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却冷声道:“不是你强迫我?李先虎……你这个禽兽,是你强迫我……你该死……”
噗——
李主任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
“吼吼吼——”
“哗哗哗——”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响。
突然——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撞开,几十名工人冲进来,把秦淮茹和李主任直接抬了出去。
他们用绳子把两人捆得结实实实,从五楼一直拖到一楼。
赤条条地暴露在全厂职工面前。
好家伙!
贾文看得瞠目结舌:这下秦淮茹是真的完了。
万人捉奸,这场面可真够大的!
“噗……”
秦淮茹顿时羞愤难当,一口鲜血喷出。
刘海中!
易中海!
何雨柱!
无数工人纷纷从车间里涌了出来。
这段风雨岁月里,不少人曾受过批判。
可被剥去衣物、当众羞辱的,轧钢厂是头一遭。
放眼全国,也是前所未有。
“男人们盯着秦淮茹,纷纷哄闹起来。”
连后厨的人也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李琴从厨房取来一条围裙,匆忙给秦淮茹系上。
也有人拿来衣物,为李主任遮挡。
小卫兵领头李慧雅站在高台上,挥舞着她细长的胳膊喊道:“秦淮茹和李先虎在办公室里私会,被我们当场抓获!”
“现在大家总该明白,为什么秦淮茹能进后厨,为什么她没文化却能当上副主任?”
“也该明白为什么她敢如此大胆地贪污,背后倚仗的是谁了吧?”
“因为……她背后站着李主任!”
“不……是李先虎!”
此言一出,全厂上下无不露出嫌恶之色。
这个年代,对这类丑闻几乎是零容忍。
“妈的……看我不打死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何雨柱身心备受打击,他心中的女神、高高在上的秦姐,竟被李先虎玷污了?
何雨柱怒火中烧,一个箭步冲上前,对着李先虎就是一顿猛揍。
“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何雨柱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愤恨。
不知为何,易中海也忽然暴怒起来,跟着何雨柱一起对李先虎拳打脚踢。
“噗……”
很快,工人们一拥而上。
李先虎被打得口吐鲜血。
“别打了……别打了……不怪我,是秦淮茹……是她故意 ** 我的……”
“ ** 妈!”
何雨柱又狠狠揍了李先虎两拳:“这时候你还敢污蔑我秦姐!”
何雨柱回头看向秦淮茹,只见她被一群女工围住,唾沫横飞,还有人伸手在她身上又掐又拧。
“啊……”
“啊……”
“啊……”
本就冻得发抖的秦淮茹,被女工们这般折磨,疼得连连惨叫。
“别……别这样……”
呼——
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刮过一阵阴风,哗啦啦地穿过工厂门口那扇破旧的铁皮门,卷过人群,猛地掀开了秦淮茹身上那条深色围裙。
刺骨的寒冷伴随着疼痛袭来。
两人在广场上被工人们批斗了近一个小时,才有人将他们的衣服捡了回来。
秦淮茹穿上那身几乎看不出原色的衣服,被几名小卫兵押到后方小楼的底层。
审讯开始了。
“秦淮茹……老实交代,你和李先虎到底有过几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秦淮茹紧咬牙关,“我没有!是他强迫我的……我是去汇报工作,被他强迫的……我也是受害者!”
她努力装出受害者的姿态。
她心里清楚,只有被认定是受害者,才能减轻刑罚。
我不能坐牢。
绝对不能!
我还有三个孩子,我要是坐了牢,谁来养他们?
所以,打死也不能认!
那就打吧!
小卫兵们可不会慢慢讲道理,不认,就直接动手。
不得不说,秦淮茹确实硬气。
被打了半个小时,硬是没松口。
可惜,她撑住了,隔壁的李主任却没撑住,将他们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很好!”
李慧雅微笑着说:“主动交代,我们会考虑从轻处理。李先虎,你总算做了正确的选择。”
随后,李慧雅拿着李先虎的供词,一字一句地在秦淮茹面前宣读。
终于,秦淮茹绷不住了,也全部招供。
“既然招了,就送派出所吧!”
特事特办,相关材料和人员都被移送至派出所。
派出所动作异常迅速,三天内便将人员和材料整理完毕,移交至分局。
分局立案、提起公诉……
流程简化,两周后,秦淮茹和李主任被直接送上了法庭。
宣判那天,院子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易中海。
刘海中。
何雨柱。
许大茂。
秦京茹。
李琴。
这些人以家属身份出席。
“全体起立,现在宣判!”
审判人员起身,手持文书高声宣读:“李先虎,曾任红星路第三轧钢厂革委会主任,在职期间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严重损害工厂声誉,欺压工人,并与人私通,败坏社会风气!”
“经审查机关一致裁定,判处李先虎有期徒刑七年六个月!”
台下响起一片抽气声。
众人闻言,无不心惊。
七年半!
李主任都被判了七年半,秦淮茹的刑期想必也不会短。
至少五年吧?
“犯罪嫌疑人秦淮茹!”
终于念到她的名字。
审判员宣读:“原红星路第三轧钢厂普通职工,不思进取,不择手段谋取私利,行为有伤风化,造成恶劣社会影响,且诬陷他人,情节严重。”
“结合其曾有偷窃、诬陷等前科,经全体审判员一致认定——”
“现判处秦淮茹有期徒刑十年!”
听到判决,秦淮茹几乎崩溃。
“不可能……不可能!”
她浑身发抖,嘶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刑期比李先虎还长?”
“因为你罪行更重!”审判员冷声回应:“你主动与人私通,**领导,还诬陷小英雄的母亲,加上多次偷盗前科。”
“数罪并罚,判处十年刑期!”
“不行!”秦淮茹几乎发狂:十年!
十年后出来,儿子都二十多岁了。
到时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孩子……
她呜咽哭了起来。
“不能关我!”秦淮茹突然想到什么,急喊:“我还有孩子要照顾,你们不能抓我!上次都没执行,这次能不能也别执行?”
“别妄想了!”
“上次暂缓执行是因为你在哺乳期,现在你没有哺乳期幼儿,必须服刑!”
“带下去!”
秦淮茹被判十年。
“孩子……我的孩子!”被押走时,她朝李琴的方向大声呼喊。
她盼着李琴能替她照料孩子。
但李琴这次没有心软。在儿子的提醒下,她沉默着,假装没有听见。
“李琴!”
秦淮茹直接喊出名字:“我把三个孩子托付给你了!”
贾文笑着摆摆手:“抱歉,我们不要!”
“你——”秦淮茹心一沉。
可也没法子,孩子是她的,人家不肯要,她能怎么办?
“壹大爷……壹大爷!”秦淮茹看向易中海:“您帮我照看下孩子,等我出来,我让棒梗孝敬您,我也孝敬您,行不行?”
易中海脸色铁青,一声不吭。
其实他倒是想养棒梗。
十年啊,养十年,就算是头猪也该知道感恩吧。
只可惜棒梗是什么性子,院里人都清楚,谁给吃的就跟谁亲。壹大妈使劲扯着易中海的手,不让他开口。
易中海只好继续沉默。
秦淮茹又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叹了口气:“秦姐,你放心,孩子的事交给我!”
“我帮你看着。”
秦淮茹松了口气。
傻柱虽然是个男人,但有工资,养活她三个孩子不成问题。再加上有秦京茹帮着照看,孩子们就算没爹没娘没奶奶,日子总还能过下去。
秦淮茹被带走了。
众人陆续走出法院,回到四合院。
天色阴沉。
正在院里带孩子的秦京茹见大家回来,急忙迎上去问:“怎么样?壹大爷,我姐放出来了吗?”
易中海沉着脸摇头,没说话。
另外两位大爷也一言不发,各自回屋。
李琴拉着贾文果果进了屋。
何雨柱开口道:“没回来……回不来了。”
“什么意思?”秦京茹愣住。
何雨柱低声道:“判了,十年。”
秦京茹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老天……
好不容易有个城里亲戚愿意收留,她巴望着能靠这层关系嫁到城里,从此翻身。
谁想到,这一家子全被判了。
婆婆七年,秦淮茹十年。
那……
我怎么办?
我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总不能一直留在这儿替她看孩子吧?
一看就是十年啊!
更何况,秦淮茹不在,我上哪儿弄钱?
孩子们吃喝拉撒,谁来管?
“京茹你别担心……”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胸口:“孩子的事你别操心,往后我来帮衬,钱我来出!”
“还有,”何雨柱接着说,“京茹,来我屋一趟,跟你商量个事行吗?”
“好!”
秦京茹跟着进了屋。
何雨柱关上门,说道:“京茹,你看咱们往后一起照顾孩子,不如你就嫁给我吧。我何雨柱虽然年纪比你大些,可我有手艺啊!”
手艺是何雨柱最拿得出手的本事。
“这附近谁家办席不找我?”他一脸自豪,“再说,我在轧钢厂一个月工资四十多块,养你和三个孩子绰绰有余。等将来咱自己的孩子出生了,一块儿养大……你看成不?”
秦京茹心动了。
没错,
何雨柱年纪确实不小,
快三十了,她才不到二十。
算起来,何雨柱比她整整大了十岁。
可他的条件,在这个农村姑娘眼里,几乎是顶天的好。
“嗯……”秦京茹应道,“那你得给我家二十块彩礼。”
“行!”何雨柱一口答应。
两人谈婚论嫁,眼看着就要办喜事。
院子里的人也纷纷祝福。
谁知,
就在定亲日子选好、何雨柱准备带彩礼去秦家提亲的时候,
出了岔子。
秦京茹从公厕出来,被许大茂笑嘻嘻地拦住了。
“许大茂……你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