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二年夏,长江水暖,却弥漫着冰冷的杀意。华国倾力打造的复仇舰队,在林越“寇可往,我亦可往”的誓言中,自零陵誓师,顺流东下,直扑江东水军重镇——柴桑!
一、 巨舰初航,威凌江表
舰队核心,是刚刚完成最后海试、巨大船体在江面上投下骇人阴影的“探索者号”!这艘远超时代的海上巨无霸,此刻作为林越的旗舰,行驶在舰队最前方。其侧后方,是王统领指挥的其余五艘“破浪”级海船以及二十余艘经过加固、加装弩炮的大型战船。整个舰队旌旗招展,刀枪映日,破开江浪,气势如虹。
林越站在“探索者号”高耸的舰桥上,江风猎猎,吹动他的衣袍。他不再是那个初临贵地、需要靠背诵《诗经》保命的书生,而是手握强兵、意志如铁的华国之主。他身边,站着面色沉静如水的王统领、负责旗舰指挥的墨衡(坚持要亲自参与首航测试),以及负责记录战况的陆逊。
“主公,前方五十里,便是柴桑水寨!”了望塔上的水手高声禀报。
林越举起单筒望远镜(格物院根据林越描述,用水晶磨制的简陋版本),远处江东水寨的轮廓依稀可见,江面上帆影点点,显然江东水军也已严阵以待。
“传令各船,检查弩炮火油,检查水密隔舱,准备接战!”林越的声音通过传声筒(利用铜管和皮膜制作的简易扩音装置)传遍旗舰,随即通过旗语传达至整个舰队。
二、 柴桑水寨,严阵以待
柴桑水寨,江东水军都督周瑜亲自坐镇。他站在旗舰楼船的甲板上,望着远处那如同移动城堡般的“探索者号”,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心中依旧震撼不已。
“果然……庞然大物。”周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眼神恢复锐利,“传令,按计划行事!前军出击,试探其火力与机动!火船队准备!”
“是!”
江东水寨寨门大开,数十艘艨艟、走舸如同离巢的马蜂,呐喊着冲向华国舰队。他们试图利用小船灵活的特点,贴近华国大船,进行跳帮接舷战。
三、 江心初战,雷霆一击
面对冲来的江东小船,林越并未慌乱。
“命令‘探索者号’及所有‘破浪’级,侧舷弩炮,目标敌先锋小船,自由射击!其余战船,弓弩准备,防止敌军靠近!”
命令下达,“探索者号”巨大的侧舷射击孔纷纷打开,露出了黑洞洞的弩炮炮口。经过改良、运用了滑轮组和省力杠杆的弩炮,上弦速度更快,射程更远。
“放!”
随着各船船长一声令下,数十支重型弩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死神之镰,猛地泼洒向江东先锋船队!
“砰!砰!砰!”
江面上顿时水柱冲天,木屑横飞!冲在最前的几艘江东走舸瞬间被威力巨大的弩箭贯穿、撕裂,甚至直接解体!船上的水兵如同下饺子般跌落江中,惨叫声被轰鸣声淹没。
这远超预料的远程打击,让后续的江东船只骇然止步!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火力密度和射程!
“不要停!冲过去!他们的弩炮上弦需要时间!”江东军官声嘶力竭地呼喊,试图鼓舞士气。
然而,华国弩炮的上弦速度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第一轮射击后不久,第二轮弩箭再次呼啸而至!同时,“探索者号”上层甲板安装的数台小型投石机(同样经过改良)也开始抛射石弹和火油罐,虽然精度欠佳,但覆盖性的打击进一步加剧了江东船队的混乱。
江东水军的试探性进攻,在华国舰队强大的远程火力面前,损失惨重,寸步难进,被迫狼狈后撤。
四、 火船突袭,智计交锋
初战受挫,周瑜面色不变,似乎早有预料。
“果然犀利……不过,巨舰转向必然笨拙。传令,火船队出击!目标,敌旗舰‘探索者号’!”
早已准备就绪的数十艘满载干柴、火油的小船,被敢死队员驾驶着,借着江流和风势,如同一条条火蛇,猛地冲向巍峨如山的“探索者号”!
“火船!是火船!”华国舰队了望哨发出凄厉的警报。
王统领脸色微变,火攻永远是木质战舰的噩梦。林越却依旧镇定,他看向墨衡。墨衡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对着传声筒下达命令:“启动外围防火系统!长杆手就位!”
只见“探索者号”船舷两侧,突然伸出数十根包裹着浸湿牛皮的长长撑杆!水手们奋力操纵这些长杆,在船体周围形成了一道活动的屏障,试图将靠近的火船推开或顶翻。同时,船上的水龙(利用活塞原理制造的简易喷水装置)也被启动,向靠近的火焰喷射水柱。
与此同时,护卫在“探索者号”周围的“破浪”级和其他战船,也纷纷用弓弩射击火船上的敌军,或用拍杆(巨大的摆锤式武器)击打靠近的小船。
江面上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攻防战。火船不断试图突破防线,华国水兵则拼死拦截。有几艘火船成功撞上了“探索者号”的船体,火焰开始舔舐船板,但“探索者号”的水密隔舱设计和船体表面涂抹的防火泥(格物院试验品)发挥了作用,火势被控制在局部,未能迅速蔓延,并被水手们奋力扑灭。
周瑜远远望见“探索者号”在火船围攻下虽略显狼狈,却依旧岿然不动,核心未受重创,眉头紧紧锁起。这艘巨舰的防御力,远超他的预估。
五、 反击号角,初战告捷
击退了江东最为倚仗的火攻战术,华国舰队士气大振!
林越见时机已到,下令道:“‘探索者号’前移,弩炮延伸射击,覆盖敌军水寨外围设施!王统领,率‘破浪’舰队前出,追击溃散之敌,扩大战果!”
“探索者号”如同移动的堡垒,缓缓前压,其超远的射程使得弩炮可以威胁到柴桑水寨的边缘。虽然精度不足以摧毁核心设施,但巨大的石弹和火油罐落入水寨,引起了不小的混乱和恐慌。
王统领则率领机动性更强的“破浪”舰队,如同猛虎出柙,追杀着溃退的江东船只,又击沉、俘获了十余艘敌船,一直追击到柴桑水寨的弩箭射程边缘才悻悻撤回。
初战,以华国舰队凭借“探索者号”的绝对火力和防御优势,以及有针对性的防火措施,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而告终。江面上漂浮着江东船只的残骸和挣扎的落水士兵,柴桑水寨则一片狼藉,士气受挫。
尾声
夕阳西下,将长江染成一片血红,如同白日激战的延续。华国舰队在柴桑水寨外抛锚,耀武扬威。
“探索者号”的舰桥上,林越望着远处戒备森严的柴桑水寨,对周瑜和陆逊道:“今日只是开始,敲山震虎而已。周瑜绝不会就此罢休,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他抚摸着舰桥栏杆上被火箭灼伤的痕迹,眼神冰冷。
“传令下去,犒赏三军,严密戒备。明日,我们再给周瑜送上一份‘大礼’!”
雏凤初啼,声震长江。复仇的烈焰,才刚刚开始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