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保国目光锐利的看向是云舒,声如寒铁、掷地有声地说:“云舒,我不求你善待安冉,但也请你不要对她起坏心思,倘若你下次再对安冉出事,我拼这条命,也不放过你!”
季保国的话声刚落,宋震雄缓缓开口道:“云舒,保国是我故友之子,安冉在我眼中,更是如同亲孙女,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对季保国和宋震雄的警告,云舒脸色煞白,如丧考妣,她干涩地说道:“老首长,看您说的,保国再怎么说,也是我前夫,安冉更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巴不得他们过得比任何人好!”
云舒说着看向季安冉,挤出几滴泪,“安冉,我知道你恨妈妈,但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你还是去公安局说一声,你被掳的事情与我无关,妈妈也是一个受害者,你不知道,妈妈被你冤枉,心里多痛苦啊!”
【卧槽,这个女人差点把冉宝害死,居然还有脸装慈母,说自己是受害者,真是服了!】
【鳄鱼的眼泪!】
【娶妻不贤,祸害三代,沾上这种女人,祖坟都得冒黑烟!】
【云舒害安冉那么惨,差点巨蟒生吞,现在竟然还说自己也是受害者,连慈母都扮上了,脸皮比城墙还厚!最不要脸的,就是她这种人!】
季安冉看着眼前的滚动弹幕,居然站在自己这一边,心里涌出一股暖流。
她抬眸看向云舒眼角泪水,嘴唇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弹幕说得对,还真是鳄鱼的眼泪,这样的女人,谁挨谁倒霉!
季保国听了云舒的话,都被云舒的无耻给惊到了,面色阴霾的看Z看着她,黑着脸说道:“云舒,警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要是真无辜,就怕被查!”
季安冉懒得看云舒表演,抬手直指大门,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请!”
“你……”云舒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红,但见季保国和宋震雄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看见你就烦,快滚吧”,恨恨地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冲出门门。
屋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宋震雄意味深长地看着季保国,喟叹道:“保国啊……你这看女人的眼光……”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季保国看女人的眼光不咋地。
季安冉毫不留情地补刀,附和道:“我爸看女人的眼光就没好过!”
季保国:“……”
他知道自己看女人的眼光不好,但好歹给自己一点面子,别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啊!
心塞!
翌日
吃过早餐,季安冉和季保国就陪着宋震雄上车,一起去医院看宋文修。
到了医院,季安冉蹦蹦跳跳的跟在宋震雄和季保国身后走进病房,看见宋文鸿穿着白大褂站在宋文修的病床前,而他隔壁床的病人是陆北钧。
在陆北钧的病床前,站着陆青云和一个十一、二岁,长得俊秀漂亮小少年,而小少年身边站着的,正是女主福宝!
季安冉看到陆北钧,顿时乐了!
这运气,不用找,就自己送上门来!
而福宝一看见季安冉,就走到她面前,关心地说道:“安冉妹妹,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那些坏人怎么能那样对你,真是太坏了!”
“对的,对的,那些坏坏太坏了,你看看,你看看,我浑身上下都是伤,可疼可疼了!”季安冉说着还特意把手臂上的擦伤给福宝看。
福宝看着季安冉手臂上的伤,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但伤痕看起来狰狞,若是不用祛除疤痕的药膏下,肯定会留疤!
“哇,这么严重!一定很疼吧!”福宝惊呼道。
季安冉直点头,“可疼了!”
福宝满脸同情的看着季安冉,安冉妹妹太可怜了!
【哇,福宝就是善良!不愧是女主!】
【福安最乖,最喜欢福宝!】
【冉宝好像有心和福宝交好!】
季安冉瞥了一眼弹幕,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傻子才会和女主作对!
她冲着福宝笑了笑,就蹬蹬跑到宋文修的病床前,“大哥哥,你伤口疼不疼?”
“不怎么疼!”宋文修看着季安冉这么关心自己,笑着回答。
季安冉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懂地问道:“不知怎么疼,是疼,还是不疼?”
“你受伤时,伤口疼吗?”宋文修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季安冉脱口而出 ,“疼啊!”
话刚出口,季安冉就恍然大悟地看着宋文修:“原来你伤口疼啊,那你干嘛说有些疼!直接说疼不就行了!”
季安冉也不等宋文修回答,转身走到陆北钧的床前,关心地问道:“陆哥哥,你的伤口疼吗?”
有了宋文修的前车之鉴,陆北钧敢说不疼吗,他直接回答道:“疼!”
季安冉拍了拍陆北钧的肩膀,“陆哥哥真是个好孩子,不像我大哥哥爱撒谎!”
陆北钧:“……”
孩子?
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被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夸“好孩子”?
爱撒谎的宋文修:“……”
我没有,我只是在客气随便回一句,是你紧揪着不放!
但看着陆北钧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心里的那么一点点郁闷都消散了。
病房里面的人看着这一幕,都愣了一下,再看着陆北钧那难以言喻的表情,莫名的有喜感,都有些忍俊不禁!
【哈哈,看着陆北钧的表情,我好想笑!】
【我不厚道的笑了!哈哈……】
季保国担心陆北钧难堪,想让季安冉不要乱说,但被宋震雄制止,让他稍安勿躁!
季安冉把目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少年身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白皙,长得俊俏不凡,眼睛顿时一亮。
她双手捧着脸颊,眼睛亮晶晶的,眸子里像盛满了星星,直勾勾地盯着少年看,“哇,小哥哥,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