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欢迎仪式” 一落幕，布伦特福德的年轻球员们总算彻底融入了球队 —— 只不过这份 “融入”，是靠凯登?沃森的 “血泪牺牲” 换来的，连队医都调侃他 “快练出抗毒体质了”。
每天下午训练结束，更衣室里总能听见凯登的干呕声，跟吞了整根没削皮的苦瓜似的，隔三差五就来一阵，听得队友们又想笑又怕被他瞪。他蹲在角落洗贝内特的袜子时，得憋着气把肥皂搓出满手泡沫，还得时不时把袜子举得老远，活像在处理刚拆封的 “生化武器”—— 那袜子上的味道，连隔壁门将教练都得捂着鼻子路过，嘴里还念叨 “贝内特该换双新袜子了，再穿下去要污染空气”。
韦斯顿笑得最欢，总故意把刚脱下来的花袜子捏着袜尖递过去，红配绿的花纹上还沾着草屑，笑得一脸欠揍：“兄弟，对比一下，是不是贝内特的袜子更‘香’？我这双才穿了两天，跟他的比就是‘香水级’！”
凯登气得直瞪眼，却没力气反驳 —— 洗了三天袜子，他连吃饭都觉得嘴里有股怪味，妈妈给他做的芝士三明治，嚼着都像在啃肥皂，连喝牛奶都压不住那股 “生化残留味”。有次他跟李龙一起去食堂，刚坐下就被隔壁桌队友调侃 “凯登自带‘袜子味 buff’”，气得他差点把餐盘扣在人家头上。
李龙每次路过，都忍不住庆幸：“还好那天凯登没选技术比拼，不然现在蹲那儿洗袜子的就是我了！贝内特那袜子，怕是洗一周都得带着味，比艾萨克的体能加练还折磨人！” 他甚至偷偷对着手机屏幕 “拜系统”：“多亏了 400 米赛跑，让我躲过一劫，以后一定多练横向带球，争取早日把技能练满级，报答系统爸爸！”
助理教练托比?乔伊斯看着凯登的惨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跟斯科特吐槽时都忍不住叹气：“你这欢迎仪式也太损了，凯登现在看见贝内特就躲，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连训练都不敢跟他一组，生怕又被‘安排’洗袜子。”
斯科特正盯着电脑屏幕，里面放着卡利斯尔联的热身赛录像，啤酒肚搁在桌沿上，跟搁了个半满的热水袋似的，还随着呼吸一颠一颠，差点把桌上的鼠标垫蹭掉。他指着屏幕里被顶得踉跄的后卫，嗤笑一声：“这防空能力，跟没装雷达似的，球过来了都不知道躲！咱们贝内特上去，能顶得他们找不着北，连球权都摸不到！比起这个，洗袜子算啥？顶多让凯登练出‘憋气神功’，以后打客场不怕对手放臭屁干扰！”
“我认识凯登的时候，他才这么高。” 乔伊斯伸手比了个到腰的高度，语气软了下来，手指还忍不住比划了两下，“这孩子足球智商真不错，就是身体太单薄，跟根没长开的豆芽似的，风一吹都能晃三晃，上次对抗赛被塞塞轻轻一撞，差点摔成个‘四脚朝天’。我今年想给他机会，说不定能练出第二个斯科尔斯，就是得先把身体练壮点。”
斯科特没接话，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画面 “咔嗒” 切到卡利斯尔联的前锋，语气瞬间严肃：“先别说凯登了，查理伤了，揭幕战得找个前锋顶上。这事儿比洗袜子重要多了，总不能让咱们的前锋线‘空着岗’。”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水里 —— 球队主力前锋查理?麦克唐纳德上午训练时，一个转身就拉伤了韧带，队医捏着他的腿摇头说 “至少歇两周，别想赶揭幕战了”。乔伊斯心里一紧，手都攥紧了战术板：“要不…… 给李龙或者墨菲一次机会？俩小子热身赛都有进球，李龙那爆发力，说不定能冲开对手防线；墨菲是阿森纳青训出来的，技术也靠谱。”
“要他们来就是为了上场的。” 斯科特关掉电脑，站起身时啤酒肚晃了晃，差点撞到桌角，“第一场比赛，得找个‘全面点’的。走，喝一杯去，赛前别绷太紧，不然球员比咱们还慌，到时候连球都踢不明白。”
两人往停车场走，乔伊斯还在念叨李龙：“那小子练得真拼，每天加练到最后一个走，体能涨得比贝内特的肌肉还快 —— 贝内特练三个月才长半公斤肌肉，他倒好，两周就感觉壮实了点。就是以前没系统训练，现在跟补作业似的，把两年的缺课全补回来，连艾萨克都夸他‘抗造’。”
“一天两天的努力不算数。” 斯科特拉开车门，语气里藏着点期待，手指还在车把手上蹭了蹭，“他现在也就撑 10 分钟猛的，跟‘一次性充电宝’似的，一没电就得下场。想当主力，还得再磨磨，至少得能踢满 60 分钟，不然我总不能半场就换前锋。”
训练场上，李龙刚结束艾萨克的体能训练，正扶着膝盖喘气，腿软得跟煮过的面条，连直起腰都费劲。可他没歇多久，就抱着球开始练 “长距离横向带球”—— 带完一次就赶紧摸出手机瞅一眼，跟学生抄作业怕被老师抓似的，嘴里还碎碎念：“221…222…223… 怎么才涨这么点？这熟练度跟挤牙膏似的，得练到猴年马月才能满级啊！”
这技能练得他直想哭 —— 必须横向带够 5 米才算熟练度，少一厘米都算 “没完成任务”，跟老师查暑假作业似的较真。有次他带了 4.9 米，系统愣是没算，气得他差点把球踢飞：“早知道当初不嫌弃这技能土了，现在练得跟罚抄课文似的，还是抄最绕口的文言文！要是没升级盼头，我早把它扔到绿茵商城当‘垃圾’卖了，说不定还能换点赞赏值！”
练到 252\/1000 时，李龙实在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盯着远处的球门发呆 —— 早上分队训练，象征主力的黄色马甲穿在莱斯?墨菲身上，那抹黄色晃得他眼疼，跟晃着块 “豪门弃子专属金牌” 似的，闪得他心里发慌。
他不是没心理准备，可真看到墨菲穿主力马甲，心里还是跟被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又闷又沉，连呼吸都觉得费劲。李龙忍不住琢磨：“人家是阿森纳青训出来的，就算是‘弃子’，也是豪门淘汰的‘精装版’，我连豪门的边都没摸过，跟他比就是‘散装毛坯’，这差距跟英超对英乙似的，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他太清楚豪门青训的 “等级链” 了：最顶尖的留队当核心，像梅西那样从小球王熬成大球王；次一点的去英超中下游当主力，混口饭吃没问题；再差的也能去英冠混个轮换，至少能拿高薪；像墨菲这样来英甲的，基本就是 “未来换转会费” 的料，球队等着他踢出来卖个好价钱。可就算这样，自己连 “豪门弃子” 都比不上，说不沮丧是假的，连捏球的力气都小了点。
“算了，沮丧也没用。” 李龙用力撑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草屑还沾在训练服上，跟撒了把碎盐似的，“至少我有系统，有能升级的技能，比墨菲多了个‘外挂’，怕啥？他有豪门青训光环，我有系统加持，说不定最后我比他还厉害！”
他抱着球往自行车走，刚把球放进车筐，就听见有人喊他：“小子，又最后一个走？跟训练基地有仇似的，非要把草坪踩秃才肯走？”
是球场门卫老维克斯，老头晃着串锈迹斑斑的钥匙串，笑得露出两颗豁牙，黝黑的脸皱得跟晒干的橘子皮，嗓门跟漏了风的喇叭似的：“别把身体累坏了！我还等着看你开豪车来训练呢，别让我这老头等成化石，到时候可没法坐你副驾兜风！”
李龙心里一暖，刚才的沮丧散了大半，笑着喊：“放心，维克斯大叔！我肯定踢出名堂，到时候让你坐副驾，绕伦敦兜三圈！还得给您买桶最甜的冰淇淋，搁副驾上都不化，让您尝尝‘球星专属待遇’！”
看着李龙骑车远去的背影，老维克斯摸了摸下巴，嘴里嘀咕：“球队里就这几个孩子没车，李龙的自行车还是二手的，铃铛都快掉了，还不如我儿子开的二手货车，至少能遮风挡雨。不过这小子是块好料，别让我等太久，我还想看着他踢英超呢……”
回到家，饭桌上的气氛比训练后的体能加练还压抑。李龙扒着米饭，大气都不敢出 —— 爸爸李崇明坐在对面，筷子戳得土豆泥都溅出来，跟土豆上辈子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比伦敦连续下一周雨的阴天还压抑。妈妈凯蒂坐在旁边，想劝又不敢，只能偷偷给李龙碗里夹青菜，眼神里满是心疼。
“明天英甲开幕，你能上场吗？” 李崇明终于开口，眼睛没看李龙，跟对着空气说话似的，声音冷得跟冰碴子，连桌上的汤都仿佛凉了几分。
“可能…… 还进不了主力阵容。” 李龙声音很小，跟蚊子叫似的，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崇明打断了，打断得比裁判吹越位还快。
“别去训练了，来店里熟悉业务！” 李崇明把碗往桌上一墩，汤水溅了半桌，连桌布都湿了一大片，嗓门跟炸雷似的，震得李龙耳朵嗡嗡响，“我当年在码头扛麻袋，扛得肩膀流脓都没喊苦，现在放着安稳生意不做，去踢那破球，你脑子进水了？踢球能当饭吃吗？能买车吗？”
“爸，我想坚持梦想。” 李龙抬起头，语气不算硬，却很坚定，眼神里没了平时的闪躲，“车的事不用急，我自己挣钱买，就算现在踢不上主力，我也能靠努力拼出来，总有一天能让您骄傲！”
“你怎么一点都不像我！” 李崇明气得抓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水杯底都快被他捏变形了，可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强硬 —— 他向来嘴硬心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怕儿子跟自己当年似的，吃太多苦还没结果。
李龙赶紧加快吃饭速度，想逃离这尴尬的气氛，嘴里的米饭嚼得跟蜡似的，没一点味道。这时，爷爷李炳诚放下筷子，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有分量，跟定海神针似的稳住了桌上的气氛：“你当年非要去学修车，我拦你了吗？孩子的路，让他自己走，别跟个揣着老古董不放的老顽固似的。他想踢球，就让他踢，就算摔了跟头，也是他自己选的，总比以后后悔强。”
李崇明被老爹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却没反驳，干脆梗着头，埋头扒饭，筷子戳得碗底 “当当” 响，不再说话。妈妈凯蒂偷偷松了口气，给爷爷碗里夹了块肉，眼神里满是感激。
李龙吃完饭，一溜烟跑回房间，关上门就掏出手机 —— 系统界面上跳着一条新提示：“老维克斯觉得宿主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赞赏值 + 1！当前赞赏值：xxx”。
看着这条提示，李龙忍不住笑了，刚才饭桌上的郁闷跟被风吹走似的，心里直乐：“还是维克斯大叔靠谱，比我爸的‘阴天脸’暖心多了！就冲这 1 点赞赏值，明天也得好好训练，不能让大叔失望！”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默念：“就算现在不是主力，我也能靠自己拼出来！联赛揭幕战，就算是替补，我也要踢出让所有人记住的球，让墨菲看看，‘系统外挂’可比‘豪门青训光环’管用多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手机上，屏幕里 “长距离横向带球” 的熟练度还停在 252\/1000，像个没写完的作业。李龙攥了攥拳头，指节都泛白了，心里更坚定了 —— 他知道，通往主力的路不好走，比艾萨克的体能加练还难，可只要不放弃，总有一天，他能穿上属于自己的黄色马甲，站在英甲的首发阵容里，让所有质疑他的人都闭嘴。
他摸了摸手机屏幕，像是在跟系统 “击掌”：“系统爸爸，咱们一起加油，争取早日把技能练满级，让布伦特福德的首发名单上，永远有‘李龙’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