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足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所有人都已经落入了自己的圈套当中,心中暗自窃喜。
他精心策划的计划终于成功了,这些人都已经完全落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阴谋得逞的快感。
他原本伪装出来的友善和和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和狡诈。
与此同时,他所招揽的那十几名流浪忍者也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众人周围,将他们紧紧地包围起来。
这些流浪忍者个个面目狰狞,手持利刃,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不仅如此,大量的钢铁傀儡也从隐藏的地方现身,它们如同钢铁巨兽一般,
将众人团团围住,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被宇智波玄提前提醒过的楼兰女王却并未露出丝毫慌张之色。
尽管她的内心或许已经有些惧怕,但她的面容依旧保持着镇定,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
宇智波玄和叶仓同样如此,他们的表情显得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然而,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十几个跟随楼兰女王而来的侍女和侍卫。
那些侍女们早已被吓得惊慌失措,有些甚至直接跌倒在地,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优雅和矜持。
而那些武士们虽然表面上还强装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但从他们紧握着兵器长枪的颤抖双手可以看出,他们此刻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这样的武士显然只是徒有其表的面子工程,真到了关键时刻,恐怕连平时一半的实力都难以发挥出来。
女王环顾四周,竭力让自己的心神恢复平静,然后开口道:“安禄山,你究竟意欲何为?”
此时的安禄山已然原形毕露,不再掩饰那冷笑,回应道:“女王陛下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打算在此地将你们赶尽杀绝!”
楼兰女王迅速恢复了往日的淡然与冷静,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问道:
“我已然开启了龙脉,让你得以借助龙脉之力,实在想不出你要杀我的缘由,安禄山,可否告知于我?”
百足转过身来,脸色狰狞可怖,犹如恶鬼一般,死死地盯着楼兰女王和宇智波玄还有叶仓等人,语气也变得异常狰狞:
“休要再叫我安禄山,此乃我的化名,我的真名乃百足,是沙隐村的叛徒!
今日之所以要取你们性命,皆因你们碍手碍脚!
楼兰女王,我本不欲如此快将你斩杀,待利用完你再动手不迟,要怪就怪这些前来搅局的木叶忍者吧!”
叶仓闻得百足自曝身份,竟称自己是沙隐村叛忍,当即断然否认:
“沙隐村的叛忍档案中,压根儿就没有你的名字,休想随意诋毁我们沙隐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此刻的百足,因能运用龙脉之力,自信心极度膨胀,对叶仓更是毫无顾忌,直接出言讥讽:
“你这蠢笨如牛的女人,至死方知自己被村子出卖,自然不可能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更不可能了解龙脉之力的强大!”
叶仓闻得百足这家伙,竟敢如此嘲讽自己,还妄言村子出卖了自己,
顿时怒火中烧,查克拉如脱缰野马般在体内奔腾,恨不得立刻动手。
宇智波玄见叶仓如此模样,急忙从后方抱住她,在其耳畔轻声说道:
“你切莫冲动,反正这家伙目前尚无动手之意,不妨先从他口中套取些情报为妙。”
宇智波玄此时毫无畏惧,仿佛百足根本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他佯装出一脸好奇的模样,询问道:
“你似乎知晓许多事情,不知可否一一道来,也好让我们死得明明白白。”
此刻的百足,心中已然下定决心,要将在场的所有人赶尽杀绝,
即便是自己招揽来的这些流浪忍者,也休想逃过他的毒手。
因为他的傀儡大军已然初具规模,这些人对他而言已经无足轻重,
自然也不再惧怕泄露自己的秘密,于是他张狂地叫嚣道:
“那是因为我乃是来自未来忍界之人,是龙脉逆转了时空,将我送到了现在的时间段,
我就是被龙脉选中的天选之人,我将借助龙脉之力征服整个忍界。”
现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除了宇智波玄深知对方所言不假,
其余众人皆觉得百足已然发疯,就连百足招揽来的流浪忍者,也都认为自己的首领似乎有些神志不清。
毕竟,穿越回过去这种事情,正常人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
百足看到现场众人的反应,甚至有人投来像看白痴一样的目光,他顿时怒不可遏,咆哮道:
“你们这群愚不可及的家伙,又怎能懂得龙脉力量的强大,你们简直就是一群无知的蠢货!”
宇智波玄灵机一动,心想若是能让百足自爆叶仓未来的遭遇,或许能让叶仓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回木叶村。
于是,他故意流露出一种看白痴的眼神,追问道:
“你刚刚说叶仓会被自己的忍村出卖,能否详细讲讲,也好让我判断一下你所言是否属实,毕竟你所说的实在是太荒谬了。”
百足被宇智波玄的这种态度激怒得七窍生烟,他以一种极其傲慢的姿态,趾高气扬地说道:
“这个愚蠢的女人在未来被沙隐村当作和平谈判的筹码,像垃圾一样出卖给了雾影村。”
被宇智波玄紧紧拥抱着的叶仓,对于百足所说的话,犹如充耳不闻一般,连一个字都不相信。
宇智波玄也并未奢望仅凭百足这一番话,就能让叶仓对沙隐村的态度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他只是提前在叶仓的心中埋下一颗种子,待到活捉了百足之后,
让叶仓亲自查看对方的记忆,或许就能让叶仓深信不疑。
此时,楼兰女王突然插话道:“那你让我开启龙脉,使你能够借助龙脉的力量,
这一切都是你处心积虑预谋好的吧?那么我丈夫的死是否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