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
倚在门外的护卫长,听着房间迅猛的咕嘟声,不由咽下口水。
片刻...
丰硕女人脸上扭曲,走出房间。
“大人,这孩子太能喝了,还总喜欢咬奶珠!疼死了!”
闻言,护卫长以为这女人想趁机起价:“一日给你五铜钱,别抱怨了。”
“那大人,你看我这新衣服,全是油渍...”
“再给你五铜钱,闭嘴吧。”说完,他走向房间,准备训一训那混小子。
可刚转身进入房间,迎接他的,是一股热流!
他低头查看,看到肚子鼓鼓的小吉祥,正站在自己面前,叉腰泄洪,闭着眼微勾嘴角,模样甚是享受。
感受洪流,滋到裤子上,绵绵不绝,哗啦啦的流水声,令他一时失神。
多年来,每个孩童见他都畏惧十分,只要他在,那些爱哭的孩童,连哭都没胆,都得硬憋回去,试问谁敢往他身上滋尿?
他刚要推开小吉祥,身后传来一声命令:“退下!”
闻声便知是陈葵,压下怒火,横向一退。
可当他退开,小吉祥的洪流,彻底没了阻碍,直接滋向刚进门的陈葵和小女童。
陈葵略微一惊,平静道:“现!”
挥手间,出现一道屏障,将洪流阻挡。
洪流滋在屏障上,从屏障上流下。
此时,那小女童也反应过来,捂着脸,羞于观看小鸡蛋。
随着更多洪流滋出,屏障突然出现一道缝隙。
只见洪流渗过缝隙,滋在陈葵的腹部,并溅射到小女童的头上,瞬间秀发尽湿。
房间内鸦雀无声。
护卫长当即反应回来,迈步来到中间,用身体挡住洪流。
感受身体越来越湿,心里却越来越美。
“我太有眼力见了!这个殷勤后,将来注定平步青云。有句话叫无人扶我青云志,依我看,别人又不欠我的,凭什么扶我青云志?还是自己得靠自己啊。”
此时,洪流枯竭,小吉祥身体不禁一抖,不满抱怨道:“嘘嘘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那么急,就不能等吉祥嘘完,你们再进来?搞得我一点都不自在。”
说着,还用手弹掉残留在鸡蛋上的液体,这才提上裤子。
房间短暂沉寂。
陈葵以灵气震身,将体液震散,耷拉着脸,来到小吉祥面前:“你,师从何处?”
她已经肯定,小吉祥刚入修不久。
因为刚才,她从尿液中,察觉到一丝微弱的黑灰之气。
虽然不知是什么力量,但那股气渗到丹田,使自身灵气不稳,难以控制,好似遇到了死对头一般,躁动难安。
“你问吉祥,吉祥问谁去,他俩都消失了。”
都消失了?果然有师门!陈葵脸色严肃,认真猜忌。
“经观察,很多事指明他绝非寻常,其背后一定有师尊,听他这意思,还有两个师尊。”
“此言应该不假,不知道这事,剑夜公子知不知道。”
“若是这孩子师尊寻来,该如何交代...唉,这一天天,怎么这么多事啊!”
一旁湿漉漉的女童,拽了拽陈葵,嗲声道:“娘亲,明日再找哥哥吧,岑岑突然想睡觉了。”
小吉祥看着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小女童,好奇上下打量,在其胸部停顿后,揪着耳垂陷入困惑。
“山花儿没有奶峰,这个小女孩也没有,为什么女人有,女孩没有?”
“山花的不让摸,我找不到答案,不知道这个岑岑让不让摸。”
陈葵收回心神,才想起,方才在太过专注,忘记清理女儿身上的残液,当即挥手散去残液。
小吉祥一本正色,清澈眼神十分恳切,向岑岑请求道:“你好岑岑,我叫吉祥,有个问题困扰我许久,能不能摸一下你的奶峰?吉祥要寻找答案。”
说完,他还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以示自己对答案的渴望与决心。
闻言,岑岑一愣,咬着唇摇着头,害怕的躲到陈葵身后。
陈葵则眯起双眼,如此登徒子的话,可谓十分大胆。
而护卫长,内心狂喜。
机会又来了,这种泼天的马屁不拍,更待何时。
“放肆!小仙女也是你小子能沾染的?你也配?”
陈葵从小吉祥的眼中看不出杂念,便没有较真,轻哼一声,拉着岑岑准备离开。
她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
将来真被小吉祥的师尊追责,若其师尊是强者,可以把责任推到剑夜的身上。
双方都惹不起,那就把仇恨拉给双方,自己从中周旋退身。
但其师尊没来之前,还如以往,为自己揽财。
至于黑方,她没敢妄动,生怕警觉小吉祥背后的师尊。
...
一个竹院内,破败荒凉。
灰发老人,依旧盘膝而坐。
手中握着一个竹竿,竿头拴着一个葫芦,叹声苍老疲惫。
“终究是回不去了...也好也罢。”
...
傍晚,小吉祥的牢房外。
丰硕女人捂着胸口,向护卫长请辞道:“不行,多少铜钱也不行,这么下去命都没了,还要铜钱干什么,不到半天,吸了三次了,不行!绝对不行!”
护卫长见其没有起价之意,沉默片刻询问道:“你有没有认识的同行?再请一个,你二人轮流来喂,互相分担。”
丰硕女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有!有啊!翠娘在这一行打拼多年,更与专卖催奶丸的掌柜有不小的关系,她每次去进货都便宜不少,而且我还听说...”
护卫长抬手,当即打断:“行了行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能喂奶就行。”
说着丢出一小包铜钱。
丰硕女人接过铜钱,欣喜保证:“放心,放心。”
牢房内,小吉祥大摆四肢,趴在床上,黑方压在身上。
感受灾丹已经彻底化掉了药力,便全速运转。
吸纳怨气的速度,肉眼可见的提升。
暗廊内的怨气,疯狂涌向这里。
不多时,存在多年的怨气,被吸至一空。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伸了一个懒腰:“呃啊,玩一会再去看书。”
说着,来到床上,欢快地蹦了起来。
自娱自乐一会,便看起书来。
次日上午,比斗场地内。
小吉祥背着三十斤黑方,气喘吁吁。
他的前方,四名男童。
远处倒地,六名男童。
“原来十冠王,是要同时打十人,而不是胜十场,可昨日,财来为何只对战我一人。”
童斗赛,有多种赛事,表演赛、正规赛、生死赛等。
昨日是张财来的个人表演赛而已,为了提高身价与知名度,只不料被小吉祥打破了计划。
“你不如张财来,你是怎么赢得十冠王的头衔的?这么久才倒下六人。”其中一男童,啐了一口血水。
看着四周座椅上的面孔,小吉祥面露厌恶:“吉祥不想打,只会让坏人高兴。”
另一个男童笑道:“打不打不是你说的算。”
小吉祥低下头没有回话,他知道自己的处境,确实不是自己说的算。
思索着如何脱困,便察觉一道拳风袭来。
下意识地挥出拳头,一拳对去,将偷袭男童轰倒在地。
于此同时,左右身侧袭来两拳,一左一右打在双臂上。
小吉祥后跃一步,撤出战斗范围,揉了揉胳膊,不耐烦道:“烦死了。”
只见,他向左踏出,快速来到左侧男童身前,横摆胳膊,硬生生抡在其脖颈处,将其抡飞。
同时背后传来一声闷哼,一名偷袭背后的男童,打在黑方上,反震之力使其疼痛难忍,蹲在地上揉着拳头:“嘶...啊。”
小吉祥突然想到一句话。
”双拳难敌四手。”
忽然,他灵光一现。
“对呀,吉祥还有双脚呢。”
“两只手加两只脚,等于四。四对四,平!”
“没错!吉祥聪明,聪明吉祥!”
聪明在,他能想出自己还有双脚可用。
蠢萌在,他忘了把对方的脚算进去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他活动了一下双脚,发现脚链很长,但不影响踢腿。
只见他向前冲去,带着冲击力,一鞭脚,踢在那被反震的男童身上。
啪!
这一脚的力道,不是一个五岁孩子可以承受的。
“噗--!”
那男童滑行数米,途中嘴里不断喷出鲜血,在地面留下一条血痕。
小吉祥也没想到这一脚的威力如此巨大。
看着地上的血线,他不忍道:“对,对不起,吉祥第一次用脚,没把握好力道。”
场外观众也被这一脚,踢出了热潮,各个不嫌事大:“这一脚真痛快啊,再补一脚!”
“再补一脚!”
“再补一脚!”
其余三名男童,感受到这一脚的威力,吓得聚在一起,齐齐看向那名抽搐的同伴,和那条长长的血线。
三人颤声:“认输。”
“我也认输。”
“我也...我也认输。”
其实他们早就知道,十冠王不是他们所能抗衡,只能寄托这新晋的十冠王水分过多,那还有一线生机。
可这一脚,彻底将三人踢醒。
今日新来的裁判,依旧一名老人。
有了前车之鉴,他站在牢笼外的看台上,手持扩音符,道:“黑棺童子胜!败者进入生死赛!”
为了生意,为了提高小吉祥的知名度,童斗场赋名:黑棺童子。
小吉祥抬头看向新来的裁判。
虽素不相识,但对裁判行业,格外记恨,扯嗓一喊:“老头!你最好别下来!”
一句话,再度点燃氛围,纷纷起哄大叫:“下去!”
“下去!”
“滚下去啊!”
“我要看裁判参赛!”
“以前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裁判也会死,也会面临风险。”
“哈哈哈,下去啊,赢了的话,大爷赏你。”
“对,有赏!”
裁判老人尴尬笑着,给多少钱,他也不下去。
他赔笑,他鞠身,请求放过,心中,十分哀怨。
“倒是听说了,这新晋的十冠王野性十足,今日一见,这哪是野性,这是个祖宗。”
“没招他没惹他的,唉,真倒霉,这年头,挣点钱活着,是真难啊。”
小吉祥清眉紧锁,环视四周丑恶嘴脸。
实在难以搞懂这些人的心理。
“搞不懂他们的心理也没事,反正得让这些人大出血,他们哭丧着脸,吉祥就高兴。”
思索片刻,他嘿嘿一笑,跃跃欲试。
“我要打生死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