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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让我们想象一下。

如果这个我们敬爱的崇祯皇帝突然暴毙,其培养的继承人也死于阴谋诡计。那么,大明朝会走向何方?是延续着朱由检未尽的道路继续前进?还是说将其改革悉数推翻?

以下内容皆是模拟,请酌情观看。

你问我是谁?我是陪你们走过之前一百多章的旁白君啊。没我,这本书能如此的栩栩如生?简介也是我写的哦。厉害吧。

....................

原本计划于崇祯十六年或十七年北返的朱由检,被无情地钉在了南京。北归的宏图不得不为冷酷的现实让路。

崇祯十五年席卷数省的骇人蝗灾尚未彻底平息,赈灾的粥棚还未撤去,崇祯十六年刚一开年,老天爷便又绷紧了面孔。

自春至夏,整整半年,长江以北广袤的土地上竟未降一场透雨。赤日炎炎,田地龟裂,禾苗枯焦,一场规模更大、危害更烈的旱灾已狰狞可见。

朱由检坐在闷热的乾清宫中,看着各地呈上来的告急文书,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涩。他还能做什么?除了继续掏空本就吃紧的国库,他似乎别无选择。

“下旨,”他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清晰,“北直隶、山东、河南、南直隶江北诸府……去年遭蝗,今岁复旱,民生维艰。着将崇祯十六、十七两年钱粮,一概免除!”

这道旨意,意味着朝廷在未来两年内将损失一笔巨额的财政收入。

但他不得不如此。紧接着,便是新一轮的开仓放粮、组织民夫以工代赈、疏浚河道、挖掘深井……庞大的国家机器再次围绕着“救灾”二字艰难地运转起来,无数白银如同流水般从南京的库房中拨出,汇向北方的焦土。

然而,祸不单行。仿佛是命运的刻意捉弄,几乎在同一时间,陕西、河南等地再度传来噩耗——旱魃为虐,灾情竟比京畿地区更为酷烈!大地生烟,饿殍载道,局势已有不稳之兆。

朱由检得到消息时,几乎要仰天长叹。

他只能咬着牙,再次提笔:“陕西、河南……照例免除!赈济即刻跟上!” 他像一个救火队员,疲于奔命地扑向一处处燃起的冲天烈焰。

国库的银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但他别无选择。他知道,这些地方,是明末农民起义的火山口,若不安抚,星星之火便可燎原。

唯一能让他稍感宽慰的是,与此同时,在帝国的南方,另一项关乎国本的工作正在阻力中顽强地推进。在他持续的高压和催促下,江南地区的田亩清丈工作,虽不及当初在北方便宜行事、雷厉风行,却也并未停滞。

反对的声浪从未停息,阳奉阴违者大有人在,但在皇帝的坚决意志和部分得力干吏(如那位被他扔到应天巡抚位置上的荆本澈)的艰难推行下,工作仍在一步步向前。

虽然过程缓慢而痛苦,但最终的成果正在逐渐显现:大量被豪强隐匿的土地被清查登记,纳入税册。尽管距离绝对公平依然遥远,但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土地兼并的恶性发展,初步将大多数地区的人均田亩数维持在了“每人五亩”这条基本的生存线之上。

这为数百万贫苦农民留下了一丝喘息之机,也为朝廷保住了一份虽然艰难、却更为实在的税基。

北方处处天灾,需要倾尽国力去扑救;南方到处改革,需要极大的耐心和定力去梳理。朱由检被牢牢地钉在了南京的龙椅上,深刻地体会着何为“祸不单行”,何为“按下葫芦浮起瓢”。

北归之路,变得愈发渺茫而遥远。他如今唯一的期盼,就是能平稳渡过这接连不断的灾荒,让这片饱经创伤的土地,得以稍稍恢复生机。

就这么一番折腾,朱由检竟又在南京滞留了许久。

时光荏苒,直至崇祯十八年,历经蝗旱轮番蹂躏的江南及北方数省,才如同久病初愈的病人,总算缓慢地恢复了些许元气。田野重现绿色,市集渐闻人声,流民陆续归乡,疮痍的大地终于透出一线生机。

然而,就在这喘息初定之时,一场更深的阴影笼罩了下来——皇帝病倒了。

从崇祯二年开始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以及他那绝对称不上健康的饮食和作息时间,彻底将朱由检击垮。从崇祯十六年开始。其身体每况愈下。他渐渐地吃不下饭。入厕更是困难无比。

同时,自己的次子和三子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先后感染了风寒和疟疾。竟早于朱由检而与世长辞。受到这至亲离世之痛的朱由检再也撑不住了。

崇祯十八年春,再又一次目睹了多位“清流”死谏的表演后,朱由检两眼一黑晕死在了早朝之上。

朱由检自己心里清楚,这次恐怕是熬不过去了。

持续的剧烈腹痛、难以吞咽、以及迅速的消瘦,让他几乎断定自己不是得了肠癌,便是胃癌。在这个缺乏有效外科手术和抗癌手段的十七世纪,这无异于被宣判了死刑。

他能感觉到生命的活力正从这具躯体内快速流逝。

这一日,他强撑病体,下旨召来了他最核心的班底:籍辽总督袁崇焕,统摄北直隶、河南、陕西、四川、湖广的巨擘孙传庭。

已升任户部尚书的能臣李岩,兵部尚书卢象升,礼部尚书黄道周,都察院左都御史刘从周,刑部尚书兼内阁首辅钱龙锡,还有他的心腹爱将、忠勇无匹的马祥麟,以及掌管海贸命脉的海关尚书杨嗣昌等人。

暖阁内药味弥漫,朱由检半倚在榻上,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往日的锐气已被病痛磨蚀大半,唯有一双眼睛,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看着环伺榻前的重臣们,这些都是他十余年来苦心擢拔、倚为肱骨、共同支撑起这摇摇欲坠江山的人。

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声音虽虚弱,却异常清晰:“诸位爱卿……都来了。”他顿了顿,喘息了几下,仿佛积聚着力量,然后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得令人心酸:“朕……估计是活不久了。”

一句话,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阁内空气瞬间凝固,所有大臣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惊惶与悲痛交织。

袁崇焕虎目圆睁,孙传庭嘴角紧绷,卢象升下意识地踏前一步,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皇帝抬手止住。

“朕的时间不多了,”朱由检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面孔,带着无限的留恋与沉重的托付,“身后之事,唯有一件放心不下。吾儿慈烺……就托付给各位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还年轻,性子未定,往后……还需诸位爱卿,殚精竭虑,好生辅佐,护他周全,助他守住这大明的江山。”

接着,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提到了外患:“那个鳖孙皇太极,狼子野心,从未有一日或忘南下。你们……要替朕,死死防着他!”

随即,他的思绪似乎飘向了更远的地方,声音也变得有些缥缈:“还有……朕以前跟你们提过的,西边那些地方……什么卫拉特,什么叶尔羌……乃至更远,凡汉唐旧疆,能想起来、够得着的……日后,若有机会,总要想想办法,慢慢收回来……那才是……真正的长治久安……”

话语至此,他似乎已耗尽了所有气力,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潮红。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目光殷切地望向眼前这群决定着帝国未来命运的重臣,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刹那间,暖阁内跪倒一片。以袁崇焕、孙传庭、卢象升为首,所有大臣皆已泪洒衣襟,叩首于地,声音哽咽却异常坚定地立下誓言:

“陛下!臣等叩请圣躬保重!”

“陛下……臣袁崇焕在此立誓,只要一息尚存,必竭尽肱股之力,辅佐太子殿下,固守辽东,绝不让建奴踏足关内一步!”

“臣孙传庭誓死效忠太子,安定中原,扫荡流寇,陛下放心!”

“臣卢象升……”

“臣等谨遵圣谕!必同心同德,辅佐新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行了,行了……都起来,别磕了。”

朱由检微微抬了抬手,声音气若游丝,制止了臣子们悲恸的叩首。他艰难地喘了口气,目光扫过一张张涕泪交加的脸,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遥远又荒唐的事,嘴角费力地扯出一丝近乎顽皮却又无比苍凉的笑意。

“说来……朕原本还想着……等老了,天下太平了,也学那古之昏君……建个酒池肉林,寻些绝色……再盖一座高高的铜雀台,不,要盖就盖个比纣王鹿台还高的……看看风景,享享清福……”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眼中竟真的流露出一丝向往,随即那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化为无尽的嘲弄,“呵呵……可惜啊……老天爷……他不给面子……不给这个机会啊……”

这近乎离经叛道的玩笑话,在此刻听来却丝毫不显轻佻,只让人感到一种心碎的无力和悲凉。

群臣闻言,更是心如刀绞,哽咽不能成声。陛下这一生,何曾有过一日真正的享乐?

歇息了片刻,攒了些许力气,朱由检的神色变得异常平静和清醒,他开始交代真正的身后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事情:“朕死之后,丧礼不要大办,不必劳民伤财……一切,从简。”他每个字都说得很慢,却很坚定,“停灵……守孝,七日即可,足够了……不必效仿古制,二十七日,太久,误国事。”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说出了一项石破天惊的决定:“宫中……不必殉葬。此乃陋习,朕……厌恶已久。朕一人死便是,毋累他人性命。”

接着,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补充道:“天下臣民……也不必……不必日日哭丧。心里记着便好,各安生业,最为紧要。”

最后,他说到了自己的归宿:“陵寝……朕看那昌平就挺好。不必另寻吉壤,大兴土木了……规制也不必过于奢华,地宫坚固,能容棺椁便可。死都死了,躺得再阔气……也是给虫子睡,没必要……省下银钱,用在活人身上,用在边关上……比什么都强。”

这番完全违背帝王传统、极致简约甚至可以说是在刻意淡化自己身后哀荣的嘱咐,再次让群臣震撼莫名。

他们跟随这位皇帝十余年,深知他常有惊人之举,却万万没想到,连对自身死后的安排,也如此……与众不同,如此的……不像一个皇帝。

明崇祯十八年,积劳成疾的崇祯皇帝朱由检溘然长逝于南京行在,享年三十三岁。庙号肃宗,谥号毅皇帝。这位一生致力于挽狂澜于既倒的君主,其波澜壮阔而又充满争议的时代就此落幕。

而在此时,周皇后又怀上了朱由检的骨肉,是福是祸尚不得知。毕竟,周皇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怀了夫君最后的骨肉。

北直隶,

京师,

听闻崇祯皇帝朱由检驾崩南京的消息,朱由崧屏退了左右,独自在书房中,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压抑已久的、充满了狂喜与野望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朱由检啊朱由检,你终究是死在了我的前头!”

他笑得前仰后合,状若癫狂,积郁多年的憋屈和野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他原本还在暗中积蓄力量,趁着朱由检南迁、北京空虚之际,小心翼翼地联络各方势力,图谋大事。没想到,老天爷竟如此帮忙,那个压在他心头最大的石头,就这么突然搬开了!

狂喜过后,朱由崧迅速冷静下来,眼中闪烁着精明而贪婪的光芒。他低声唤来自己的心腹王秀铭。

沉声问道:“先生,那件事……安排得如何了?可都打点妥当?”

王秀铭立刻凑上前:“回禀殿下,万事已然安排妥当!伪帝只要敢北返,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朱由崧闻言,脸上露出了更加满意和狰狞的笑容,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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