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累人的一天......”
鹿久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妻子看着他,轻笑一声,说道。
“你光是唉声叹气有什么用,工作量又不会减少。实际上,往往只会适得其反。”
鹿久疲惫地回应道。
“都是那小子害的。在自来也大人带纲手大人回来之前,我都得受罪,叹多少气都没用......”
他的慵懒让他的妻子心情很不好,她立刻斥责道。
“你该更有干劲一些!你的懒惰已经开始影响到鹿丸了。他现在已经开始表现出和你一样的懒散了,对什么事都在抱怨!”
鹿久很清楚,此时说什么只会让妻子更生气,于是只是静静听着她的唠叨,然后直接倒在床上。没过多久,他便沉沉睡去。
虽然总是抱怨,但鹿久确实工作繁重,既要处理火影的事务,又要完成自己的职责!
可惜的是,他才刚刚入睡不到一分钟,眼睛就睁开了,因为门铃响了。鹿久立刻变得严肃,迅速起身。他快步走向门口,心中思索道。
“这个时间点联系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但会是什么事呢?我们的军队已经回国了,谈判小组应该还没有猜对。”
鹿久在脑海里快速分析了几十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然后才打开门。一名暗部忍者递给他一份卷轴,报告道。
“我们刚刚收到铃木风正大人发来的紧急情报。他特地附了一张纸条,要求必须立即亲自将卷轴交给您。”
鹿久接过卷轴,说道。
“好的,我会看看的。”
那名暗部忍者瞬身离开了,鹿久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他打开卷轴,开始查看其中的内容。刚一看清内容,他的眼角就抽动了一下,心中嘀咕道。
“他是非用这个密码不可,还是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工作量?密码小组破译不了这类信息,我只能自己动手了......唉,希望这条信息是真的很重要,能帮我解决一些麻烦,而不是给我添乱。”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鹿久还是花了半个小时将信息破译,随后仔细读完了整份卷轴。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心中震惊道。
“这......该死!我不是让他减少我的工作量吗,怎么还搞出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下令暗杀200多名云隐忍者?而且还说什么要“悄无声息”地干掉?上次可能还不太明显,但这次已经很明显了。”
“再说了,上次他们没反应过来,不代表我们就可以一直戳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在我们面前爆发,即使他们自己也会受伤!我现在得推算一下他们会怎么反应,还得评估我们是否也需要防范他们的攻击!”
鹿久真是简直欲哭无泪。他刚刚好不容易把谈判的工作推给了长老们,本想着终于可以轻松几天。如果这几天纲手能回到村子里,他就能彻底解放了。
可惜的是,风正却再一次无端挑衅云隐村,彻底打破了他的美梦!即便纲手回来,鹿久也必须继续密切关注云隐村的动向。
——
和一夜无眠的鹿久不同,风正却睡得非常香。等他醒来的时候,木叶的谈判小组已经抵达营地了。
风正简单洗漱了一番,随后走进主帐篷,此时长老、各大家族族长以及军队首领们已经悉数到场。
风正打了个哈欠,嘟囔道。
“你们起得可真早。”
风正的这番话立刻招来在场的众人不满的目光。谈判小组甚至在太阳升起之前就赶到了。他们想在前往火之国都城之前商讨一些事宜。
然而,风正却早早交代过护卫,除非有敌人来袭,否则谁也不许打扰他。
虽然长老和族长们也都非常受人尊敬,但他们此刻的威望却远不及风正,尤其是在那些跟随风正取得两场速胜的忍者中更是如此。
大蛇丸连风正的面都不敢见,就逃走了,这更提升了他在忍者们心中的形象。
考虑到大蛇丸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许多人甚至认为风正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他们!因此,任何人都不被准许打扰他。
此时,转寝小春带着冷嘲热讽的语气说道。
“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的。”
风正懒洋洋地坐下,慢慢地回应道。
“要是你追着那条蛇跑上一个星期,说不定还能睡更久。”
风正的这番话让转寝小春顿时哑口无言。她没想到风正会这样回怼她。身旁的三代火影的顾问水户门炎左眼角抽搐了一下,心里暗道。
“这小子真是毒舌多了......唉,希望鹿久已经跟他说过该说的话。否则,光靠他一个人,很可能就把我们和砂隐之间的谈判,最后搞成一场战争。”
千手广昌则露出一丝笑意,心中暗道。
“还是那么犀利。不过,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尖锐地顶撞长老们了。难道他对他们有什么仇恨吗?不可能只是因为他们曾经支持团藏吧。毕竟,他和水户门炎的关系还算不错......”
山中亥一和犬冢爪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而穗高、木乃美和鞍马光则一脸惊讶。他们谁也没料到风正会用这种语气顶撞长老。
毕竟,转寝小春的这番话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考虑到风正让他们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那话也算不上太刻薄。
风正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开口问道。
“话说回来,你们这么急着叫我干什么?就算砂隐村已经派出谈判小组,按时间推算,他们也至少还有三天才能到吧。”
水户门炎回应道。
“你说得没错,但我们需要提前准备,以确保在谈判时我们立场一致。”
风正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鹿久先生已经跟我说过了。那就按照我们对付草隐时的策略来吧......”
水户门炎故意咳嗽一声,打断了风正的话,他立刻说道。
“不行,我们不能把砂隐村当成草隐村来对待。这两个村子的情况完全不同。谈判的问题也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