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借助系统的定位符,瞬移到先前那个军队仓库。
这里是刘爱平存放物资的秘密地点。
每当系统中的肉蛋奶和粮油堆积满溢,他便将货物转移到这座宽敞的仓库。
熊川定期派人清点结算,每月支付一次货款。
如今,每月进账已突破亿元。
随着系统等级提升,产出速度越来越快。
农场升至六级后,充能仅需十小时,每日可收获两次,千亩良田的产量极为可观——光是粮食,一天就能产出两千四百吨。
此外,山林中的橡胶、干胶,河流中的鱼群,牧场里的肉蛋奶,都源源不断。
更关键的是,系统中那片沙漠还藏着一处小型油气田,每十小时便能开采百万桶原油和上亿立方天然气。
这些资源送往化肥厂作化工原料,又为他带来巨额利润。
然而,财富积累至天文数字后,反而显得无足轻重。
“老弟,来了!”
熊川笑吟吟地走进仓库。
偌大的空间外有卫兵把守,内里仅他们二人。
“嗯……”
两人在空地上坐下。
刘爱平摸出一支大前门香烟。
熊川划燃火柴,两人默默吞吐烟雾。
不一会儿,熊川被呛得连连咳嗽——他压根不擅抽烟。
“唉……”
熊川重重叹息,“眼下形势不妙啊……风暴愈演愈烈,从底层直卷上层,甚至开始波及中枢。
某些高层竟也想兴风作浪!”
熊川的脸色显得异常愤懑。
刘爱平神色平静:怎么......最近遇到麻烦了?
还用说吗?熊川露出一丝苦笑,我就是个跑腿办事的,天南海北到处奔波,结识的人也多。
这些人里,有些是朋友,有些只是点头之交。
比如包御纲......比如吉尔夫......比如你......还有不少人。
只要他们任何一个出了状况,或者觉得有状况,最后都会找到我头上!
最近光应付这些事就够呛,脑袋都快炸了!
刘爱平默默抽着烟。
他真正的后盾并非刘国印,而是国家。
准确地说,是熊川背后的内阁,或者说邹老。
但刘爱平也清楚,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终有一天连邹老这棵大树也庇护不了众人。
看来离开已成定局。兄弟......熊川深吸一口烟,邹老安排我去香江,负责龙国在那边的商务,下个月就要动身了。
咱们交情不错,我也给你留条后路......熊川说道,真要不行了,你就带着家人来香江,我来安排。
刘爱平将半截烟扔在地上,用力碾灭: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先走了!
挥挥手告别熊川。
其实刘爱平就算要走,也无需依靠熊川。
使用系统传送符就能轻松解决。
至于妻子孩子和岳父母,把他们带进自己的小世界就能一同前往。
再简单不过!
不过去香江前还得做点准备。
咻......
刘爱平瞬间穿过无数空间,转眼抵达香江。
他在此地有合法身份。
是之前去大马国时,熊川帮忙办理的。
还有套房产。
这套顶级别墅位于香江南部岛屿的繁华地段,是包御纲为感谢他护航而赠送的,价值六十多万美元。
虽然这几年刘爱平很少来香江,但别墅一直有人精心打理。
庭院里绿草如茵,花木扶疏。
还有个露天泳池。
相当奢华。
维护费用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吴妈......
刘爱平的房子由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管理,大家都叫她吴妈。
院子里还有两个人,一个负责打扫卫生,另一个是临时聘请的老园丁,专门照料庭院的花草。
“唉……”
吴妈恭敬地走到刘爱平面前,问道:“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自从大青割让后,许多旧风俗依然保留着。
无论是官场还是家庭,称呼仍沿袭传统。
甚至在这个年代的香江,一夫多妻仍然被允许,三妻四妾的规矩也依旧存在。
若遇到纠纷,除了按照吉利的法律解决,还有人搬出大青律来裁决是非。
“别叫我老爷!”
刘爱平皱眉道,“我问你,这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幼儿园?”
“啥?”
吴妈愣了一下,“您说的是幼稚园吗?”
“对,就是那个。”
刘爱平点头。
“有的,老爷!”
吴妈回答,“山下就有一家,算是香江数一数二的,不过价格不便宜,一年得一万多港币!”
一万多,听起来不多,但对六十年代的香江来说,是一笔巨款。
那时候普通人一个月只能挣三五百港币,这一万块抵得上普通工人三年的收入。
五万港币就能买一套五六十平米的房子,十万足够买下千尺豪宅。
“能报名吗?”
刘爱平又问。
吴妈笑道:“老爷,您在这儿有房子,当然没问题。”
呵,原来这时候就有学区房了?
“行,我知道了。”
刘爱平摆摆手,“以后别叫我老爷了。”
交代完事情,他启动系统定位符,直接返回了四九城。
刚进四合院,就看见自己三岁的女儿露露正和人吵架。
小丫头手里捏着几颗车厘子,吃得津津有味。
隔壁贾家的棒梗和小当凑了过来,小当盯着她手里的果子问:“露露,你吃的这是啥呀?能不能给我尝一颗?”
“不给!”
露露把手藏在背后,“上次你还抢我东西,凭什么给你?”
“你哥也是,小时候总欺负我,抢我的吃的。”
露露转身跑回后院。
小当没吃到车厘子,气得直跺脚,眼圈都红了。
“哼!”
她鼓着腮帮子。
贾张氏在一旁阴沉着脸咒骂。
“露露,你不给我吃好东西,以后我的也不给你吃!”
小当嚷嚷着冲进屋里,掏出白面馒头啃起来。
“这可是纯白面的!比你的二合面香多了!”
她故意在露露面前晃悠。
“我最讨厌吃馒头!”
露露扭过头。
刘爱平看着两个孩子斗嘴,忍不住笑了。
小孩子闹别扭再正常不过。
小当才五岁,比起总偷东西的棒梗强多了,顶多就是馋嘴抢点零食。
谁小时候不贪吃呢?
他牵着露露往回走,心里却泛起嘀咕:贾家最近白面馒头怎么不断顿?按粮本定额,秦淮茹的工资根本供不起——尤其赔了许大茂三百块后,家底早掏空了。
想不明白,但只要不关自家事,他也懒得多管。
......
寒冬越来越难熬。
刘爱平把取暖炉烧得旺旺的。
周末放晴,院里的邻居们都出来晒太阳。
壹大爷易中海推着自行车往外走:“粮本见底了,我去粮站兑点粮食。”
聋老太太朝易中海招手:“易中海……你等一下……我这儿也没粮食了,拿着我的粮本,帮我也捎十斤二合面回来!”
老太太虽然能吃上白面,但节俭惯了,平时和院里人一样吃二合面。
“行……”
易中海停下自行车。
“等我一下,我去拿粮本!”
老太太进屋翻找半天,突然哭喊起来:“造孽啊……是哪个缺德的偷了我粮本,呜呜呜……谁偷了我老太婆的命根子!”
这一嗓子喊得全院邻居都涌进老太太屋里。
“您再想想放哪儿了?”
“会不会记混了?”
大伙儿七嘴八舌帮着找。
老太太急得直跺脚:“记得清清楚楚,就放在中间抽屉,错不了……”
“准是哪个黑心肝的摸走了!”
众人帮着翻箱倒柜还是没找着。
壹大妈拍着大腿说:“肯定遭贼了!老太太放东西从不出错!”
“要我说就是老贾家干的,咱们院就数他们手脚不干净!”
“哎呦,最近可不常见他家吃白面馍?哪来的细粮票?”
“你这么一说……”
“走!上门问问去!”
哗啦啦——
转眼间邻居们就把秦淮茹家围得水泄不通。
贾张氏拉着张脸。
棒梗不见踪影。
连秦淮茹也没个人影。
“贾家婶子!”
壹大妈叉着腰,“你家孙子是不是偷了老太太粮本?”
“五保户的救命粮都敢动,还有没有良心?”
“快把粮本交出来!”
不等贾张氏开口,唾沫星子都快把她淹了。
贾张氏跳着脚嚷:“冤枉人啊!我们老贾家从不干这事!”
“证据?”
壹大妈冷笑,“那你家顿顿白面馍馍哪来的?穷得叮当响还能吃上精细粮?”
贾张氏眼珠一转:“淮茹娘家给的!”
“放屁!”
贰大妈啐道,“她娘家穷得啃红薯干,你蒙谁呢!”
“这个……”
“贾张氏,交出老太太的粮本,赔钱!”
“谁偷的就该坐牢!”
邻居们义愤填膺。
要知道,老太太在大院里最受敬重,虽然她不参与院务,但地位崇高,家里满门忠烈,都是烈士。
“没证据别乱说!”
贾张氏气急败坏,“我懂法律!你们懂什么?这是诬陷,我要告你们!”
“好了好了……”
刘爱平出声缓和,“贾婆婆说得对,不能没证据就冤枉人。”
听到这话,贾张氏暗自松了口气。
谁知刘爱平接着说:“咱们应该去粮站查查,看是谁用老太太的粮本领了粮食,到时候再报警。”
“对对对!”
众人恍然大悟。
贾张氏顿时瘫坐在地。
她千算万算,漏了这一招。
粮本是棒梗偷的,但领粮时她报了自己的名字。
早知该报刘爱平的名!
“别报警!”
贾张氏吓得发抖,带着哭腔道,“是棒梗不懂事,捡到粮本……我们不识字,不知道是谁家的。
你们看看是不是这本?”
她从屋里拿出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