在地上擦地,也只有孟极能想得出来。
傅梓淇开始还不情愿,一动不动,想要以此来抵抗。
“也许,你想回房间里,我在你身上再画点什么。”孟极的声音平淡却透着寒意。
傅梓淇浑身一震,想起昨日的痛苦,他绝不想再来一次。
于是,便赶忙拿起抹布,开始擦起了地。
方耀扬见状,愉悦地勾起唇角,看向孟极,“还是你有办法。”
接着,方耀扬也学着孟极,肆无忌惮地折磨起了人。
比如,他会故意把烟灰倒在地上,然后让傅梓淇来擦。
在他擦的时候,会踩住对方的手,脚下用力碾压,看着傅梓淇痛苦的惨叫,方耀扬就笑得越灿烂。
他扔给傅梓淇一堆衣服,让傅梓淇用手去洗。
傅梓淇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洗过,一边含着泪,一边跪着洗衣服。
方耀扬的确是天生反派的料子,孟极稍加提点,他的坏点子就层出不穷。
到了吃饭的时候,方耀扬还会故意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让他爬过来。
爬得慢了,方耀扬还会拿鞭子抽人。
孟极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着方耀扬帮他拿泪点值。
【系统111:宿主,今天的泪点值够了。】
【嗯。】
孟极听到了,但却没让方耀扬停手。
傅梓淇为了躲避鞭子,胡乱冲撞,竟来到了孟极跟前,他的眼罩也掉了。
“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这几天的训练,已经让傅梓淇成功对他改了称呼,并且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般的天然恐惧感。
他赶忙向着孟极磕头。
方耀扬还要过来打他。
“行了。”孟极抬起了手,制止了方耀扬,一边摸着傅梓淇身上结了痂的伤痕。
再打就不美观了。
这可是他精心画出来的作品。
鞭子没有落在身上,傅梓淇胆颤心惊地望向孟极,对方正盯着他身上的伤疤看,他明明应该觉得恐惧,但却因为这种专注的眼神,莫名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