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晟怀疑,侨银可能是有虐待倾向。
可看着她如小猪一样的睡相,厉晟却怎么都不舍得离开。
伸手在她光滑的小脸上摸了摸,厉晟突然就笑了。
笑自己犯贱。
不过更贱的还有呢。
侨银是下午醒的,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还有些迷茫。
听客厅里有动静,她随便抓了件衣服穿上,顶着鸡窝头就走了出去。
“你干啥呢?”
侨银靠在门边,看着厉晟穿着四角裤,撅着个屁股,出声问道。
“你醒啦?”
厉晟将打包好的快递摆放整齐,转过身,对着侨银笑。
厉晟不是小白脸,刚毅的脸庞,配上特意剪短的头发,给人一种硬汉的感觉。
侨银眨眨眼,轻声咳了咳。
她迈步走到厉晟面前,仰着头觉得有些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厉晟会意,赶紧蹲下了一些。
“行啊,厉总表现不错。”
这两天三宝正好有事回家了,他的活厉晟代劳。
厉晟昨晚上被收拾的够呛,心里其实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毕竟他是集团总裁,被个小玩意儿给虐待了,心里落差有些大。
不过此时听到侨银的夸奖,他瞬间满血复活,“侨银,我表现的这么好,那以后......”
厉晟有些不好意思,“那以后能不能轻点啊?”
他太疼了。
“要多轻?”
侨银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厉晟。
她之所以那么对厉晟,其实是有私心的。
她想报仇,报那天晚上,厉晟私自闯进她房间的仇。
不过见他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好脾气的和她打着商量,侨银就想笑。
“笑什么?”
厉晟在侨银的脸上捏了捏问。
侨银躲开,走到沙发边坐下,“笑你贱。”
“贱就贱。”
厉晟不在乎,坐到侨银身边,就凑了上去。
他想亲侨银,但却被她皱眉躲开了。
“怎么了?”
厉晟问。
侨银皱了皱眉,“嘶”了一声,“腰疼。”
“呵呵。”
厉晟好笑,伸手将侨银扶着趴在了沙发上。
他坐在一边,大手抚上了她的腰。
“要你轻点折腾偏不信,这下好了。”
“闭嘴吧你。”
侨银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厉晟笑了,脸上满是他不知道的宠溺。
帮侨银按完摩以后,厉晟就去上班了,刚到公司,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内容和冷秋说的一样,明天两家的家长要见个面。
厉晟知道见了面他们想说什么,但却没有拒绝。
季政尧说的对,他和冷秋的婚姻并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他们两家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必须要靠一场婚姻来巩固。
不过这要是以前,厉晟肯定会乐乐呵呵的过去,因为冷秋是他的理想伴侣。
她什么都不管,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互不打扰。
可现在他有侨银了。
那小玩意儿不知道他有婚约,一旦知道,估计会闹翻天。
可现在不是他反抗家里的时候,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他会把这件事完美的解决,不影响任何一个人。
为了瞒住自己有婚约的事,厉晟特意给季政尧打了个电话,嘱咐他不要对凌听说。
凌听和侨银是朋友,厉晟怕透露了风声后,小玩意儿杀了他。
季政尧此时正在外地,即便和凌听联系,也不会说厉晟的事。
想她都想不过来,哪有那个时间说别人的事。
季政尧走的第一天,凌听本来是想回去陪侨银的,但她已经搬走,她也就放弃了那个想法。
第二天下班回到幸福小区,面对空荡荡的家,凌听突然就不想待了。
这里到处都是季政尧的影子,她想他了。
可他出差了,凌听想了想,就拿了几套换洗衣服,回出租屋去了。
回到出租屋以后,不可避免的进行了大扫除,等凌听打扫完毕,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看着干净整洁的家,凌听笑了笑,洗了个澡就准备做饭了。
侨银买了不少的方便面,凌听有些累,想随便煮点对付一顿算了。
可她才刚把水烧上,门就被敲响了。
凌听盖锅盖的手顿了顿,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
她顺着猫眼看了看,发现外面的人,竟然是秦楠。
和秦楠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联系,侨银也说看到他处女朋友了。
可他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凌听不想见他,屏住呼吸退后几步,悄悄的回到了厨房。
她放轻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就将方便面给煮好了。
门外也没了动静。
在出租屋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凌听是被季政尧的电话吵醒的。
他说还要几天才能回来,但想她想的不行。
不但这样,季政尧还要凌听对着电话亲他,要响亮的那种。
凌听不肯,他就软磨硬泡,最终如愿以偿,才挂断了电话。
凌听被季政尧弄的面红耳赤,躺在床上翻腾了很久,才起床收拾去上班了。
可她刚走到小区门口,秦楠就跑了过来,脸色非常的不好。
“凌听,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你有事吗?”
凌听看着秦楠,面色平静的问。
“当然。”
秦楠叹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道:“凌听,我仔细想过了,咱们毕竟有两年的感情,还是不要分手了。”
见凌听没说话,秦楠以为她默许了,稍微往前凑了凑,“咱们以后好好的,不再吵架了好不......”
“秦楠,我有男朋友了。”
“什么?”
秦楠震惊的瞪大眼睛,“不可能!”
他不相信,才这么短的时间,凌听就有男朋友了。
“我说的是真的,就是上次你见到的那个人。”
凌听指了指,上次秦楠见到季政尧的位置说道。
“凌听,别和我开玩笑好吗?”
秦楠想抓凌听的手,被她退后一步躲开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们真的在一起了,而且发展的很好。”
说完,也不想和秦楠磨叽,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本来单位很近,她是不需要打车的,但为了不被秦楠纠缠,凌听宁可花钱。
“凌听!”
秦楠见凌听就那样走了,不甘心的追了几步,大声喊道。
可无论他怎么喊,凌听都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在理他。
秦楠绝望的抹了把脸,眼神空洞无神。
以前那个温柔羞涩,把他的话当圣旨的凌听,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