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言论自由的裤衩，我来扒
林小小举着手机，屏幕上的光映得她小脸发白。
“苏律，还有人……还在骂！”
屏幕上，一条加粗的评论被顶得很高：
【就算李建国是汉奸，苏律也不是好东西！他就是资本的另一条狗！】
苏律没说话。
他只是拿过手机，打开自己的社交账号，平静地敲下几个字。
【流言止于智者，公道自在人心，扰我华夏者，都该死！】
然后，点击发送。
下一秒。
整个评论区，炸了！
刚刚那条恶毒的评论，瞬间被淹没！
【苏神牛逼！扰我华夏者，死！】
【说得对！这帮二鬼子就该死！】
【我不管苏律是谁的狗，他咬的是外国狗，我就支持他！】
【支持苏神！支持龙盾！】
屏幕上，支持的声浪，
形成了一面倒的碾压！
林小小看着手机屏幕，
嘴巴微微张开，
“苏……苏律师……”
“您就……就发了这一句话……”
苏律嗤笑一声。
“人心？”
他看着窗外，声音很轻。
“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可以下跪的方向而已。”
苏律转过身。
“国内的这些垃圾，清理干净了。”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黑夜。
“该让那些躲在国外的主子，也流点血了。”
……
龙盾律所的烧烤味儿还没散干净，
新的火药味就蹿了进来。
林小小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又急又乱，
她把平板电脑拍在苏律桌上，
屏幕上是全球最大通讯社的头版。
标题又粗又黑。
“东方巨龙的铁拳，砸向自由的麦克风？”
“苏律师！”
林小小的声音发紧，
“全球文化交流基金会发了全球声明！”
“他们请了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站台，
说我们是野蛮的政治迫害，是二十一世纪的麦卡锡主义！”
“他们还成立了‘李建国教授人权关注小组’，要来我们国家调查！”
办公室里，
刚刚还因为打断了汉奸的腿而兴奋的律师们，一个个凑过来看。
每个人的脸，都从涨红，慢慢变成了青白。
这已不是官司了。
这是直接把龙盾律所，把苏律，
架在国际舆论的火刑架上烤。
苏律没看平板。
他正慢悠悠修剪自己的指甲。
咔哒。
他剪下最后一根倒刺，
“小小。”
“在！”
林小小身体下意识绷紧。
“他们说自己是麦克风。”
苏律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那你见过，会自己给自己塞钱的麦克风吗？”
他把剪好的指甲屑，倒进垃圾桶，动作优雅。
“别慌。”
“人家裤子都脱了，我们总得给点反应。”
“不然，多不礼貌。”
……
苏律的手机，嗡嗡震动。
他划开屏幕，直接点开了龙盾律所的官方账号。
然后，他按下了直播键。
没有预告，没有文案。
下一秒。
苏律那张脸，出现在了无数正在网上吃瓜的网友手机里。
直播间的人数，瞬间从零，跳到了十万！
弹幕疯了！
【卧槽！是苏神本人！】
【苏神！你被外媒挂了！快去看看！】
苏律没看弹幕。
他只是对着镜头，笑了笑。
“听说，有人在国外给我起了个外号。”
“法律界的恶霸？”
他顿了顿，嘴角的弧度，缓缓扩大。
“这个称呼，我收下了。”
轰！
直播间瞬间炸开！
苏律没理会，声音依旧平静。
“另外，我宣布一件事。”
“从现在起。”
“所有参与本次诽谤的媒体、组织、个人……”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镜头前轻轻晃了晃。
“有一个，算一个。”
“我，苏律，将以个人名义，正式起诉你们。”
弹幕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紧接着，一条加粗的弹幕被人用钱顶了上来。
【知名时评人-王思远】：“苏律师，你这是在滥用诉讼权力！是典型的法律霸凌！”
苏律看到了。
他嗤笑一声。
“霸凌？”
“上一仗，刚从华尔街那帮蠢货手里，赚了点小钱。”
“不多。”
他对着镜头，比了个手势。
“也就够把你们告到破产而已。”
“所以……”
苏律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看到了那个王思远的眼睛。
“想排队的，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有一个，我告一个。”
“不服？”
苏律靠回椅背，声音轻飘飘的，却砸在所有人的耳膜上。
“法庭上见。”
……
加密电话响起。
秦建的声音，像是压着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苏律！外交口的电话，打到我老板的老板那里去了！”
“三个欧洲国家的外交官，联合抗议！”
“说我们‘严重破坏了正常的国际文化交流环境’！”
秦建在那头来回踱步的声音，隔着电话线都能听见。
“你小子，这次玩的火，快把天烧出个窟窿了！”
苏律靠在老板椅上，转了半圈，
“秦处。”
他的声音很平静。
“火还没烧到他们自己家门口，他们当然不觉得烫。”
电话那头的脚步声，停了。
“你什么意思？”
苏律笑了笑。
“没什么意思。”
“就是想请这几位，看看烟花。”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冰冷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飞速刷新。
【信息溯源】【全球金融网络穿透】
功能全开。
目标：全球文化交流基金会。
“秦处，帮我个忙。”
“把一份资料，匿名发给米国税务局、德意志联邦情报局，还有法兰西晨报。”
“就说，是一个‘深爱自由’的国际友人，送他们的新年礼物。”
秦建的呼吸，瞬间停滞。
“……你小子，又挖出什么了？”
苏律的目光，落在屏幕上一个被标红的文件夹上。
文件夹的名字，叫“文化交流成本”。
“也没什么。”
“就是这个基金会，过去五年，在欧洲的‘行政支出’，高达七亿美金。”
“其中三亿，流向了几个德意志议员的‘私人慈善基金’。”
“还有两亿，以‘艺术品采购’的名义，进了法兰西一个前文化部长的口袋。”
“至于米国那边……”
苏律的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了一下。
“他们最大的一笔‘文化赞助’，给了米国步枪协会。”
“理由是，赞助他们进行‘枪械文化的历史研究’。”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足足十秒，秦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干涩得像是生了锈。
“……我操。”
苏-律合上电脑。
“他们想玩政治。”
“我就陪他们玩。”
“看看是他们的议员硬，还是我的证据硬。”
……
第二天。
世界，炸了。
法兰西晨报头版头条，用血红的大字，刊登了一位前文化部长的巨幅照片。
标题简单粗暴。
“价值两亿美金的‘艺术’，藏在谁的地下室？”
德意志，联邦议会紧急休会。
反对党议员拿着一份泄露的银行流水，在议会大厅里咆哮。
“用纳税人的钱，去资助一个攻击我们盟友的基金会？”
“这是德意志的耻辱！”
而大洋彼岸的米国。
税务局的调查员，直接封锁了全球文化交流基金会的纽约总部。
所有媒体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基金会主席，那个满头银发、风度翩翩的理查德先生。
“主席先生！请问贵基金会为何要向步枪协会提供巨额赞助？”
“主席先生！德意志方面指控你们贿赂议员，您怎么回应？”
理查德被堵在门口，那张永远挂着温和笑容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身边的保镖和律师，拼死才把他塞进车里。
龙盾律所。
所有人都围在大屏幕前，
看着这堪比好莱坞大片的全球直播。
办公室里，除了倒吸凉气的声音，再无其他。
林小小捧着一杯水，
只是呆呆地看着苏律的背影。
这个男人，只是打了个电话。
就把整个西方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叮铃铃——
苏律的私人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国际号码。
他按下接通，开了免提。
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英语传来。
“是苏律师吗？”
“我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特别调查员，杜邦。”
“我们收到了一份关于‘全球文化交流基金会’涉嫌滥用非政府组织身份，进行跨国政治干预的报告。”
“报告……是您提交的吗？”