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让提及柳诗瑶,张子羽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肤如凝脂,眉若远黛,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仿佛藏着万千风情。
可他并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微微出了神。
但张让能成为刘宏身边的红人,那可是个人精啊。
他瞬间就捕捉到了张子羽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渴望,心里暗暗有了主意。
可他脸上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地等着张子羽的回应。
愣神片刻后,张子羽晃过神来,直接问起了张让密道的事。
“对了,张让,甄宫那密道怎么样了?没出什么岔子吧?”
张让赶忙小声回道。
“公子放心,密道一切正常,老奴去仔细查看了一番。
密道入口的掩饰完好无损,里面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依旧畅通无阻。”
张子羽面上露出了微笑,随后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
思索片刻后,他目光坚定地看向张让,说道。
“张让,你今晚安排一下,想办法通过密道送周仓出城,我有重要的事要让他去办。
记住,此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张让微微一愣,心中虽好奇张子羽要派周仓去办何事,但也不敢多问,赶忙点头应道。
“是,主公,老奴会妥善安排,保证把周仓安全送出城去。
只是……公子,这密道虽暂时安全,可毕竟是条险路,万一中途出了什么意外,老奴怕……”
张子羽抬手打断他的话,说道。
“我知道其中风险,但此事刻不容缓,必须尽快让周仓出城。”
眼见张子羽主意已定,张让连忙应允了下来。
“是,公子,老奴明白。”
张让连忙说道。
张子羽满意地点点头,起身说道。
“好了,咱们先去关押刘宏和百官的大殿看看,如今局势复杂,得时刻提防他们逃跑。”
张让赶忙跟在张子羽身后,两人一路朝着大殿走去。
一路上,张子羽神色凝重,心中暗自思索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灵帝刘宏虽然被自己囚禁,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虽然重要的百官也牢牢掌控再次,可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大乱。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大殿,只见灵帝刘宏双手被缚,面色苍白地盘坐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无奈。
百官们虽然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但还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他们低声交谈着,神色各异,有的满脸忧虑,有的则心怀鬼胎。
在看到何进的惨样时,张子羽的嘴角抽了抽,心里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可是刚和他的妹妹颠龙倒凤,而这个也算是自己的大舅子,却被打成了猪头。
张子羽不敢想象,要是让皇后何逦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怎么埋怨自己。
他轻咳一声,定了定神,大步迈向大殿中央。
百官们的交谈声戛然而止,纷纷将目光投向他,那眼神中,有愤怒、有恐惧,也有疑惑。
张子羽在扫了一眼众人后,清了清嗓子说道。
“啧啧啧……看来各位大人还是蛮享受现在的生活嘛。
都瞧瞧,都瞧瞧,沦为阶下囚了还能镇定自若的互相吹嘘,当真是好雅兴呐!”
张子羽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活脱脱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他踱步到刘宏面前,微微弯腰,故作关切地问。
“陛下呀,您瞧瞧您这些大臣们,多会给自己找乐子。
您说,要不我给您安排些舞女过来,给大伙助助兴?
就当是在这特殊时期,来一场别样的宫廷派对,咋样?”
刘宏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双眼瞪得像铜铃,仿佛要喷出火来,破口大骂道。
“张子羽,你这逆贼!休要在此羞辱朕和众爱卿!
朕乃大汉天子,岂容你这等鼠辈如此戏弄!
你如此大逆不道,蔑视皇家,就不怕遭天谴吗?”
张子羽直起身子,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说道。
“陛下,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这不是看大伙气氛有点压抑嘛,想着活跃活跃气氛。
您想想,来点曼妙的舞姿,再配上点美酒,多惬意呀。
您平日在宫里,不也经常这样享受嘛,怎么到我这就不行啦?”
刘宏气得浑身发抖,用被缚的双手颤巍巍地指着张子羽,吼道。
“你……你简直荒谬至极!朕乃堂堂天子,向来以江山社稷为重,岂是你这等贪图享乐之徒能比的!
你速速放开朕与众爱卿,否则,朕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子羽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好一会儿才停下,他戏谑地看着刘宏,说道。
“陛下,您可真会给自己戴高帽子啊!还向来以江山社稷为重?
您要是真以江山社稷为重,会搞得如今这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吗?
黄巾军起义闹得沸沸扬扬,各地诸侯拥兵自重。
您倒好,躲在这宫里吃喝玩乐,现在倒跟我谈什么江山社稷,您不觉得可笑吗?”
刘宏气得面色铁青,嘴唇哆嗦着,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子羽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
“您看看您,自己把朝政弄得乌烟瘴气,卖官鬻爵,搞得朝堂上下一片混乱。
现在还摆出这副高高在上,心系天下的样子,您可要点脸吧!”
一位老臣实在听不下去了,挺身而出,大声斥责道。
“张子羽,你休得对陛下如此无礼!
陛下纵然有过错,也轮不到你这等逆贼来指责!”
张子羽斜睨了那老臣一眼,不屑地说。
“哟,老大人,您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可您忠心的这位陛下,又给了您什么好处呢?
您为他拼死拼活,他却只顾自己享受,把这大好江山弄得千疮百孔。
您说,您图啥呢?”
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张子羽骂道。
“你……你这狂妄的逆贼,巧言令色,颠倒黑白!
我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天经地义!”
张子羽冷笑一声,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
“天经地义?刘宏如此昏庸,搞得百姓苦不堪言,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就任由他胡来?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天经地义?
我看呐,你们就是一群愚忠之徒,跟着这样的昏君,迟早把大汉江山给葬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