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谷溶洞里的邪气浓得化不开,石台上的黑晶石泛着诡异的红光,黑面使者正举着骨杖,要往跪成一排的童男童女身上泼毒液。突然,“轰隆”一声闷响,溶洞的石门被炸开,碎石还没落地,墨渊的暗影就像潮水般涌进去,瞬间缠住了几个举着刀的教徒。
“动手!”凌瑶的声音刚落,七大爹地就像早就约好般,各显神通——托尔扛着铁锤冲在最前,一锤砸飞想扑向孩子的教徒,锤头还沾着碎石,他咧嘴笑:“俺这‘静音炸药’没吹牛吧?石门跟纸糊似的!”
玄烈的长刀紧接着出鞘,刀光闪过,捆住孩子的麻绳全被斩断,他还不忘回头喊:“苍渊!赶紧用藤蔓把娃们送出去!”苍渊早有准备,指尖绿光暴涨,藤蔓像灵活的手臂,轻轻卷起吓得发抖的孩子,顺着溶洞的缝隙往外送,木灵子跟在后面,小声安抚:“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黑面使者见状,气急败坏地把毒液泼向玄烈:“敢坏黑神大人的事!都得死!”眼看毒液要溅到玄烈身上,凤栖梧的火焰突然从侧面窜出,像道火墙挡住毒液,火舌还卷着毒液烧了个干净。“你这毒液,连我的火焰都怕,也敢叫‘神罚’?”凤栖梧挑眉,指尖的火团越聚越大,逼得黑面使者连连后退。
沧溟则带着鲛族战士直奔黑水池,他抬手往池里扔了颗大鲛珠,鲛珠在水里炸开,清澈的蓝光瞬间驱散了池子里的黑气,毒液像遇到阳光的冰雪般融化。“阿汐,帮爹感应残留的邪气!”沧溟喊了一声,阿汐立刻举起鲛珠,珠子亮得刺眼:“爹,池底还有块蚀骨兽鳞片!”沧溟指尖一勾,鳞片就被蓝光裹着浮上来,他随手捏碎,邪气顿时散了大半。
宸渊没冲进混战,而是站在溶洞高处,目光扫过整个战场,突然喊:“玄烈!你左边有个教徒要放冷箭!”玄烈闻言,头都没回,反手一刀就劈飞了箭枝,还不忘朝宸渊喊:“谢了!等会儿请你吃烤野兔!”宸渊笑着点头,又转向托尔:“托尔,祭坛后面有暗门,别让教徒从那儿跑了!”
托尔一拍脑门:“差点漏了这茬!”他立刻招呼矮人战士,用铁锤把暗门砸得变形,还焊上了玄铁条:“这下就算是耗子,也钻不出去!”
黑面使者见大势已去,突然抓起石台上的黑晶石,想往自己胸口按——他要引爆邪气同归于尽!墨渊眼疾手快,暗影瞬间缠住他的手腕,影墨也从暗影里钻出来,小手一把夺过黑晶石:“你别想害人!”黑面使者还想挣扎,玄烈的长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声音冷得像冰:“再动一下,俺就砍了你的脑袋!”
战斗很快结束,教徒们要么被捆住,要么已经投降,被蛊惑的傀儡喝了知知熬的解毒药,也渐渐清醒过来。七大爹地聚在溶洞中央,身上都沾了灰,却没人在意——玄烈的刀上还挂着布条,托尔的铁锤沾了毒液的黑渍,苍渊的藤蔓上缠着几根教徒的黑袍线,可他们看着彼此,都笑了。
“还是咱们配合得好!”托尔拍着玄烈的肩膀,力气太大,把玄烈拍得趔趄了一下,“刚才要不是凤栖梧挡着毒液,你早成毒人了!”玄烈揉着肩膀笑:“俺也帮你挡了教徒的斧头啊!再说,沧溟净化得快,不然邪气早扩散了!”
沧溟摇摇头,看向墨渊:“最关键的是你和影墨夺了黑晶石,不然咱们都得被邪气炸伤。”墨渊没多话,只是把影墨拉到身边,帮她擦掉脸上的灰,宸渊则递过来一壶水:“大家都喝点水,歇会儿,外面七宝们还等着呢。”
凤栖梧指尖的火焰还没熄,他用火焰把溶洞里的邪气彻底烧尽,笑着说:“好了,这下蚀骨兽醒不过来了,邪教也没了,蛮荒能安稳一阵子了。”苍渊点头,藤蔓已经把溶洞里的碎石清理干净,还种上了驱邪草:“以后这里不会再有邪气了。”
走出溶洞时,月光正好洒下来,七宝们立刻围上来——辰星举着画纸,要给爹地们画“决战图”,知知递上草药膏,阿兽则兴奋地说刚才帮着捆了个教徒。七大爹地看着孩子们的笑脸,又看了看彼此,心里都暖烘烘的。
玄烈扛着长刀,大声说:“走!俺们回联盟,烤野兔、喝树汁,庆祝胜利!”托尔立刻附和:“俺再给大家打新武器,这次的斧头,保证比之前的还锋利!”
月光下,七大爹地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们不用多说,却知道彼此下一步要做什么——这种刻在骨子里的默契,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是一起守护家园、一起面对危险、一起疼爱着孩子们的时光,慢慢攒出来的。而这份默契,就是蛮荒最坚实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