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打了个酒嗝,酒气飘得满教室都是,眼神迷离地扫了一圈:
“嗯?怎么这么安静?我走错门了?”
他晃了晃脑袋,看到满教室目瞪口呆的人,顿时怒了,举起酒葫芦指着众人:
“你们这群混蛋!故意不说话让我以为走错了是吧?小心我一刀斩了你们!”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这谁啊?不是宇智波的人!”
“喝得醉醺醺的,还是木叶的下忍?”
“他刚才说要斩了我们?这家伙疯了吧!”
“要不是考试不让动手,我现在就废了他!”
云隐的下忍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雾隐的大岩凉按住了刀柄,眼神冰冷;就连草忍村的忍者都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他就是逍遥?”
油女志兴推了推墨镜,手臂上的虫子轻轻蠕动——他早就听老师说过,木叶有个能击败卡卡西的天才,没想到是这副模样。
“开什么玩笑!”犬冢齿身边的赤丸对着逍遥龇牙咧嘴,他则皱着眉,“这就是老师说的核心?喝成这样,能通过考试吗?”
日向春树的白眼微微转动,看着逍遥体内的查克拉——那查克拉很稀薄,却异常凝练,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随时可能出鞘。他喃喃自语:“皇甫逍遥……到底是真厉害,还是徒有虚名?”
火影大楼的观考场里,猿飞日斩和一众上忍正通过水晶球看着考场的情况。
当看到逍遥醉醺醺的样子时,猿飞日斩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烟斗差点掉在地上:“这个臭小子!考试当天还喝这么多!”
“他就是皇甫逍遥?”大蛇丸舔了舔嘴唇,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兴趣,“能击败卡卡西,倒有点意思。”
自来也指着水晶球里的逍遥,大叫道:“我认识他!这小子在酒屋里经常跟我抢酒喝!嘴巴还特别臭,上次还说我写的小说不好看!”
“闭嘴!”
猿飞日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提前给了逍遥答案,不然就凭这状态,笔试肯定考零分。
自来也连忙闭上嘴,心里委屈——他说的是实话啊!
就在教室里乱成一团的时候,一阵烟雾突然炸开,烟雾散去后,几名穿着木叶上忍制服的人出现在讲台前。
为首的中年男子身材挺拔,穿着深色斗篷,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正是夕日真红。他的目光扫过教室,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笼罩全场,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我是木叶隐村的上忍,夕日真红,第一场考试的主考官。”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迟到的取消考试资格。”
考生们不敢怠慢,纷纷回到座位,连之前嚣张的云隐下忍都老实了——这股气势,比他们的带队上忍还强。
两名考官走过去,架起还在晃悠的逍遥,把他扶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逍遥趴在桌子上,还不忘把酒葫芦抱在怀里,嘴里嘟囔着:“别碰我的酒……”
夕日真红看着逍遥的背影,脸色有些不善——他早就听女儿红说过,有个叫逍遥的少年总让她偷偷拿家里的酒。刚才近距离一看,这小子身上的酒气,跟家里失踪的酒一模一样!
他压下心里的火气,走到讲台中央,拿起一张试卷:“现在公布考场规则。”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一场考试考笔试,共十道题,限时一个时辰。规则只有一条——允许作弊,但被考官抓到四次,取消考试资格。”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允许作弊?”
“这是什么规则?”
“考的是获取情报的能力!”
考生们的眼神瞬间变了——有的开始摸向怀里的忍具包,有的悄悄看向旁边的同伴,还有的盯着前面考生的后脑勺,显然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获取情报”了。
……
“明白了,大蛇丸大人。”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了几秒,油女志兴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镜片反射着冷光,掩去眼底的波动。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任谁要把一朵艳俗的小红花贴在脑门上,都没法保持绝对平静。
小红花贴纸落在掌心,触感粗糙,红色的颜料还带着廉价的光泽。油女志兴深吸一口气,抬手将贴纸狠狠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动作快得像是在完成某种酷刑。
“噗嗤——”
第一个笑声从云隐的队伍里炸开,紧接着,整个死亡森林入口都被哄笑淹没。
“哈哈哈!那是什么?幼儿园小孩的奖励贴纸吗?”
“木叶是没人了吗?派一群‘小红花忍者’来考试?”
“要不要再给他们发块糖啊?说不定还能哭着喊妈妈呢!”
云隐的下忍们笑得前仰后合,其中一个甚至拍着大腿,指着油女志兴的额头,语气里的讥讽毫不掩饰。雾隐的鬼鲛咧着鲨鱼牙,青色的皮肤下,肩膀也在微微抖动;草忍、雨忍们更是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嘲弄。
油女志兴的耳朵瞬间红透,墨镜后的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他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若不是大蛇丸在一旁盯着,他真想拔刀把那些嘲笑的人全斩了。
“别磨蹭,这是任务。”
日向春树拍了拍犬冢齿的肩膀,语气尽量平静,可他自己的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作为日向分家,额头上的笼中鸟印记绝不能暴露,他只能把小红花贴在眉心处,淡紫色的白眼配上艳红的贴纸,怎么看都滑稽得可笑。
犬冢齿咬着牙,腮帮子鼓鼓的,像是要把牙齿咬碎。他闭着眼睛,猛地抬手,将小红花狠狠拍在额头上,动作重得差点把自己拍疼。
“还有你的忍犬。”大蛇丸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汪!汪!”
赤丸本来还雄赳赳地站在犬冢齿脚边,尾巴摇得像朵花。可当犬冢齿把小红花贴在它脑门上时,它瞬间蔫了,尾巴耷拉下来,耳朵也贴在脑袋上,委屈地呜咽了两声,活像个被抢了骨头的孩子。
木叶的考生们一个个贴上小红花,额头上、眉心上、甚至有人贴在脸颊旁,活像一群被老师奖励的小学生。听着周围越来越响的嘲笑声,他们的脸都快埋进胸口——这哪是参加中忍考试,这是公开处刑!
“村子到底在想什么?”犬冢齿小声嘀咕,声音里满是憋屈,“让我们贴这个东西,是想让全忍界看木叶的笑话吗?”
没人回答他,所有人都在暗自埋怨,却没人敢把贴纸撕下来——大蛇丸的眼神像毒蛇一样,盯着每一个人,谁也不敢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