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进行到一半，爱莉西娅和斯莱特林小团体窝在礼堂角落的沙发区，面前堆满了家养小精灵特供的甜点和饮料。
“这是什么？”爱莉西娅好奇地端起一杯泛着琥珀色光泽的液体，闻了闻，“闻起来像燃烧的糖果。”
布雷斯坏笑：“火焰威士忌，成年巫师才喝的，你要试试吗？”
德拉科皱眉：“别给她喝这个。”
“怕什么？”潘西挑眉，“反正斯内普教授现在正被麦格教授拉着跳舞，没空管我们。”
哈利犹豫了一下：“爱莉，这酒挺烈的……”
爱莉西娅已经仰头灌了下去。
“——咳咳！！”她猛地捂住嘴，眼泪都呛出来了，“这哪儿是饮料？！这是液态魔鬼！”
西奥多淡定递给她一杯南瓜汁：“第一次都这样。”
然而，爱莉西娅的胜负欲被激发了。
“再来！”她抓起第二杯，“我就不信了！”
德拉科伸手想拦，却被潘西按住：“让她喝，我想看热闹。”
——五杯之后，灾难降临。
爱莉西娅的脸颊泛起红晕，绿眼睛水汪汪的，整个人歪在德拉科肩上傻笑：“德拉科……你怎么有三个脑袋？”
哈利捂脸：“完了。”
布雷斯兴奋地掏出双面镜：“我要把这一幕录下来，以后勒索马尔福。”
德拉科冷着脸拍开他的手：“你敢。”
***
爱莉西娅突然坐直，目光灼灼地盯着教师席。
“你们看……我爸……”她梦幻般地叹息，“他怎么能这么帅？”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斯内普正冷着脸应付一位来自魔法部的女官员，墨绿色礼服的剪裁将他修长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黑发垂落肩头，侧脸在烛光下宛如雕塑。
潘西点头：“不得不说，斯内普教授今晚确实……令人意外。”
布雷斯吹了个口哨：“爱莉，你爸要是年轻二十岁，霍格沃茨的情书能淹了地窖。”
德拉科嘴角抽了抽：“你们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教授？”
爱莉西娅捧着脸，语气陶醉：“他的手……你们看到了吗？那么白，那么修长……适合拿魔杖，也适合——”
“停！”德拉科一把捂住她的嘴，耳根通红，“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哈利憋笑憋得发抖：“快带走她，不然斯内普教授可能会过来杀人。”
***
德拉科半扶半抱地把爱莉西娅带出礼堂，试图在她彻底发酒疯之前把她塞回宿舍。
“德拉科……”爱莉西娅突然停下，拽住他的领带，“你走那么快干嘛？”
“因为你该睡觉了。”德拉科试图掰开她的手，“松手，爱莉，你喝醉了。”
“我没醉！”她抗议，却差点左脚绊右脚，“我就是……有点飘。”
德拉科叹气，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梅林啊，你明天要是记得这事，肯定会杀了我。”
爱莉西娅窝在他怀里，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德拉科……你为什么这么好看？”
德拉科僵住：“……什么？”
“你的眼睛像融化的银子，”她嘟囔着，“头发像月光织的丝绸……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这个铂金宝石是我的。”
德拉科的呼吸一滞，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
爱莉西娅突然挣扎着跳下来，在德拉科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双手撑在他身侧，绿眼睛亮得惊人。
“德拉科·卢修斯·马尔福，”她凑近他，带着火焰威士忌的气息，“你是不是喜欢我？”
德拉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哑：“……你喝多了。”
“回答我。”
走廊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稍微推远了一些。
“是，”他低声说，“但不是在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
爱莉西娅眨了眨眼，突然笑了：“我就知道。”
然后——
她一头栽进他怀里，睡着了。（是的，就是这么草率的睡着了）
***
十分钟后，潘西和布雷斯在走廊拐角发现了僵在原地的德拉科，怀里抱着熟睡的爱莉西娅。
潘西挑眉：“你们……？”
德拉科面无表情：“她睡着了。”
布雷斯坏笑：“就这样？你没做点别的？”
德拉科冷冷扫他一眼：“你以为我是谁？克拉布？”
西奥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淡定记账：“‘马尔福的克制力’赌局，我赢了。”
哈利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后松了口气：“还好你没对她做什么，不然斯内普教授会把你熬成魔药。”
德拉科：“……闭嘴，波特。”
（远处，格林德沃靠在阴影里，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