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蝰蛇身后软趴趴倒在地上的异鳞魔蛇,众人都朝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话说这条蛇的尸体该怎么处理?需要给它来个火化吗?”
不死鸟手中升起一团火焰,而约翰也将目光投射向异鳞魔蛇的尸体,准备发动天照。
“等一下!”尚勃勒立刻开口阻止。
他取出了剥皮小刀,快步来到了异鳞魔蛇的尸体旁边,开始着手蛇鳞的解剖。
“nb啊勃勒!没想到你还会剥皮的手艺!”
不死鸟对着尚勃勒竖起大拇指,随后走到异鳞魔蛇的脑袋边,好奇的看着它那停止闪烁的竖瞳。
突然,蛇嘴抽搐挪动着张开,显露出了那对尖锐可怖的毒牙。
“卧槽,诈尸啦!”(?Д?)?
不死鸟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引得捷风哈哈大笑。
“这是蛇的神经反射。哈哈哈,要不说你是大学生呢?”
“大学生怎么你了!”
在不死鸟和捷风拌嘴的同时,约翰却注意到异鳞魔蛇额头处的一道细小纹路。
之前在战斗的时候不甚在意,现在仔细一看,那分明像是王国公司的标志!
“我有发现,你们来看看这个!”
众人顺着约翰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个不算明显的纹路。
蝰蛇率先上去查看,面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
纹路上的字眼,正是“Kingdom”王国公司!
联想到之前的“日落之城事件”,她立刻明白,王国公司表面上禁止对源能生命体进行研究,背地里却依旧做着这样的禁忌实验。
“我****的王国公司,你们**坏事做尽!”
不死鸟直接破口大骂,捷风则一把飞刀甩在了王国公司的标志之上。
“毒雨很可能也是王国公司搞的鬼。这条蛇很显然是从某个地方逃出来的。也就是说在亚马逊的某个地方,一定有王国公司的实验基地。”
约翰仔细放出感知探查四周,用“逆术”集中寻找异鳞魔蛇来时残留的源能。
而此时的尚勃勒收集好了大量的鳞片素材,心情愉悦。
他准备用这些鳞片做一把幻影送给蝰蛇。
“这对獠牙不错,应该还能再打造一副双手刀~”
尚勃勒又抬刀将异鳞魔蛇的牙齿切下,却意外割破了毒囊,手心被剧毒沾染。
尚勃勒随手甩去毒液,不以为意,但蝰蛇却敏锐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她上前一把抓住了尚勃勒的手腕,就看见尚勃勒沾染了毒液的手心开始发绿腐烂。
“蝰蛇,我没……”
尚勃勒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蝰蛇掏出了数个针管,一针又一针的扎在了他的胳膊上。
“不要小看这一点点的毒,尚勃勒。作为指挥,我有义务排除所有可能减员的因素。”
“抱歉,是我欠考虑了。”
尚勃勒用纱布缠好了自己的手掌,真诚的向蝰蛇道歉。
“大概在那个方向。我的距离感知有限,感知不到全部。”
约翰指了指西南方向,众人便不再停顿,立刻整理好装备,再次启程。
一路上,毒雨的密度越来越大。而蝰蛇装置检测的雨水毒性也在不断的增强。
很快,他们的面前横贯了一条河流。
入眼的一幕,让众人几近干呕。
无数的鱼类死尸漂浮在河面之上,整条河流被毒雨浸染成黑绿色,散发着极强的腐臭气息。
而在河岸两侧,躺倒着几只翻倒身子的黑凯门鳄,显然已经死透。
这要是人遇到如此浓度的毒雨的话……
在场的众人都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他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这次任务,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阿玛忒拉斯!”
“小心火球!”
约翰和不死鸟一同释放出火焰,将毒河与死尸一并烧了个干净。
无畏契约的一行人继续前进,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茂密树丛中发现了王国公司的据点。
此时王国公司的据点外围,数名工作人员和王国士兵正对破损的建筑进行修补。这也印证了约翰的猜想。
“刺啦!”
蝰蛇斜着释放部署直线型气雾喷射器列阵,同时给其余四人使了个眼色。
她意思很明确——不用留手,全力进攻!
“喷雾器启动!”
随着蝰蛇激活列阵升起毒幕,分割战场,特工们立刻展开了行动。
“一颗子弹,一个敌人!”
尚勃勒掏出了堕天遗武?冥驹(赖着不还),连续两枪将最远处的两名王国士兵击杀。
捷风一个瞬云接凌空逐风,一个超级飞吸引了数条枪线。
“哈哈哈,当心眼睛!”
不死鸟紧随其后,一个闪光曲球将所有想要攻击捷风的王国士兵全部闪瞎,不过也包括准备进攻的约翰。
“嘿嘿……抱歉哈约翰,我不是故意的……”
不死鸟将敌人一一解决,随后挠了挠脑袋,一脸“歉意”的看向约翰。
约翰给他竖了个友好的中指,随后释放出黑炎给捷风的飞刀附魔。
捷风的飞刀攻击瞬间变为了起爆苦无。敌人即使没被刀刃刺中,也会被爆炸附着的黑炎吞噬殆尽,怎么都是个死。
很快,实验室外围的一众王国士兵就被众人合力给尽数歼灭。
剩下的数名工作人员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五个“反派”,内心无比的绝望。
“蝰蛇,他们该怎么处理?”
尚勃勒看向了蝰蛇,手中转动着金牌猎头,等待指挥发话。
蝰蛇扫过了这些王国公司的工作人员。他们一个个面带恐惧和愤怒,却全然没有忏悔和愧疚的神色。
他们早已麻木,失去了人性。这些人并不无辜,某种意义上,他们才是王国公司最大的帮凶。
“尚勃勒,这里交给你来处理。动手干净点,给他们一个痛快。”
“Je prends。(法语:我明白)”
听到对方要处决自己,这些工作人员之中立刻有人面目狰狞的朝蝰蛇扑来。
“砰!”
枪声响起,那人瞬间被一枪爆头。
尚勃勒吹了吹冒烟的猎头,同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镜片之中,泛着森然的寒光。
“想玩是吧,我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