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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浪里走

第七十七章 咸肉与酒,夜渐浓

其实“等我几年”这话,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虚浮——不过是话到嘴边的敷衍,哄着晓棠,也姑且骗骗当时还没彻底冷下来的心。

有天晚上,晓棠的电话从上海打过来,声音裹着点晚风的软意,说她同事明天要去深圳处理遗留的事,特意让人家捎了块父母腌的咸肉给我。我下意识就拒绝,“你走之后我哪还做饭”,她却在那头不依,语气里带着点不放心的叮嘱:“眼看要入夏了,你要是懒得弄别的,买点冬瓜煮咸肉汤,好歹能下饭,别总吃外卖。”

我没再反驳,挂了电话却对着空荡的房间发了会儿呆——她总记得这些细碎的事,连我吃饭凑不凑活都挂心。

第二天快下班时,手机果然响了。是晓棠的同事,声音脆生生的,问我在哪儿。“八卦岭,公司这边。”我刚说完,她就笑:“这么巧?我就在附近,你找个地方等我。”我折回公司楼下的树荫里,工业区傍晚的风裹着机器的嗡鸣,还有远处小饭馆飘来的油烟味,没等多久,手机又响了。

“你在哪儿啊?”她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我在24幢楼下,这工业区我熟,我找你。”

“我在8幢这边,你别动,我过来。”

挂了电话我就往8幢跑,水泥地被晒了一天还发烫,鞋底都沾着热气。远远就看见她拖着个小行李箱站在路灯下,浅色衬衫被风吹得晃了晃。看见我,她抬手挥了挥,把手里裹着油纸的东西递过来:“晓棠让我给你的,咸肉。”

我接过来时手往下沉了沉,掂了掂,起码有五六斤。“谢谢啊。”“客气啥,咱们也算老相识了。”她笑着摆手,眼尾弯了弯。我看了眼天色,“你房间开了吗?晚上一起吃个饭?”

她却忽然凑近了点,声音压得低了些:“你那儿能住吗?”

我愣了愣:“住是能住,你们出差不报宾馆吗?”

“报啊,但省下来的钱不就是我的了?”她眨了眨眼,没半点掩饰的狡黠,“我可没那么好心帮公司省钱。”

我忍不住笑了,“行,那跟我回家。咱们去菜场买点菜,晚上就煮晓棠说的咸肉冬瓜汤。”她应得爽快,拖着行李箱跟在我身后,脚步轻快得很。

路过楼下的杂货店,我想起得买床草席给她铺着,刚要进去,她就拉住我:“别浪费钱了,我跟你床上对付一晚就行。”

“这……”我盯着她,指尖都有点发紧,“不好吧,晓棠要是知道了……”

她伸手拍了我胳膊一下,力道不轻不重:“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说着就拽着我的手腕往前走,我没再挣,只是脚步慢了些,心里总有点不自在的拘束。倒是她话多,一路跟我讲两个月前到上海的事,说公司的新同事,说租的房子窗外有棵梧桐树,末了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有个人在追晓棠。”

我脚步顿了顿,晚风刚好吹过,把她的话裹得清清楚楚。“哦?她没跟我提过。”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停下脚步看我,眼神里满是诧异,“不问问那人什么样?对你有没有威胁?”

我低头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再抬头时扯出点淡笑:“有什么好问的?一个姑娘家有人追,不是很正常吗?”我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机,屏幕冰凉,“缘分这东西,本来就是命里注定的。我跟晓棠不过是萍水相逢,说不定转过下个街角,各自又是另一番光景。没必要纠结,更没想过要纠缠。”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举起手里的塑料袋跟我碰了碰,像碰杯似的:“你心态是真的好。”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偏过头,“你这是故意想让我心里难受?”

“哪能啊,”她笑了,“就是觉得你人实在,才跟你说这些。”

“有人追是好事,”我往前走,声音轻了些,“真要是被人追上了,说明我跟她没缘分,迟早会散的。从她走的那天起,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她没再说话,跟着我走了会儿,才又开口,声音低了些:“其实我跟我男朋友也快散了。他跟我去了上海,可总不适应,没学历找不到好工作,我爸妈也不喜欢他,说跟着他要受苦。现在我们都很少联系了。”

“他这人其实不错,”我想起以前见过的那个男生,话不多但做事踏实,“为了你特意去上海,也挺不容易的。实在不行,做保安也行啊,总比闲着好。”

“他不肯,觉得丢人。”她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什么话说——感情里的事,外人终究插不上手。“别说这些了,”我拿起刚买的冬瓜晃了晃,“为了新生活,干一杯——不过现在没酒,回去再喝。”

到家开门时,她先一步走进去,打量了一圈客厅,“你房间挺整洁的啊,是不是有女孩子帮忙收拾?”

“哪有,”我把菜放进厨房,“晚上下班回来没事做,就收拾收拾家务,不然屋子太乱看着心烦。”菜很快洗好切好,咸肉炖在锅里,香味慢慢飘出来,米饭还在煮,我端了盘凉拌黄瓜出来:“要不先吃点垫垫?”

她却眨了眨眼:“不请我喝点吗?”

“喝酒啊?”我愣了愣,“我房里没酒,我下去买?啤酒还是红酒?”

“红酒多贵啊,”她摆手,“买几瓶黄酒吧,便宜还解腻。”

我想起她是绍兴人,对黄酒该是熟悉的,就下楼买了四瓶加饭酒。回来时她已经打开了电视,新闻里的声音不大,刚好衬着锅里咕嘟咕嘟的声响。

菜端上桌时,米饭也熟了。我们对着坐下来,她先给自己倒了杯黄酒,又给我满上:“先尝尝这个,比啤酒顺喉。”我抿了一口,确实带着点甜香,不冲。

酒过三巡,她又把话题绕回晓棠身上:“你真就一点不担心?那人条件挺好的,在上海有房。”

我夹了块咸肉放进嘴里,咸香刚好,“担心也没用啊。晓棠要是想跟我,别人再怎么追也没用;要是不想跟我,我再担心也留不住。”

她盯着我看了会儿,忽然笑了:“你这人,看着随和,其实比谁都看得开。”

“不然呢?”我举杯跟她碰了碰,“总不能揪着不放,那多没意思。”

聊着聊着,她又说起自己的事,说在上海的压力,说爸妈的催婚,酒一杯接一杯地喝,我劝了几次,她都摆手:“没事,我酒量好。”可我看着她脸颊越来越红,连脖子都泛着粉,就知道她已经喝多了。

饭没怎么动,酒倒空了三瓶。我收拾碗筷时,她忽然指着冰箱:“你冰箱里是不是有啤酒?”我才想起表弟上次来,搬了两箱冰啤酒进去,我一直没动过。“是有,但你别喝了,混着喝容易醉。”

“没事,就喝两瓶。”她说着就起身去开冰箱,拿了两瓶出来,啪地拉开拉环,递了一瓶给我,“陪我喝点呗。”

“刚才那两瓶加饭酒都是700毫升的,我真喝不下了。”我推回去,“你一路坐火车也累了,明天还要办事,别喝了。你看你,脸都红透了。”

她低头扯了扯衬衫领口,手指蹭过锁骨,抬头时眼神里带着点酒意的迷蒙,盯着我笑:“真的红了?”我赶紧别开眼,不敢看她敞开的领口,她却忽然凑近,声音发哑:“喝点嘛,酒壮怂人胆。”

“你是说我怂?”我挑眉。

“不是说你,是说我自己。”她把酒杯往我面前递了递,眼神亮得晃人。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不知怎么就松了口,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啤酒的凉意混着黄酒的余温在喉咙里烧着,她笑得更欢了,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最后一人又喝了三瓶啤酒,她终于撑不住,趴在桌上嘟囔:“困了……”说着就起身往卫生间走,脚步虚浮得差点撞在门上。

我收拾完桌子,等了快十分钟,也没见她出来。心里犯嘀咕,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你没事吧?”没听见回应,我心一紧,试着推了推门——没锁。

门开的瞬间,我呼吸都顿了。她光着身子蜷在马桶盖上,头歪在一边,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睫毛上还挂着点水汽,显然是醉得睡过去了。我赶紧转过身,声音放得极轻:“醒醒,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都聚焦不了:“醉了……”

“冲完凉了吗?”

“嗯……”

“那我扶你去床上睡。”我伸手想扶她,又想起她没穿衣服,赶紧拿过旁边挂着的浴巾裹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她身子软得像没骨头,头靠在我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脖子,带着酒气。

把她放在床上时,她忽然抓着我的手腕嘟囔:“内衣裤……在行李箱里……”我愣了愣,走到行李箱旁,刚要打开,才发现有密码锁。“密码多少?”我回头问她,她却只是摇了摇头,眼睛都没睁开:“忘了……明天再说……”

我没办法,只能拿过床单盖在她身上,转身去卫生间冲凉。冷水浇在身上,才稍微压下了心里的燥热。冲完凉出来,我坐在床边点了支烟,想给晓棠发个信息说一声,手机刚解锁,她就忽然睁开眼,声音带着点慌:“别跟晓棠说我喝醉了……就说我放下咸肉就走了。”

我指尖顿了顿,看着屏幕上刚打好的“你同事在我这儿,喝多了”,又一个个删掉。她却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把我拉到床上,抢过手机翻了翻,松了口气:“还好你没说。”说着就飞快地打字——“她有事要先走,我没好意思留她,放心吧。”

信息发过去没几秒,晓棠就回复了:“老公真好~我就放心了。她最近心情不好,跟男朋友分手了,我怕她会……”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我能猜到晓棠的顾虑。

她盯着屏幕,手指飞快地敲:“你放心,他心里只有你,爱你晚安~”

晓棠很快回了句“想你,晚安”,她这才把手机还给我,长长地喘了口气,额头上还带着点薄汗。

“原来你才是怂人,”我忍不住笑她,“怪不得喝那么多。”

她却忽然伸手拽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得离她很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嘴唇:“本来就是说我自己嘛……”话音未落,她的吻就落了下来,带着酒气的柔软,裹着点不顾一切的冲动。

我愣了愣,没有躲开。或许是夜里的暧昧太浓,或许是酒意还没散,或许是心里那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我伸手揽住她的腰,回应了她的吻。床单被揉得皱起,空气里满是酒气和暧昧的喘息,直到两人都浑身是汗,才终于停下来。

她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头靠在我怀里。我轻轻起身,拿了毛巾蘸了温水,小心翼翼地帮她擦了擦身子,又把她挪到枕头上,盖好被子。

第二天早上我醒时,天刚亮,她还沉睡着,眉头微微皱着,像在做什么梦。我轻手轻脚地起来,下楼买了豆浆和包子,放在桌上,又留了张纸条:“我先去上班了,离开时记得锁门,钥匙在门口挂钩上。”

写完纸条,我又回头看了眼卧室的门,犹豫了几秒,还是转身走了。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亮了又灭,我掏出手机,看着晓棠昨晚发的“想你”,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事,好像从昨晚那杯黄酒开始,就已经偏了方向,再也回不去了。

办公室的空调风有点凉,吹在胳膊上时,我才惊觉手里的咖啡已经凉透了。桌上摊着的报表看了半小时,目光还停留在第一行数字上——脑子里反复晃着的,是今早出门时卧室门的缝隙,还有她裹在床单里的侧脸。

键盘的敲击声从隔壁工位传来,规律得像钟摆,却怎么也敲不散我心里的乱。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屏幕,解锁又锁屏,晓棠的对话框就在首页,最后那条“想你,晚安”还亮着,像根细针,轻轻扎着心口。

“木子哥,这份审批单帮签个字。”实习生小周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接过单子,笔尖悬在“负责人”三个字上方,却忽然想起昨晚她抢过手机时,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的样子——那时候她的指甲涂着浅粉色的甲油,蹭过我手腕时,有点痒。

“木子哥?”小周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赶紧签上名字,指尖都有点发紧。“谢谢木子哥。”他接过单子转身走了,我却盯着自己的签名看了半天——字写得歪歪扭扭,连我自己都认不出。

手机震了一下,我心里猛地一紧,以为是晓棠,点开却看见是晓棠的同事。头像是只眯着眼的猫咪,和她昨晚狡黠的笑重合在一起。

“咸肉放冰箱最下层了,我切了一小块煮了粥,在锅里温着,记得中午回去吃。钥匙放门口挂钩上了,谢啦,晚上我还回你那里睡觉。

信息后面还跟了个吐舌头的表情,我盯着屏幕,忽然想起早上出门时没留意厨房的咸肉。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又删,最后只回了个“好,注意安全”。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时,办公室的电话忽然响了,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起来,“喂?”

“老公,你上班啦?”晓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软糯,我握着听筒的手瞬间僵了她是查岗了。

“嗯,刚到没多久。”我把椅子往窗边挪了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些,“你呢?今天不用上班?”

“今天调休,刚起来煮了鸡蛋,”她笑着说,“对了,我同事跟你说没?那咸肉是我妈冬天腌的,特别香,你要是不会煮,我晚上视频教你。”

“没说,”我咽了口唾沫,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叶子被阳光照得发亮,“她……她放下咸肉就走了,说还有事要处理。”

“哦,这样啊,”晓棠的声音里没什么怀疑,“我还以为她会跟你吃个饭呢,她那人挺能聊的。”

“可能太忙了吧。”我含糊地应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听筒线,“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忙了,上午还有个会。”

“好,那你忙,记得中午吃饭,别又吃泡面。”

“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后背已经沁出了点汗。空调的风还在吹,却觉得浑身发燥。我起身去茶水间接水,路过洗手间的镜子时,瞥了一眼自己——眼底有点红,下巴上冒出了点胡茬,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接水时,手机又震了一下,又是晓棠同事的信息:“对了,昨晚跟你说的晓棠那追求者,你真不用在意,那人就是个花架子,晓棠没理他。”

我盯着这条信息,愣了几秒。原来她昨晚说那些,不全是随口提的。指尖顿了顿,我没再回复,把手机揣回口袋里,端着水杯往办公室走。

走廊里没人,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我忽然想起昨晚她拉着我的手腕往前走时,脚步轻快得像个孩子;想起她喝多了趴在桌上,头发垂下来遮住脸的样子;想起她裹着浴巾被我抱上床时,温热的呼吸扫过我脖子的触感。

这些画面像碎片一样在脑子里晃,我甩了甩头,想把它们赶走,却怎么也甩不掉。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我停住脚步,看着玻璃门上自己的倒影——明明只是一晚的事,却觉得像过了很久,久到我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心里装着秘密的感觉。

回到工位上,我打开电脑,却没再看报表,而是点开了和晓棠的聊天记录。往上翻,全是她的叮嘱——“记得加衣服”“别总熬夜”“下班早点回家”,每一条都带着她的温度。我手指划过屏幕,停在她上次发的自拍上——她站在上海外滩的路灯下,笑着比耶,眼睛亮得像星星。

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愧疚,我关掉聊天记录,把注意力重新放在报表上。可刚看了两行,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是木子吗?”一个陌生的女声,“我是晓棠的同事,就是昨天给你送咸肉的那个。”

“哦,是你,怎么了?”我心里一紧。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我今晚还睡你那里,”她笑着说,“还有,昨晚……谢谢你啊。”我说,刚才不是信息里说了,干嘛又重复。“没事来吧。”

“那我不打扰你上班了,晚上见”

“好。”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桌上,形成一片光斑。我忽然想起今早出门时,桌上的豆浆和包子还冒着热气,想起锅里温着的咸肉粥,想起她倦在床上身体曲线的美和她昨晚大大咧咧的样子妖娆的样子。

这些细碎的痕迹,像撒在心里的种子,不知道会开出什么样的花。我睁开眼,看着桌上的报表,深吸了口气——该好好上班了,可心里那点乱,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下午三点多,晓棠又发来信息,问我晚上要不要视频,我看着信息,犹豫了很久,最后回复:“今晚要加班,可能没时间,明天吧。”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时,我知道,从她同事说有人追她而她却从未提起过,从昨晚那杯黄酒开始,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不知道这样的秘密她能藏多久,我能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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