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后来我被迅速提拔为副厂长时,李主任还专门来告过状。
单凭这事,我完全有理由对付秦家,但看在小当和槐花可怜的份上,我一直没说。
毕竟只是言语上的事,也没真对我怎么样。
现在还想让我帮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要是再让我发现他们针对我,我绝饶不了他们家。
整个北京的工厂,我说不要秦淮茹,就没人敢用她。
我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底气。
还想让我拼命去救人?简直可笑!
一大妈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竟有这样的事,我都不知道。
好了柱子,别生气了。
旁边的何雨水欲言又止:哥,你说秦姐她......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下去。
何雨柱摆摆手:这事你别管,好好念你的书。
以后少跟他们家来往就行。
知道了,哥。
一大妈,没什么事我就去做饭了,老太太该饿了。
一大妈点点头,兄妹俩便离开了。
回到屋里,一大妈看到生闷气的一大爷,没好气地问:还生气呢?
一大爷指着门外: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就是让他说句话的事,哪有那么严重?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看他说的什么话!
柱子凭什么帮这个忙?凭贾张氏是他的仇人?还是秦淮茹是他奴婢?邻里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找他?
你到底帮谁说话?
我帮有理的一方。
你做错事了!
我哪错了?
你凭什么帮贾张氏?她跟你什么关系?那么多邻居怎么就显着你了?还是你们背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话彻底激怒了一大爷:你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你没生育,我们互相扶持到今天。
外人说说就算了,你也这么说?我要真有外心,早就不等了!
一大妈冷笑:怎么,现在等不及了?
你简直胡搅蛮缠!
你还知道胡搅蛮缠?你自己不就在胡闹吗?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这样。
柱子对你不好吗?非要坑他。
秦家对你好?值得你这么卖力帮忙?你看秦淮茹有去找人救婆婆吗?就你傻乎乎地去为难何雨柱。
秦淮茹去找何雨柱求助,得知对方不愿帮忙后,她并未与何雨柱争吵,只是平静地离开了。你呢?比秦淮茹还着急!一大妈对着老伴说道。
一大爷满脸困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大妈见老伴这副模样,心里明白他其实早就懂了,只是嘴硬不肯承认。
两人相伴这么多年,这点心思还看不透?
什么意思你自己琢磨吧。
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拎清楚轻重!别听风就是雨。
要是真把贾张氏弄出来,别人先不说,秦淮茹肯定恨你一辈子。
一大爷终于反应过来:你是说...秦淮茹其实也不想她婆婆出来?
一大妈直翻白眼:废话!现在进去了好歹国家管饭,秦淮茹还能省口粮。
再说了,她在院里辛辛苦苦维持邻里关系,那个贾张氏什么时候帮过忙?每次都是闯了祸让秦淮茹擦屁股,这么简单的事你都看不明白?
贾张氏又不是棒梗,棒梗将来还要找工作呢。
那老太婆整天好吃懒做,连我都知道在家干点活计。
现在她进去了,最高兴的不是傻柱,就是秦淮茹自己!
听完老伴的分析,一大爷只觉得世界观都要崩塌了:那秦淮茹为什么还去求傻柱帮忙?
她那是知道傻柱根本不会管这事,找了也白找。
要是真有办法,她才不会去呢!一大妈笃定地说。
见老伴半信半疑,一大妈撂下话:不信你现在就去问她,说要帮她托关系保人,她准保推三阻四说什么听天由命。
一大爷坚决不信:不可能!我这就去问个明白。
咚咚咚的敲门声惊动了屋里的秦淮茹。
她心里一紧:该不会是要把婆婆接回来吧?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开了门。一大爷找我有事?
你婆婆的事我想办法托人说情,说不定能放出来。
要不咱们现在就去?
秦淮茹连忙摆手:家里实在拿不出打点的钱,还是...顺其自然吧。
望着眼前闪烁其辞的秦淮茹,一大爷彻底愣住了。
这几天你们别过来了,好好准备一下。
我先去找关系疏通,有消息就通知你们。
等找到门路,我会主动联系你们!
何雨柱说完,四人齐齐点头。行,何大哥,我们等你消息!
何雨柱又叮嘱道:
回去做准备吧。
记住不要走漏风声,就算离开时也别说实话,对外就说去走亲戚。
时间一长,没人会记得你们。
钱进接话:何大哥放心,像我们这种家庭根本没人注意。
我们也没什么朋友,走不走都不会有人在意。
何雨柱点点头:那就好。
临走前我会给你们备些启动资金,都是黄金,路上当心点。
我教你们的本事都记住了,遇到危险不要手软。
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四人再次点头。
这正是何雨柱选中他们的原因——在那个资本至上的社会,心慈手软可活不下去。
就连韩春明都不适合,所以即使杨厂长推荐,何雨柱还是选了这四人。
要想在海外立足,没有雷霆手段可不行。
何雨柱继续交代:
到了那边,可以找些可靠的人传授你们本事。
人多力量大,有时候暗处的力量反而是最好的保护伞。
虽然在国内不许搞这些,但在国外就随你们了。
只一点要牢记:身为炎黄子孙,绝不能损害国家利益。
要是谁敢背叛祖国,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
李偲代表四人表态:
何大哥,我们效忠的是你。
你若忠于国家,我们就跟着效忠;你若与天下为敌,我们也誓死相随!
何雨柱满意地说:记住你们的话。
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会想办法联系你们。
四人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中。
经过半年的特训,如今能跟踪他们的人屈指可数。
虽然还比不上何雨柱的化劲大宗师境界,但四人暗劲宗师的实力,放在当下已是顶尖水准。
目送四人离去后,何雨柱也转身离开。
他并不急着突破现有境界,打算先处理好手头事务。
在新手村修炼虽慢,却也足够用了。
第二天休息日,何雨柱没去轧钢厂,又去大院淘了一上午古董。
他买走了大半藏品,临走时和卖家约好下周再来。
下午,何雨柱带着慕晴雪和妹妹回四合院陪老太太。
秦淮茹这次没出来生事,她正揪心地等着贾张氏的审判结果,只有等这事了结才能安心。
晚饭时,一大爷夫妇被请到老太太屋里吃饭。
饭毕,一大爷主动向何雨柱道歉:柱子,昨天是我错了。
何雨柱直视着对方说:
我不明白您怎么想的,但我再说最后一次,秦淮茹家的事我不会再管。
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以前帮她,一是念在贾大哥生前接济过我们兄妹几顿饭,这三年帮扶也算还清了人情,至少救过她家老小的命。
二是她现在工资够养活全家。
今年全国粮食欠收您也知道,要不是我,您二老都得挨饿。
照这趋势明年会更糟。
谁都不容易,我只管自家人温饱。
连我的肉贩都说存货快见底了,要是粮荒继续,厂里很快连肉都供不上。
趁现在还能买卖,您赶紧囤粮吧。
等实行定量供应,有钱都买不着!
一大爷将信将疑:当真?
何雨柱答道:信不信由您。
我是后勤部长,虽然不直接采购但清楚行情。
北京尚且如此,外地更艰难。
我已经用其他票证换了粮票囤粮。
现在粮票还能溢价买粮,等定量后粮票就是废纸——谁舍得卖保命粮?
何雨柱心知这场自然灾害才刚开始。
虽然轧钢厂新添了农用机械,但对偌大国家不过是杯水车薪。
如今亩产三四百斤就算丰收,哪像后世动辄千斤的产量。
接下来,就看国家怎么应对这场危机了。
但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粮食问题可不像工业技术那样容易突破。
何雨柱并不缺粮食,但他计划从国外采购,不过这事办起来相当麻烦。
如今国家的外汇储备实在少得可怜。
想到外汇,何雨柱脑海中闪过许多生活用品:电饭煲、电水壶、空调、Vcd、游戏机、照相机等等。
如果能把这些东西研制出来销往海外,就能为国家赚取外汇。
到时候再进口粮食,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到这里,何雨柱决定在这个领域做点文章。
他通过技术推演,可以将后世的很多民用科技都还原出来,包括手机之类的产品。
虽然目前国内用不上,但国际市场肯定有需求。
只要能解决温饱问题,经济腾飞指日可待。
这个念头让何雨柱心情愉悦。
这时慕晴雪问道:真的假的?
何雨柱点点头:我们国家刚成立不久,现在以工农为主。
如果粮食供应紧张,上级一定会采取定量供应措施确保大家不挨饿。
具体什么时候实施我就不清楚了。
慕晴雪疑惑地说:我怎么没听姨夫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