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想回去,可是,想想父母的所作所为,她知道,她若是去找父母,不仅帮不了什么忙,甚至还拖累他们。
“家主,我都可以。”说着,她看向温辞,“如果阿辞不介意,我倒是愿意住在盼归院儿。”
洛浅虞闻言,看向温辞:“辞儿,你怎么看?”
“可可愿意跟我一起,我当然不会拒绝了。”盼归院儿又不小,住一个祁漾可,完全没问题。
温贤斌眼眸微微眯起,看向温辞,“辞儿,你想好了,真的让她跟你一起住?”
温辞点头:“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温贤斌摇摇头,“不过,你得跟褚璟那小子说一声,省得他来时,走错了屋子。”
温辞身躯一怔,随即尴尬地笑笑:“爹……爹,你……都知道了?”
“哼。就你们那点儿小心思,能瞒得过我?”
好吧,确实能,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褚璟跟他打过招呼了。
他原本是不愿意的,但是,想了想,他根本拦不住这小子,便也由着他去了。
祁漾可倒是又被惊了一下,什么意思?听温家主这意思,难不成,阿辞将男人带回自己院子了?
要不,她去客房住吧?
不过,还不等祁漾可改变主意呢,温辞就拉着祁漾可跑了。
一路跑回盼归院儿,温辞才松了口气。
祁漾可见温辞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嘴角抽了抽,“阿辞,你不会真的在晚上……呃……见未婚夫吧?”
温辞挠了挠头,转移了话题:“那什么,你要不要见见他?”
祁漾可抽了抽嘴角:“不……不了。”
“那什么,阿辞,你放心,我对你未婚夫没什么想法,我就是……”
温辞摆摆手:“放心放心,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好了,我会跟他说别让他过来的,再说了,这几天,他忙着呢。”
可不是忙着,褚璟可是说了,她结侣当日穿的法衣,他会给她解决的,现在,应该在忙结侣当日的事儿吧?
“阿辞,你晚上会休息吗?”
温辞摇头:“之前在下界,有时候,我还会如普通人一样,一日三餐,每晚睡觉,但是现在嘛~已经不怎么睡觉了。再说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可是修炼的最佳时机。”
祁漾可点点头:“那倒是!”说着,祁漾可伸手挽上温辞的臂弯,笑道,“阿辞,既然不休息,那你多给我讲讲你在下界的事儿呗。”
温辞点点头:“也好,你想听什么?”还不等祁漾可自己说什么,温辞就说,“不如,我给你讲点儿八卦吧?”
“啊?”
……
翌日,月锦,月绵来敲门时,刚好听到了屋内传出来的气愤声,“那些人也太过分了,好好的一对有情人,就这么被拆散了。”
紧接着,就是温辞的声音:“可不是嘛,我当时看到的时候,又不是灵力被束缚了,我都想杀人了。”
“可惜,不能随便杀人,但是我可以选择不救人。”
房间内,祁漾可一脸可惜:“阿辞,那他们两个真的没有办法在一起了吗?”
温辞耸肩:“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他们应该还有缘分吧?小雪虽然是厉鬼,但是她跟着我,还帮着一位前辈管理一些可怜的鬼魂,想来应该能褪去戾气。待她成功转世,或许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祁漾可叹了口气,感慨道:“但愿吧。”
感慨了一会儿后,祁漾可又看到温辞,眼睛发光,“阿辞,还有呢?”
温辞:“呃……”
“你这……八卦状态进入得挺快。”
祁漾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温辞也没说什么,比起现在,总比她一直担心她爹娘要好吧?
刚想开口将之前在卢家发生的事儿说一遍呢,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原本月锦和月绵不打算敲门的,但是姑爷为她们家小姐准备的法衣来了,这下,她们就不能不敲门了。
“进!”
很快,月锦就捧着一个很大的木盒子进来了。
“这是什么,谁送来的?”温辞问。
月锦笑笑,“回小姐,是姑爷送来的。”
“哦?”温辞冲着月锦招手,月锦会意,将盒子放在温辞旁边的小桌子上,“平白无故的,送来这么个木盒做什么?”
“打开看看呗。”祁漾可说。
温辞笑笑:“正有此意。”
盒子没有上锁,温辞轻轻一提,盒子就打开了,里面装着的,正是一件正红色的法衣。
祁漾可“哇”地一声,身子往前凑了凑,“天呐,这……这不是赤彩流光吗?”
月绵和月锦也上去一步,月绵在看清楚时,也不免惊讶:“哇,小姐,姑爷真是用心,居然为小姐准备了一件这样的法衣。”
温辞抬头,看向祁漾可,又看看月绵,问道,“赤彩流光,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
温辞耸肩:“我刚来仙灵界没多久,怎么可能知道。”
祁漾可点点头:“也对。这赤彩流光可是仙灵界前三的布匹呢。仙灵界有个地方,叫做赤虹谷,赤虹谷中,有一种彩虹,说是彩虹其实也不尽然,因为赤虹谷的彩虹,只有红色一种颜色。”
“赤虹谷地势特殊,当正午的太阳照耀在红色长虹上时,红色长虹上就会出现一条赤色的长纱。”
“那长纱很神奇,虽然是在红色长虹上诞生的,但是却闪烁着七彩的荧光。所以,这长纱才叫做赤彩流光。”
温辞闻言,低头看向盒子里的法衣,果然,仔细看的话,真的能看到这红色的衣服上,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赤彩流光极其罕见,同样也很珍稀。它不仅防水火防尘,防御能力也是一等一地好。而且,听说当光芒照耀在赤彩流光上时,它散发出的七色荧光能够迷人心智。”
温辞听到这话,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兴味,她就知道,褚璟才不会只给她一件珍稀好看的法衣呢。原来,还有迷惑人心的能力啊。
不过,如果一被阳光照到就能迷人心智,那岂不是很危险。
这样想着,温辞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祁漾可似乎知道温辞在担忧什么,她笑笑,说,“阿辞,只要认了主,它自然是主人让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温辞点点头,眉头舒展开来,“那就好,不然穿出去岂不是惹人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