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小鱼和杨雪都在,正跟院里后结婚的几个小媳妇聊着天,囡囡一看爸爸来了,飞身扑过来,王泽一把抱起,小姑娘撅着嘴告状,说太爷爷带哥哥们去玩,都不带上她。
亲了一口大闺女,给她解释,女孩子大了就不能和男孩子玩了,让她去带何慧大侄女去玩。放下闺女四下看了看,男人都没在,就几个半大孩子,也就没逗留,转身回前院。刚才注意到除了许大茂媳妇秋雨脸色红润,就属文若她们三个气色好,其他人多多少少脸色都发黄,看来以后得注意。
此时,李怀德丈人家,听了他讲完王泽给他出的招,沉默思考五六分钟才开口,“这个人情欠大发了,那小子说得对,这个事是你想出来的,对外就这么说,按他说的做,堂堂正正的做。那小子是个人才,可惜志不在此,老程打过他主意,老李也有过这想法,都被拒绝了,有点看不懂啊,不过你能与他交好也不错,听说羊肉的事就是他给你出的主意?”
见李怀德点头,“以后多交往,那不是个简单的人,既然你俩相处不错,那就保持下去。对你有好处!”
说完有点肉痛的从抽屉里拿出两条特供,又从柜子里拎出两瓶茅台,“早就听说他喜欢搜刮这个,把这个给他,告诉他,烟我这没有了,别再打主意,趁我还没后悔,赶紧拿走!”
李怀德找个兜把烟酒装了告辞离开,这东西他也眼馋,琢磨怎么能从王泽手里薅羊毛。
娄振华这些天也有些着急上火,明显感觉到外界对他们这些资本家出身的人愈发不满。这让他焦虑难安,在一次交接设备的宴会上,偶然间听到王泽的名字,谈论他的是工业部的几个领导,都说老班长享福了,天天含饴弄孙的。又抱怨老班长没少来“打劫”,现在连烟都被王泽给戒掉,便宜都被那个小兔崽子占去了,搞的自己“存粮”都没多少。
娄振华心里剧震,虽然自己高看了那个厨子一眼,没想到人家居然有这关系,可他为什么窝在东城分局安心当个厨子呢?百思不得其解,知道女儿喜欢往王泽住的四合院跑,和他妻子关系不错,这才让女儿以邀请上门做饭的借口探探口风,没想到被拒绝了,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娄振华自我怀疑。
夜里,四合院前院西厢房,王泽抚摸着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的可人儿“小鱼,没必要为了迁就我压抑自己,我爱你和文若,是因为你们是独一无二的!”
小鱼:可是我喜欢这样啊!文若姐姐也喜欢!
点了下她额头,“小妖精!你文若姐是大妖精!”
小鱼眯着眼,“做你一辈子小妖精!”趴在自家男人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闻着熟悉的男人气息,感觉幸福的发晕!
第二天上班的王泽被叫到大门口,李怀德将提着的布袋子给他,打开一看,跟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不是,老李你这光明正大的公安局门口送礼,这是不是有点瞧不起我们?”
“不要你拿给我,这可是我丈人给你的!”说完要上手抢。
王泽紧忙抱住袋子,“我是这个意思吗?我说的是可以多瞧不起我几次!”
李怀德抽抽嘴,“你可算了吧,我老老丈人存货都给了你,你以为大白菜啊到处都是!兄弟,你也抽不了这么多,不如……?”
“天不早了,我锅里熬着汤呢!”说完撒腿就跑。
“哎,你!”留给李怀德的是快看不见的后脑勺。
跑到厨房门口,施樱,张玉华,小鱼在洗菜,不明白他被狗撵似的跑什么,见他坐小板凳上翻兜子,还乐的不行,也没再理会。
“上道!”老李这老丈人还不赖,还送两瓶好酒。拿出一条烟打开抽出一盒,翻看了一下抽出一支点上。恩!香醇,绵柔,就是这个味!哪个男人不爱!老头给他划拉回来不少,出门很少抽,主要是怕太张扬!
看了一眼旁边何雨柱期望小眼神,拿出拆散那一盒,抽出一支扔给他,让他滚蛋!何雨柱还以为能混一盒呢,不过接过来还是稀罕闻了闻,点上陶醉吸了一口,跟瘾君子似的!
“卧槽!”
谁啊,这么豪情?没等王泽反应过来,就看见季平安那大饼子脸贴上来。
“不是,小泽,你从哪弄来的?”老季指了指他还没来得及放回兜里的烟。
我擦,大意了!“来,老季,尝尝。”抽出一支给他,握紧袋子起身跑回小休息室,把兜子扔床底下放好。
季平安接过烟跟柱子一个德行,吐了一口烟圈,满足的不得了,这烟他抽过,以前老领导那混过一支,知道这玩意精贵,连方局都没资格分。不知道小泽哪弄来的,不过还真大方!
又抽了一口,老季突然顿住,“恩?”不对,刚才那个小兔崽子是抱着兜子跑的,难道?我就说他怎么这么大方!“嘶!”难道那兜里还有……!
这下可坐不住了开始四处学摸,见王泽从小休息间出来,上前一把搂住他脖子,“见者有份,别想把我糊弄过去!”
王泽被勒的呲牙咧嘴,“老季,以你的智商我还能骗得了你?你轻点,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那倒也是!不过这得看你表现!”
王泽伸出一个手指头,“一根!”
“你逗我?最少一盒!”老季还是不撒手。
“不行,最多五根!”王泽咬牙挺着。
“十根!再少我急了噢!”
“成交!你先放开我。”
被放开的王泽晃了晃脖子,肉疼从包里拿出烟,不舍的查了十根烟给季平安,看他眼神充满怨念。
季平安小心接过烟,把兜里烟盒里的烟倒出来,又把这十根烟放了进去,揣进兜里,还轻轻拍了拍,给了王泽一副,“算你识相”的眼神,背着手走了。
王泽这个气,进屋里就给何雨柱一脚,“没事你抽什么烟!”
何雨柱美滋滋正享受着呢,被这一脚踢懵了,“咋回事?”
洗菜的三女咯咯直乐。
午饭过后,小休息间王泽把脑袋埋进小鱼“海沟”里,表示很委屈,需要安慰,文若挑了一个媚眼“你俩当我不存在是不?”
小鱼伸出小手开始捅咕她,没一会文若痒的咯咯直乐,不过适可而止,这可不是自己家里。
没过几天,闫解成和于丽扯证结婚,和其他人一样,各家送了些瓜子花生,就这还是闫老三数着粒分的,闫解成大有乃父之风,每家分的按粒数差不多。
于丽进门第一顿饭就被“上了一课!”看着公公分菜,其他人盯着菜盆生怕分少了。于丽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闫阜贵还以为大儿媳妇和自家孩子一样生怕他分的不均匀,开口解释,“于丽你放心,爹这手分东西从没错过,比秤都准!”其他几人附和点点头。
于丽:我是这个意思吗?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于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即使自己家里快揭不开锅了也没这样啊!心里悔的不行,奈何木已成舟,对于未来满是担忧,这可是结婚第一天啊!她不知道,刷她三观的事还在后边呢。
晚间睡觉,闫家卧房是两间,其中一间闫阜贵两口子带着闫解娣住,另一间用木板隔成两小间,闫解放和闫解旷一小间,她们两口子一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