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气得鼓起腮帮子,大声说道:“我换!你给我等着,等我强大起来,非得把你打趴下!”那语气充满了斗志,仿佛下一秒就要与东华帝君一决高下。
东华帝君看着眼前斗志昂扬的小凤凰,心中暗笑,觉得她根本没那个能力把自己打趴下。即便有一天她修炼到和自己同一个等级的尊神,可没有经历过无数残酷战争洗礼的小凤凰,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身经百战的自己?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对这个小凤凰言听计从,甚至心甘情愿地躺在小凤凰的身下,任由她戏弄。
所以啊,有的时候话真的不要说得太满,毕竟这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因果,天道好轮回,苍天又何曾饶过谁呢。东华帝君此刻暂且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逗弄眼前这只气鼓鼓的小凤凰,实在是一件有趣至极的事情,仿佛让他那漫长而略显单调的神仙日子,一下子多了几分别样的趣味。
舒瑶只感觉自己心里的怒火“噌噌”直冒,她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憋屈过。与人争嘴吧,这东华帝君老谋深算,言辞犀利,自己根本争不过他;要是动手打的话,那就更不用想了,人家东华帝君可是上古尊神,法力高强,自己这点微末道行,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根本就打不过。舒瑶心里那个郁闷啊,忍不住暗自嘀咕:这本书到底谁才是主角?明明自己才应该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主角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像紫茄子一样难缠的家伙,不仅比自己强大,还完全不听自己的话。可现在形势比人强,她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忍,我一定要忍下来,等日后我强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强忍着心中的闷气,舒瑶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太阳已经渐渐西斜,便对着东华帝君说道:“帝君,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折腾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要先去休息了,毕竟明天还要早点开始练剑呢,可不能耽误了修炼。”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不想让东华帝君看出自己心中的不满。说罢,她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便转身朝着清风殿的方向走去,脚步看似平稳,实则每一步都带着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舒瑶朝着清风殿走去,一路上晚风轻轻拂过,却怎么也吹不散她心头的闷气。踏入清风殿,殿内装饰简洁却不失典雅,玉床柔软,锦被飘香,但她此刻却无心欣赏。
夜幕笼罩着太晨宫,舒瑶躺在那张柔软的玉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的脑海中如放电影般,不断浮现出与东华帝君相处的种种画面。从初到太晨宫时东华帝君的霸道决定,到刚刚两人之间言语上的交锋,每一幕都让她越想越觉得憋屈,胸口仿佛堵着一块大石头,闷得难受。
然而,舒瑶心里十分清楚,在这强者为尊的仙界,想要改变自己如今受制于人的现状,除了努力修炼,提升自身实力,别无他法。她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光芒,在心中默默给自己鼓劲,一定要通过修炼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如同一曲自然的晨歌,轻轻唤醒了还沉浸在思绪中的舒瑶。此时,天还未亮透,晨曦的微光刚刚开始渗透进夜幕,给大地蒙上一层淡淡的纱幕。舒瑶一听到鸟鸣,瞬间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她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仿佛那些郁闷和疲惫在这一刻都被她抛诸脑后。
简单洗漱过后,舒瑶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便匆匆朝着太晨宫的练武场赶去。一路上,她脚步匆匆,心里满是对剑术修炼的期待和决心。
当舒瑶赶到练武场时,重霖早已等候在那里。重霖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袍,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在清晨的微风中静静伫立。看到舒瑶前来,重霖微微点头示意,声音温和而沉稳地说道:“花神,今日便由我来教你基础剑法。这剑法看似简单,实则是一切剑术的根基所在,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花神切不可轻视。”
话刚说完,重霖手持长剑,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变化。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瞬间穿梭在练武场上。手中的长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剑如游龙,灵动自如。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刚劲有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撕裂空间。随着剑气纵横,周围的花草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带动,纷纷摇曳起来,仿佛在为他的精彩演练欢呼喝彩。
舒瑶站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眼睛里闪烁着惊叹的光芒。她完全被重霖的剑术表演所吸引,心中暗暗惊叹:这就是仙界高深剑术的魅力吗?自己何时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重霖演练完毕,收剑而立,气息平稳,仿佛刚刚那一番精彩绝伦的剑术演练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他走上前,将剑递给舒瑶,微笑着说道:“花神,你先试着按照我刚才的招式演练一遍,我在一旁指导。”
舒瑶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接过剑。她能感觉到手中的剑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一种使命。然而,当她挥动长剑时,却发现现实与想象有着巨大的差距。这看似简单的基础剑法,实际操作起来却困难重重。她的动作无比生硬,手臂的挥动显得十分僵硬,脚步的移动也毫无章法,与重霖刚才那行云流水般的演示简直天差地别。(新学的招式眼睛会了,脑子也会了,但是手和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仿佛它们与自己的意识脱节了一般。)
重霖在一旁耐心地纠正她的姿势,微微皱眉说道:“花神,你要记住你手中的剑是杀敌之剑,并不是什么玩具。剑在你手中,便应展现出它的霸气与杀气。你这般软绵绵的,是要舞给谁看?这看起来简直就是在跳舞嘛!”重霖的话语虽然严厉,但却充满了关切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